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孩兒抬頭看去,然后看到了一個臉戴金面具,手中搖著折扇的白袍男人立在高空,剛才的法力波動正是從他身上出。
紅孩兒收起那塊磚,也飛到高空,一臉戒備的盯住了牧長生,喝道:“你是什么人,來此地有何貴干?”
“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牧長生輕輕搖著乾坤扇笑道。
“狂妄!”
紅孩兒哼道,忽然他眼珠一轉,笑道:“你這家伙應該不是我們這里,而是外地來的吧,不然怎么會不知道本少爺是誰?”
“你這小子還挺機靈,居然知道套我的話。”
牧長生搖頭失笑道:“不過我勸你小子還是別動什么歪腦筋了,你那點小伎倆瞞不過我的。”
見自己的打算落空,紅孩兒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不過……”
牧長生微微一笑,合起乾坤扇一指紅孩兒,道:“既然你對我的身份這么感興趣,那這樣吧,你若有本事能夠戰勝得了我,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誰如何?”
“不,我若贏了……”
說到這里紅孩兒臉上狡猾一笑,指著牧長生道:“我還要你給我做奴做仆。”
牧長生無奈的搖頭道:“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這。”
“看槍!”
紅孩兒周身出現赤紅的法力,右手向前一推,一股火焰向牧長生快沖來。
“雕蟲小技!”
牧長生笑著乾坤扇一閃,這團火焰立即散開,可在散開的同時,一桿前頭閃著寒光的火尖槍驀然在散開的火焰后面出現,被紅孩兒握在手中向牧長生戳來。
“還是不值一提。”
牧長生搖頭笑道,同時隨意將乾坤扇合起一轉,便用乾坤扇的一側扇骨抵住了紅孩兒的火尖槍,任紅孩兒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掙得氣喘吁吁,可這桿火尖槍還是無法在向前進分毫。
牧長生笑著打趣道:“怎么,小子,你就這點本事,我看你這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吧?”
他的乾坤扇扇骨乃是扶桑神木的枝條,堅硬程度堪比世間最堅硬的神金,而紅孩兒修為才不過靈仙,此刻牧長生應付起他來就跟吃飯喝水般隨意簡單。
聽到牧長生的打趣,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氣的,紅孩兒頓時滿臉通紅,憤憤的瞪了牧長生一眼,忽然手中火尖槍一轉,一股熾盛的火焰當即噴涌而出。
牧長生乾坤扇撒開,所有的都被乾坤扇給擋住,沒有一丁點兒落到牧長生的身上來。
“呀!”
看到這樣也傷不到牧長生,紅孩兒大怒,翻身向牧長生狠狠一腳踢來。
牧長生見此用乾坤扇一磕,想牧長生力氣何等驚人,此刻盡管他輕輕一磕,火尖槍便被磕向一邊,連帶著握槍的紅孩兒也呼呼旋轉著飛到了一邊。
好不容易他才在空中穩住身形,而后一臉凝重的盯住了牧長生。
“怎么樣,還來嗎?”
牧長生悠然搖扇,笑道:“你就只有這種程度嗎,感覺好不過癮啊!”
紅孩兒怒氣沖沖的盯著他,忽然左手持槍,右手照自己鼻子的鼻子就是兩拳,很快鼻血就流了下來。
“哦,打不過了自殘嗎?”
牧長生知道西游記中,紅孩兒用三昧真火對付孫悟空時就是這么做的,因此他表面雖然看起來輕松,但暗地里戒備起來。
他這次特意來找紅孩兒,目的就是想試試紅孩兒的這三昧真火的厲害,不過他也有避火訣護體,因此也不怕這三昧真火能把他給怎么樣。
可令牧長生奇怪的是,紅孩兒將自己打的鼻血直流后接下來竟沒有其它的什么動作,只是定定盯著他,既沒有鼻中噴煙,也那樣張嘴吐出三昧真火,
“何人膽敢傷我孩兒?”
就在牧長生奇怪的時候,忽然頭頂一聲嬌喝傳來,而后一股大風扇來,瞬間他們周圍百里的火全部扇滅,露出了沒有火焰燃燒的地面。
聽到這聲嬌喝,牧長生頓時明白了,這紅孩兒剛才自殘并不是要用三昧真火來燒他,而是見打不過自己后直接找了家長。
然后就只見一個年齡約二三十歲,體態婀娜,穿一身淺黃宮裝的漂亮婦人懷抱著一把通體碧綠,筋絡為黃金的芭蕉扇從天而降落到紅孩兒身邊。
牧長生知道這婦人應該就是鐵扇公主了,而她的修為則是在真仙之境,而她懷中的那把芭蕉扇的來歷也是極其不簡單,因為那是自開天辟地以來,天地生成的那四十九件先天法寶之一。
據牧長生所知,世上這芭蕉扇共有兩把。
一個是太陰之精葉,一個則是太陽之精葉,一個屬陰一個屬陽,而且兩把都是先天法寶。
其中陰扇為鐵扇公主所有,而陽扇則為兜率宮的太上老君所有,并且曾被金角銀角連帶紫金紅葫蘆在內的幾件寶物一同偷盜下界對付唐僧師徒。
“既然這把芭蕉扇屬陰……”
牧長生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他正在頭疼該去哪里找七件先天神物,沒想到這么快就遇到了一件,只是這芭蕉扇該如何從鐵扇公主手中弄到手,就需要他接下來好好謀劃一番了。
“牧小子,牧小子,看見了沒?”
鐘靈也有些驚喜道:“那女人懷里的那把芭蕉扇就是咱們需要的先天神物之一,你一定要想辦法把這把扇子給弄到手。”
牧長生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而在牧長生打量鐵扇公主的時候,鐵扇公主同樣也在打量牧長生。
可是牧長生臉上帶著黃金面具,所以這讓她無法看清牧長生的面容,而且她還吃驚的現了另一件事,那就是站在她眼前這個臉戴面具,一身白袍的男人到底什么修為她根本看不透。
因為只有道行高深的人能看透道行低的深淺,而除非道行高的人自己展露修為,不然道行低的人是無法看透道行高之人的。
因此鐵扇公主已經知道,眼前這人的修為比他還高。
“你是何人,居然敢傷害我兒圣嬰?”
當鐵扇公主看到紅孩兒臉上流的鼻血后,心疼的幫紅孩兒擦去,然后怒視牧長生道。
“本座才懶得欺負一個小屁孩兒。”
聽言牧長生哼了一聲:“本座若有心傷他的話,剛才他就是有十條命也早死了,還能等到你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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