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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八章公子很暴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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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我們不是被吞并,就是被合作?”重祿咧著虎牙看著楚河,嘴角露出寒光。

  她是個有野心的妹子。

  雖然天下共主的位置沒想過。

  不過雄踞一方的首領,她還是很期待的。

  “因為你是少昊的后裔,無論是顓頊還是共工,都不會放任你坐大。而與共工合作,你將違背自己的血脈。”楚河冷靜的為重祿分析道。

  很多男士以為,處處依著、順著妹子,就能抱得美人。

  這其實是一個極度錯誤的觀念。

  撇開性別的差別。

  單純的去講兩個人,你會欣賞一個處處對你俯首帖耳,言聽計從的人嗎?

  所以在面對妹子時,保持一定好感度的同時,擁有自己的立場和態度,是十分關鍵的事情。

  你要讓她覺得,你和她是平等的。這樣她才會真的去用發現‘美’的眼光,來看到你的優點,逐漸對你產生好感。而千萬不能讓她覺得,你是她腳下的哈巴狗,隨時可以一腳踢開。否則的話,你即便是萬里挑一的優秀,她也會視而不見。因為人們總是習慣性的對已經擁有的忽視。

  也就是說,不能在一開始,就讓對方充滿了全部的安全感和擁有感。

  楚河在否決了重祿的話之后,緊跟著給出了解釋。

  無論如何,少昊還是人皇,還是天下共主。

  如果少昊的后人中,有一位異軍突起,能夠獲得大量的認同,擁有執掌天下的實力。

  那么少昊很有可能現身,將位置傳給這個人。

  正因為如此,楚河才會說,無論是共工還是顓頊,都容不下出現這么一個人。

  而時代的主題便是,從黃帝開始,雖然依舊以禪讓的名義傳遞天下共主之位。但是那個位置,其實一直都是在黃帝后裔中流傳,從未走出這個范圍。

  炎帝的統治時代,早已過去。

  共工的崛起,或許也是眾多余波和反擊中的一重而已。

  背叛血統,無異于自絕天下。

  楚河不會讓重祿走這一招昏棋。

  雖然從后世的角度來看,三皇五帝仿佛十分融洽,但其實那是抱團應對佛道、天庭、妖魔等勢力而已。

  內部依舊不會缺乏斗爭。

  絕不會如童話般美好。

  “或許你說的對。”重祿性子雖然烈,但是腦子卻并不笨。

  楚河稍加提點,她便也明白過來。

  “不過,即使窮蟬受顓頊之命而來,我們和他做交易,究竟有什么好處?”這一點,重祿腦子里還是一片空白。這是她從未接觸過的訊息。

  上古時代,小國寡民,老死不相往來,這才是常態。

  部落與部落之間,相互劃分區域,最好是互不干涉。

  然后各自在各自的獵場里打獵、生存,直到永遠。

  部落與部落,國與國之間的以物易物,其實都不是很有存在的意義。

  大多數時候,以物易物,更只是在于部落之中。

  這個時代甚至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一般等價物。

  雖然也有拿貝殼、龜甲、獸骨、鳥羽等物當做等價物,但是缺乏一個完整的標準,而且這等價物的公信力也很弱。

  只是這些東西,大家普遍都還是需要的,并且相對常見,所以才充當了一個等價物的職能。

  楚河為什么非要搞貿易?

  當然不是重新再玩一次經濟飛騰,工業革命···。

  商末搞一搞,還勉強可以玩得轉。

  畢竟當時的商朝還是有很強的執行能力的。

  但是這個時代,就別想了···。

  連農耕文明都沒有普及,步子再想邁大點,那也只能扯到蛋,而跨不過檻。

  “我們這么做,當然是為了虛張聲勢。山林重重,沒有人知道,在這蠻荒山林里,有多少勇士,多少巫師。所以看一個部落,一股勢力是強是弱,往往就看他們能拿多少的食物、器物出來以物易物。”

  “我們雖然勇士和巫師的數量不多。但是在我的幫助下,獲得的食物還有器物,卻遠遠高于我們本身的需求。拿一部分出來,用來做貿易。這就是一個展示實力,麻痹對方的手段。”楚河說道。

  當然,這么做也有可能引來豺狼的覬覦。

  所以具體實行時,還需要虛實相輔,不可盲目、簡單、機械的操作。

  成功的給重祿講解了各種注意事項,還有需要表演的地方。

  二人就在石廟之中,靜候著窮蟬的到來。

  為什么說現在的社會,依舊處在母系和父系交匯過渡的階段?

  因為無論是重祿還是窮蟬,其實都有著母系的影子在其中。

  窮蟬正是顓頊途徑姑幕國時,與當時姑幕國的首領,進行友好交流會談所留下來的政治產物。

  他雖然是顓頊的兒子,卻留在姑幕國,繼承者母系的勢力和力量。

  重祿的原本的性質也差不多。

  少昊與女祿友好磋商,然后有了重祿。

  后來女祿徹底跟了顓頊,被顓頊征服,徹徹底底的成為了顓頊的女人。

  原本由離朱留下來的部落勢力,也就被重祿繼承。

  少昊國覆滅,重祿以原本的根基發展,吸收了許多少昊國的殘部,這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勢力。

  也從原本的身份中走了出來,不再局限于母系勢力,而開始宣揚她是少昊之子的名號。

  云車呼嘯,闖入了帝墟。

  霎時間可見,數千朵祥云照耀整個帝墟,古老的樂章響起,帶著能讓人靜心安寧的氛圍。

  “夠了···別再發出聲音,否則我拆了你生火。”暴躁的聲音在樂章的中段驟然咆哮而起,瞬間瓦解和打破了這種寧靜。

  白衣的公子,懷里抱著一把古瑟飛落下來。

  他的身后始終跟著兩個巫士。

  看起來排場似乎不夠大。

  但其實以楚河的神眼,能夠一眼看穿。

  這兩個巫士身上有古怪。

  他們渾身遍布的那種花紋,散發著一股特殊的空間氣息。

  或許還結合了他們二人的特殊血脈,兩個人竟然維持著一個可移動的空間。

  在那空間內,還有許多強橫的氣息,時不時的顯露出來,并不遮掩的意圖,威懾之意明顯。

  咚咚咚···!

  清脆的聲音,以古瑟為核心,繼續傳響。絲毫不被白衣公子的恐嚇嚇到。

  而兩個巫士的‘體內’有塤、琴、鼓、鐘各種聲音與之配合,仿佛是在和那暴躁的公子唱反調。

  楚河看著白衣公子手里的古瑟,卻目光發亮。

  “竟然能夠自行演奏如此逼格高的上古之曲,豈不正合我的風度翩翩與瀟灑不凡?否則每次裝嗶,還要背后藏一個大喇叭,十分掉檔次。萬一被拆穿了,還順帶丟臉···。”楚河看著白衣公子抱在懷里,此刻似乎準備順手砸掉的古瑟,忍不住便張口喊了一聲:“公子手下留情,且聽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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