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走了。新Δ筆趣閣”
牧長生看向西牛賀洲,輕輕攬過玉面公主腰肢,再次使出轉瞬間便是千里的縱地金光之術,化作一道金光往西牛賀洲極而來。
不久之后,兩人的身影已出現在了積雷山上空。
“公子的神通果然廣大!”
玉面公主看了看眼前下方的積雷山,又看了看他們過來的東勝神洲方向,張著小嘴,臉上盡是不可思議。
“這算不得什么……”
牧長生輕輕搖頭,道:“有門神通叫筋斗云,一個筋斗便是十萬八千里,勝過我此術不知多少,只是可惜我天資不行,無緣學會罷了。”
雖然縱地金光轉瞬間便是千里,已經奇快無比,但他很清楚這還不是三界之中最頂級的度,因為除了孫悟空的那筋斗云外,還有金翅大鵬雕的那一翅九萬里的恐怖度便勝過他不知多少。
提起孫悟空時他的心中不免有些復雜。
兩百多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人與事了,因此他也不知道孫悟空是否已經皈依了佛門。
西游之路馬上開始,自己也要摻上一腳,若是他還未歸順佛門,依然有著戰天斗地之心,還是自己當初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弟,那他就是想盡辦法也要救他脫離佛門的掌控。
可若是他選擇皈依,執意要保唐僧……
牧長生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那就自此恩斷義絕,西游路上再辨個雌雄。
以他現在玄仙境的實力,這場西游他是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的,當然,他也從沒有想過阻止,他現在想的就是怎么樣從這場西游中撈足好處,提升自己的實力,擴張自己的勢力。
力量,才是他現在的唯一追求。
還有,他們佛門不是講究九九歸真,所以給唐僧師徒設計了八十一難么?那自己就給他們多添幾難,破了他們的九九之數,看他們如何得一圓滿。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如同天上變幻莫測的風云,令人捉摸不著,只是他臉上帶著黃金花紋面具,所以就連玉面公主也看不到他的神情變化了。
沉吟間,兩人從天上徐徐落下,來到摩云洞前。
只見洞口兩側有兩隊還未化形成功,長著人身獸的妖兵把手,牧長生看去,現皆是些獐子麋鹿,狼蟲虎豹之類的妖精。
他們道行也十分低微,不過區區通玄之境。
“參見公主!”
見到玉面公主,兩隊妖精全都抱著兵器行禮。
玉面公主淡淡嗯了一聲。
“公主,不知你領來的這位是何人?”
有一個身穿披掛的狐妖警惕的盯住了牧長生。
“大膽!”
玉面公主趕緊看了牧長生一眼,生怕牧長生動怒,同時粉面寒霜,上前喝問道:“狐四,我帶什么人來摩云洞還需要向你稟報嗎?”
“公主息怒,小人不敢。”
那名狐統領急忙懇切道。
玉面公主哼了一聲,道:“這位是幾百年前本公主渡化形天劫,遭遇生死危機時救了我一命的那位恩公,現在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
那位狐統領震驚的看了牧長生一眼,忙不迭的點頭。
“知道了還不把門打開列隊迎接恩公,等什么?”
玉面公主哼道。
“玉面,不必了吧?”
牧長生苦笑著搖頭。
“不行,必須要隆重些,我要讓所有摩云洞的人都知道恩公的到來。”玉面公主搖了搖頭。
“公主,您……今天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那個狐貍統領猶豫道:“最好出去躲躲。”
“嗯?”
聽到這話玉面公主頓時盯住狐統領,驚訝道:“好你個胡四啊,這是我家,你居然不讓我進去,你……”
“公主,那個……夫人給你物色的那位火羽王的千鶴公子今天又來提向大王親了。”
可是那狐統領一句話頓時讓玉面公主話語一住,而后咬牙切齒道:“這個該死的賤人!”
“怎么回事?”
牧長生適時上前來,同時詫異道:“你娘還健在?”
“她不是我娘,我娘在我小時候被人打傷病死了。”
玉面公主搖搖頭,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后來我父王非要娶她,但是我不同意,于是我一氣之下進入深山之中修煉了五百年,等我上次回來后就現我父王就已經把她娶進家門了。”
“原來如此!”
牧長生的目光閃了閃,笑道:“不過如果老狐王雄風依舊的話,那取個二夫人也沒什么吧?”
“恩公你不知道,那賤人本是一只千年的白鵠精,年輕貌美,選擇我父王一個大限將至的老頭子,肯定是為了謀奪積雷山的基業,而且聽說她跟那個火羽王之間也不清不楚的。”
玉面公主哼道:“據說跟我父王跟她認識也是火羽王中間牽的線,我父王已經沒幾年時間好活了,她這么急著想把我嫁出去,肯定是想將我父王的萬貫家財與基業都給她的老相好火羽王,哼,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們的陰謀得逞的。”
“是么?那這個火羽王又是何人?”
牧長生聽完又問道,因為他臉上帶著面具,因此沒人能夠看得清他臉上的表情。
“他?”
玉面公主提起這個名字就氣:“他是積雷山千里之外的赤陽山上另一位修行多年的禽族妖王,法力高深,與我父王不相上下,正是因為忌憚我父王的力量,所以他們才想出這種辦法來謀奪我家基業,而不是明目張膽的搶奪了。”
說完玉面公主對那狐統領哼道:“快把門打開,如果千鶴我還怕他不成,我要進去告訴那個賤人,我們積雷山還輪不到她做主。”
“那個……公主,火羽王今日也來了。”
狐統領猶豫著說道。
“什么,他也來了?!”
玉面公主這時才臉色劇變,身子不由一晃:“他們終于忍不住要對我積雷山下手了嗎?”
“別怕,有我!”
這時牧長生上前從背后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目視前方摩云洞,目光深邃:“走,你進去后今日想說什么就盡管去說,想做什么只管做,有我在這里,他們就沒人能夠傷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