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么,就是一個我心念一動便能隨時讓你元神破碎的小法術而已。新筆Δ趣閣%ん”
牧長生道,說話的時候的嘴角還露出了幾分笑容。
可這幾分笑容落在此刻狼狽的坐在地上看著他,捂著胸口大口喘息的妙云夫人眼中,直接與惡魔的微笑無異。
說著牧長生取過一個凳子穩穩坐下,又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凌亂不堪的妙云夫人,笑道:“還有,再把你身上的衣裳整整,不然別人看見了,說不定還真以為本座把你這水性楊花的賤婦給怎樣了呢!”
“哼!”
妙云夫人沒有說話,也沒有整理衣服,只是冷哼一聲后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瞪著牧長生。
牧長生直接一巴掌甩出,那妙云夫人白皙俏麗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清晰通紅的巴掌印。
“你……”
妙云夫人又驚又怒,死死盯著牧長生。
“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本座。”
牧長生從凳子上起身,輕笑道:“本座只是叫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積雷山狐王夫人了,而是一個生死都掌握在本座一念之間的階下之囚,所以……”
說到這里牧長生話語一頓,彎下腰伸出手捏住了她帶著怨毒的俏臉下巴,繼續輕笑道:“請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本座,要不是你對本座還有那么一點用的話,就憑剛才你剛才在本座身上打的那些主意,本座早就一掌滅了你這賤人。”
“我不信,我不信你敢殺我。”
被牧長生拿住生死捏住下巴后,妙云夫人臉上竟無絲毫的懼色,眼中與臉上只有深深的怨毒之色:“你殺了我的話,萬歲狐王那個老家伙一定不會饒了你的,我死了你也要給我償命,所以你不敢殺我,哈哈哈,你不敢的……”
“原來這就是你的依仗。”牧長生搖頭失笑道。
妙云夫人咬牙切齒道:“你這混蛋笑什么?”
“本座在笑你蠢。”
牧長生哼道:“以本座的手段,殺了你與你的侍女后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里并不是什么難事,大不了再來個毀尸滅跡,到時候又有誰知道是本座干的,更何況……”
說著牧長生捏著下巴的右手輕輕一甩,妙云夫人便感到一絲巨大的力量傳來,使她身不由己撲倒在了地上。
這時牧長生已經從凳子上站起,同時身上釋放出一絲強大的氣息,冷笑道:“你真以為本座會怕萬歲狐王?”
“玄……玄仙境?”
感受到牧長生釋放的那股強大氣息,妙云夫人終于臉色大變,帶上了震驚與恐懼,嬌軀也開始顫栗。
牧長生道:“現在決定好是否配合本座了嗎?”
妙云夫人稍一遲疑就立刻道:“妙云愿意聽候乾坤道主大人的差遣。”
牧長生點了點頭,問道:“你跟火羽王兩個是不是在密謀計劃奪取這萬歲狐王的積雷山產業?”
妙云夫人臉上露出猶豫。
牧長生不滿的哼了一聲,妙云夫人頓時臉色一白,嘴角溢出一絲血來。
接著她再也不敢猶豫,趕緊咬牙道:“是,萬歲狐王大限將至命不久矣,火羽王準備等老狐王隕落在天劫之下后再對積雷山進行吞并的,老狐王一死,到時只剩一個玉面公主也翻不起什么風浪。”
牧長生點點頭,這兩人的打算與他預料的相差無幾。
雖然火羽王有著上仙境的道行,萬歲狐王如今壽元也已耗盡年老體衰,一身的氣血開始漸漸衰弱,但他畢竟也是位沒有水分的上仙境高手。
火羽王怕交手時,萬歲狐王自知必死無疑,所以選擇與他拼個魚死網破玉石俱焚,到時就算他不死也會被萬歲狐王重創。
而據牧長生所知,除了積雷山的萬歲狐王與赤陽山的火羽王外,這附近還有另外一位上仙境的妖王。
因此牧長生敢肯定,火羽王是絕對不敢冒著自己與萬歲狐王在前面斗個你死我活,結果卻是鷸蚌相爭,讓其它的漁翁的風險動手的。
畢竟在妖魔界,根本沒有道義二字可言。
只是這積雷山早已被他視為囊中之物,是他建立自己勢力的根基之地,也可以用來謀劃兩百年后的西游,豈能容他一個小小火羽王半路摘了桃子?
既然他自己跳出來到自己眼前,那么他的赤陽山……
想到這里牧長生忽然冷笑一聲,而后又問道:“那萬歲狐王的大限之日差不多在什么時候?”
妙云夫人道:“據老狐王所說,一月之后他就再也無力壓制自己玄仙境天劫到來,如今他壽元耗盡年老體衰氣血衰弱,到時必定會隕落在恐怖的上蒼天劫之下。”
“一個月嗎?”
牧長生沉吟片刻,忽然笑道:“這消息怕是你早已經傳給你那奸夫火羽王了吧?”
妙云夫人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牧長生哼道:“你們那點破事本座不想知道,但你那老相好要是再有什么消息傳來,你必須第一時間過來給本座匯報,知道了嗎?”
“是是是,妾身記住了。”
妙云夫人忙不迭的點頭。
牧長生看了眼萬壽宮外,道:“本座離開房間的時間不短了,如今也該離去了,但剛才的事本座勸你最好統統爛在肚子里,倘若敢泄露出去半個字,哼……”
說到這里牧長生話語一停,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話里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接著身體“嘭”的一聲化作一股輕煙消失不見。
“我今日……到底招惹了個什么家伙?”
牧長生的話讓妙云夫人不寒而栗,最后癱軟在地上不住搖頭苦笑。
牧長生化作輕煙離開萬壽宮很遠后才落地現身,在摩云洞中悠然踱步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行不多時,忽見前方玉面公主神色焦急,帶著兩個侍女與一隊妖兵匆匆忙忙迎面而來。
“恩公!”
看到牧長生,玉面公主臉上轉憂為喜。
牧長生先是一怔,而后笑道:“玉面,你浩浩蕩蕩帶著這么多人是要往哪里去?”
玉面公主看了身后眾人一眼,拉著牧長生走到一邊低聲道:“恩公,我剛與父王分開后回房,就聽說你被那賤人請到萬壽宮做客去了,我怕那賤人對你不利,所以趕緊過來找你。”
聽完牧長生笑道:“玉面,這回你可猜錯了,妙云夫人只是因為之前的事向本座賠罪,可是那點小事兒本座怎么可能放在心上,所以很快就告辭回來了。”
“真的?”玉面公主有些詫異道:“那賤人什么時候學會知錯就改了?”
牧長生哈哈一笑,又對玉面公主低聲道:“這里人多眼雜的,咱們回我房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