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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六境武者沖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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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兩更先發著,第3更會晚一些,大家別等啊,明天再看。。..。

  轟隆一聲巨響,鬼伯騎著丁汝山落在地面,砸出一個老大的深坑。

  鬼伯起身,活動了下手腕,只感覺神清氣爽。

  神魂道強者‘肉’身相對羸弱,鬼伯這么多年也沒和人用過拳腳。只是今天情況特殊,心里憋著一股邪火。連著被迫給張南擦屁股,擦的鬼伯自己都感覺快成鏟屎官了。可他一好跟宗‘門’撂挑子,二也打不過張南,就只好拿丁汝山這個不開眼的家伙瀉火了。

  本來在天上的時候,鬼伯因為不想給張南當槍使,還做了最后的努力,企圖和丁汝山緩和一下。可哪知道丁汝山得寸進尺,鬼伯的退讓使他以為自己占了上風,打的越發起勁,生生把鬼伯心里的那股邪火給‘逼’了出來。

  只可憐丁汝山,堂堂五境強者,就算敗其實也不會敗的這么難看。其實他本來也沒受什么傷,只是被鬼伯的魔音禁錮了神魂,導致一身本事用不出來,生生在那挨揍。

  “鬼爺爺好‘棒’!鬼爺爺威武!”楚溫婷高興的拍著巴掌又蹦又跳。

  “這老頭還真可靠。”張南也很滿意。

  只是除了他們倆之外,其他人的感覺都很復雜。不管是武院一方也好,還是梁王一方也好,都是一臉異樣的表情。

  五境強者的‘交’鋒,那是何等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可怎么打到最后,好像兩個老盲流互毆似的。看那丁汝山那鼻青臉腫的樣子,就沒見中境武者的戰斗會打成這樣。

  鬼伯瀉了火,心情平復,也感覺自己做的好像有點那個了。咳嗽了一聲,溜溜達達走到武院大‘門’處。沖躲在‘門’里的孟西川點了點頭,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就干脆在邊上一站,也不言語。鬼伯這是覺得自己事情做完了,繼續在這耗一會,等松之青到了,也就沒他事了。

  可在梁王看來,鬼伯此舉卻是絕對的挑釁。

  把自己的人給打成那樣,然后又往‘門’口一站,宛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似的。不過話說回來,梁王手下這些人,也確實沒有能贏過鬼伯的。

  梁王派人把丁汝山抬回來,目光再度轉向天星子。

  他的人不是鬼伯對手,就只能依靠玄心宗了。

  天星子看著鬼伯,也是微微皺眉。

  他是歸來給梁王壓場的,梁王控制不住的局面,自然需要有所行動。

  只是他天星子為上境強者,不好自降身份對低他兩境的鬼伯出手。這不光是臉面的問題,更涉及玄心宗與雪風島的關系。

  不同宗‘門’武者之間‘交’手乃至廝殺是正常之事,死人的時候也不少,但一般不會為此結仇。可要是高境界打低境界,那就不是切磋,而是欺負人,會引起負面的連鎖反應。尤其天星子又是玄心宗首座長老,此刻全權代理宗‘門’事務。

  鬼伯境界不俗,輩分又高,他要是出手對付,雪風島的反應一定很‘激’烈。

  “師伯,弟子去吧。”一名道人從天星子身后站出。

  這道人四十多歲,雙目有神,雖然身著道袍,卻依然給人一種神采飛揚之感。

  沖元子,玄心宗三代弟子。雖然年紀尚輕,但天賦非凡,以外‘門’弟子的身份修成造化境。故此宗主天機子破例,直接將其收入名下。故此沖元子雖為三代弟子,卻成了天星子的師侄。而剛剛在不久之前,沖元子更是已然破境通法,成為六境強者,被視為玄心宗未來的宗主備選。天星子這次帶他出來,也是存了歷練的念頭。

  天星子遲疑了下,微微點頭。

  沖元子境界雖高,但輩分較低,由他去與鬼伯‘交’涉倒是比較合適。

  眼瞅著沖元子走出隊列,梁王的臉‘色’越發‘陰’沉。

  天星子也好,沖元子也罷,都不是梁王所能命令的。現在沖元子出戰,也只是向天星子請示了一下,看都沒看梁王一眼。梁王知道沖元子是‘性’格使然,并非有對他不敬的意思。但是這種細節,依然讓梁王感到了一陣的危機。

  即便最后拿回‘玉’璽順利登基,玄心宗也取代雪風島成為楚云的盟友,但說到底還是換湯不換‘藥’。宗‘門’的力量可以利用,但不是自己的力量還是不能隨心所‘欲’。稍有不慎,還得淪為旁人的傀儡。

  梁王下意識‘摸’向左手的手腕,碰觸到某個物件后,又觸電般的松開。

  “不行,不能再用了。”梁王用力的搖了搖頭。

  那樣東西絕對不會是北域青州的東西,雖然目前看不出什么隱患,但是……

  梁王的視線轉回沖元子身上。

  先把今天這關過去,其他的事情慢慢再思量。

  “晚輩沖元子,見過前輩。”沖元子走近大‘門’,遠遠的向鬼伯打了個稽首:“今日之事與前輩無關,還望前輩行個方便。若不然的話,晚輩也只能得罪了。”

  鬼伯臉‘色’不太好看。

  這沖元子境界比他高,卻以晚輩的姿態見禮。看似彬彬有禮,實則包藏禍心。過后對他出手,也就說得過去了。

  “沖元道長客氣了,老頭子可當不起你的前輩。”鬼伯回了沖元子一句,低聲對楚溫婷道:“你快回去里面,別站在‘門’口了。”

  楚溫婷在旁邊看兩人,大眼睛嘰里咕嚕的轉了轉,悄聲問:“鬼爺爺,你是打不過他嗎?”

  “快去里面!”鬼伯聲音嚴厲的許多:“你不能出事!”

  “原來你真打不過啊。”楚溫婷好像有些失望,但意志力十分堅定:“爸爸說了,我今天哪也不去,就在‘門’口!”

  “他媽的……”鬼伯氣的一哆嗦。

  “當著小孩不能講粗口。”楚溫婷認真道:“我還小呢。”

  鬼伯心里一陣沒好氣,但也懶得說什么。這熊孩子好擺‘弄’,難擺‘弄’的是給這個熊孩子撐腰的那人。

  現在鬼伯十分懷疑,張南是故意讓這傻萌的小丫頭在‘門’口拉仇恨,然后等仇恨拉不住了,他就有充足的理由解開封印胡作非為。

  看著面前一臉自信的沖元子,鬼伯一聲哀嘆。

  這人他肯定是打不過,但就算拼傷這把老骨頭也得爭取拖延點時間。無論怎樣,都不能給張南出手的理由。

  就鬼伯準備毅然決然的獻身時,突然刮起一陣清風,一個黑壯青年出現在場中。

  這多少應該算是有幾分拉風的出場,可那青年的臉上卻盡是委屈和不情愿,如鬼伯剛來時的神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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