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求一求把,推舉票什么的都來吧,
……………………………………
陸海空很快又來到了流民營前,彎弓射箭開始引怪了。
這一次流民營似乎謹慎了很多,陸海空射了十來箭了,流民營才似乎被激怒了徹底暴動了起來,一股腦的兩三百的流民直接從營里沖了出來,向著陸海空撲擊了過來。
這些流民基本就是流民營絕大部分的力量了,只要一口將這一群流民全部吃下的話,這一個流民營算是破了下來。
一個人數五十左右的流民營就可以給陸海空帶來好幾金的收入,這一個流民營出個10金左右應該沒問題吧?要是運氣好出個基礎內功的話,那又是5金的收益啊。
抱著推掉這一個流民營的美好野望,陸海空很興奮的引著流民進入自己精心準備好的陣地,一場不算艱苦的戰斗很快就打響了。
另一邊,三個家伙也眉開眼笑的。
“成了,那一個家伙已經把大部分的流民全部拉過去了,王哥現在我們可以直接殺進去,把那一個boss給開了,這一次說不定可以爆出‘建村文書’。”在流民營的那一邊,一個拿著把鋼刀,綁著一個馬尾辮,看上去十六七歲的少年興奮的說道。
“你急什么,雖然大部分的流民都被拉走了,但是我敢肯定,流民營里最少還有幾個‘流民頭子’級別的護衛,我們現在進去打多費勁啊,還不如在這邊,等那個玩山賊的玩家進去把怪開了,我們再進去把成果收了,你說是吧王哥。”邊上一個拿著長劍的少年陰陰的說道。
那個‘王哥’這時候臉上也露出陰冷的笑容:“沒錯,那家伙玩的山賊玩家,我們出去搶了他,只要威脅暴露他們山寨的位置,估計他都不敢反抗,費不了什么勁,而且說不定我們還能敲這家伙一筆,我說附近的流民營怎么全被端了,搞了半天是這家伙搞的鬼。”
“說得也是,刷了十個流民營,他身上至少有10金不止,這回我們可賺大發了。”那一個拿著長刀的馬尾辮笑著說道。
這三個家伙是出生‘善無縣’的玩家,也就是所謂的‘異人’,由于‘善無縣’這邊比較偏僻異人比較少,貌似就他們三個,所以這三家伙一直以那一個‘王哥’為首湊在一起。
老大叫王克,那一個拿著刀的叫張峰,那劍的那一個叫做李毅,這三個家伙平時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干,最近偶然來了興趣出來刷刷怪,結果正好遇到了在開這一個流民營的陸海空。
“對了,我看那家伙箭術不錯,至少有五級的樣子,你說萬一那家伙不老實怎么辦?”張峰明顯有些膽小,謹慎的問道。
“切,你就把心放下吧,技能等級多難練你又不是不知道,五級的基礎箭術最起碼也要練個兩三個月,我看他也就是主修這個,近戰能力估計也強不到哪里去,我們王哥基礎槍法都六級了,并且掌握了‘一槍穿心’還需要怕他嗎?”
王克這時也很驕傲的揚了揚腦袋,示意像趙倫這一種渣比,自己一支手就可以搞定。
另一邊,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的陸海空正熱火朝天的殺著流民,陸海空手下的山賊在屬性上全方位的碾壓那些流民,再加上有提早準備的防御攻勢,盡管對面的流民有很大的人數優勢,但戰斗的節奏卻牢牢被陸海空掌握著。
陸海空這家伙自己本身沒有投入戰斗,他全神貫注的在指揮著戰斗,在他的指揮下,三十個部下被他靈活的運用起來,牢牢的把持的地利的優勢,一點也不讓那些流民跨過溝道。
花了半個多小時,終于一點一點的將所有的流民全部吃下來。
把這兩三百的流民搞定掉,陸海空這一次的戰役就算是結束了,這意味著對面流民營里剩下的人已經不足十個了。
戰役一結束,系統立刻就進行了評算。
“恭喜您,贏得一場以弱勝強的戰役(小),你的初級統率技能熟練度得到提升,您獲得了5000經驗,您的部下得到提升。”
“您的初級統率熟練度蓄滿,初級統率升級目前等級lv:2”
“您的職業山賊頭目等級蓄滿,山賊頭目等級得到提升,目前等級lv:4”
一連三條系統消息傳了過來,第一條和第三條直接被陸海空無視掉了,反正都是暫時提升不了什么戰斗力的消息,所以他重點關注了第二條。
初級統率的提升陸海空還是蠻在意了,他估計這一個技能應該是每一個等級都有提升效果的。
果然,陸海空是對的,二級的初級統率提升了趙倫可以統率的部下的數量,從原本的十個增加到了二十個,是一件很喜聞樂見的事,唯一可惜的是目前的陸海空是一個窮鬼,如果這一次收獲不佳的話。陸海空不僅別指望擴軍,反而還得考慮考慮是不是消減一下手下的問題。
所以陸海空看了一下,直接就關掉了系統,想了想,陸海空直接帶著王朝馬漢還有八個‘山賊小兵’往流民營去了,至于二十個山賊,這些家伙實力不咋地,剩下的流民應該都是流民頭子那一個等級的,帶他們過去怕有傷亡。
這到不是陸海空有多愛惜自己的部下,而是一個山賊陣亡他必須要向山寨支付五千銅幣作為撫恤金,這一條顯然是為了避免有人那山賊當炮灰用,說起來還是蠻人性化的,問題的關鍵是人性化的地方是對于山賊來講的。
對于陸海空來講,這就很尷尬了,他現在完全處于一種損耗不起的狀態,死一個都能讓他心疼半天的。
帶著部下,陸海空一路橫沖直撞,直接殺進了流民營,果然在流民營的中央,五個不一樣的流民正等著陸海空。
其中四個都是陸海空見過的那一種流民頭子,這種家伙沒有什么好值得陸海空大驚小怪的,但是中間的那一個就不一樣了。
只見那家伙大概二十五六歲,一身長袍,頭頂上還綁了一塊頭巾,一副文人的打扮,眼睛里滿是靈氣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流民,反倒像是一個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