“我笑那張禹的玄門手段也不過爾爾......”電話里的人很是得意地笑道。
“這話怎么講?”戚桐偉好奇地問道。
“張禹顯然是沒看出其中的真正名堂,只當是風水出了問題,以為重新擺一個聚財的風水陣就能解決,簡直是癡人說夢。先前我還以為他真有兩下子,現在看來,他對奇門遁甲、風水星相,并非特別精通。”電話里的人傲然地說道。
“那就是說,您在他那邊布的局,他破不了了?”戚桐偉追問道。
“一點也沒錯。”滄桑的聲音響起。
“那無當集團以后還會像現在這樣,繼續破財了?”戚桐偉興沖沖地又問。
“正是。”電話里的人肯定地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一直走霉運,用不了多久,整個無當集團都會垮掉。實在是多謝先生了!”戚桐偉興奮地說道。
“不過你也不要太過興奮,張禹雖然破不了,可是公司繼續破財,他肯定會想辦法找人幫忙。所以,你還是要繼續盯著無當集團的一舉一動,特別是財務室,一旦有什么異常,趕緊跟我說。”電話里的人又道。
“一定一定......”戚桐偉馬上說道。
電話那邊的人沒有再說話,顯得傲氣十足。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戚桐偉將手機放到一邊,臉上滿是高興的笑容。
戚武耀坐在父親的旁邊,他的手里拿著一份報紙,這份報紙上的頭版頭條正是無當集團的運輸車撞了博物館展品車的新聞,表面碎了多少景德鎮花瓶,涉及到大宗賠償。
這份報紙,都是兩天前的了,戚桐偉看到之后,是那個解恨,現在基本上是隨身攜帶,時不時的就得看兩眼。由此可見,他恨張禹都恨到什么地步了。
眼瞧著父親將電話放下,戚桐偉連忙問道:“爸,怎么個情況?張禹那邊有什么動靜嗎?”
“先生說了,張禹不過是泛泛之輩,算不得身上。接下來的日子里,張禹還得繼續破財。”戚桐偉高興地說道。
“好!好呀!”戚武耀激動地說道。
“大米手機的事情,連累的我都讓老爺子給訓了!這個小子,我若是不讓他嘗嘗厲害,真是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戚桐偉恨恨地說道:“現在這點懲治,只是一點點利息罷了!我要把他的手機技術拿到手!”
無當集團,財務室。
張禹今天給這里改了風水,其實張禹自己都知道,沒有半點用處。辦公室里的人,多多少少會有點霉運。
楊穎依然是在里面的財務總監辦公室辦公,畢竟現在影響不會很大。
“當當當......”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楊穎喊了聲請進,跟著就見蘇虹從外面進來。
“楊總。”
“蘇虹,什么事?坐。”楊穎微笑著說道。
蘇虹走到楊穎的老板臺前,扁著道:“我哥在工地摔骨折了,我想跟您請個假,早點下班。”
“蘇軍?”楊穎看向蘇虹。
“嗯。”蘇虹點頭說道。
楊穎有點納悶,說道:“你哥不是負責安全檢查的么,這怎么還能把腿給摔骨折......”
蘇虹的這個哥哥,在大彪哥的教育下,已經改邪歸正。
小日子過的不錯,每天正常上下班,在工地負責安全施工,拎著圖紙到處轉悠一下就行。
“我哥說,工地這幾天可邪門了,動不動就有摔傷,或者是生病的。因為小來小去的,沒有重大傷亡,就沒上報。他們部門加上他一共五個人,大前天有個食物中毒的,昨天有個中暑昏倒的,今天他在工地挺小心,結果也不知道鋼板為什么那么滑,竟然滑倒了。”蘇虹扁著道。
“還有這樣的事兒......”楊穎沉吟一聲,說道:“你哥現在去醫院了嗎?”
“已經在醫院了,說是得手術。”蘇虹說道。
“行,你趕緊去吧,反正公司今天也沒什么事......”楊穎說道。
“謝謝楊總。”蘇虹禮貌地說道。
說完這話,她轉身就要走,楊穎隨即說道:“蘇虹,那個啥......你讓朱大飛送你去,別一個人去......”
“用不著吧......”蘇虹有點不解。
“一切小心為上。我給朱胖子,讓他現在下樓等你。”楊穎知道,蘇虹老實,紀律性也強,工作時間不能占公家便宜。
于是,楊穎給朱大飛打了個電話,告訴朱大飛負責送蘇虹去醫院。
安排好了,這才讓蘇虹下班。
等小丫頭出去,楊穎跟著撥了張禹的手機號碼。
手機接通之后,她就把剛剛蘇虹說的情況跟張禹說了一遍。
這個事,張禹并沒聽說,聽了楊穎的講述,他又是一驚,隨即說道:“我現在就去工地瞧瞧。”
“好,我跟你一起去。”
“小阿姨,你就別去了,老老實實的留在公司,下班的時候,我會回來的,到時候一起回家。”張禹說道。
掛斷電話,張禹馬上招呼彪哥,喊上司機一同前往工地。
工地上次賠出去二百萬,張禹是知道的。在他看來,肯定是受到財務室喪門星的影響,才會這般。
公司會不停地破財,財務室里的員工,多多少少都得走點背字,但這是眼下的。一個喪門星,張禹還是有辦法給破掉的。
可工地不停地出事,就跟財務室似乎有點相似了。這讓張禹頗為意外,怎么也得去看個究竟。
一路無話,司機開車來到工地。
白日里工地還在忙碌,司機在臨時停車場把車停下,張禹只帶著彪哥進到工地。
工地看門的一看到大老板和彪哥來了,趕緊恭敬地打招呼,張禹點了點頭,客氣了一下。
一踏進工地,張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向前走了一會,見到周邊沒有他人,張禹咬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
緊跟著,他就看到工地上空彌漫著灰蒙蒙的氣流。
霉運!極強的霉運!
除了灰蒙蒙的氣流,張禹看到一條灰色的長虹。這條長虹好似一條彩虹橋,一端應該是在工地的某一處,另一端則是連接工地之外很遠的地方,一眼都看不到邊際。
“這是怎么回事?”張禹愣住了。
彪哥跟在張禹的身邊,他也不知道出了啥問題,因為不懂,所以他也不敢出聲。
張禹站在原地好半天,終于再次向前走去。不過這一次,他已經有了目標,就是那條彩虹橋的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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