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起,欣賞其美艷。
  楚河更加在意的是···她是誰?
  楚河可以從這個少女身上,感到濃郁的火焰力量。
  那種天賦而出的神異,簡直快要戳瞎楚河的神眼。
  站在楚河的角度看向那個少女,她渾身都像是冒著濃烈到了極點的火光。
  她如同天生的火焰精靈。
  而看著少女飛落下來,那原本對楚河有覬覦之心的女漢子,瞬間就變成了小綿羊。
  站在少女身邊的壯漢,眼中卻冒出無比熾烈的光芒,然后大聲喊道:“重祿!我是鳳鳥部落的勇士,我叫贏烈,我曾經生撕裂過巨豹,也獵殺過馱山的龍龜。我要和你繁衍后代,讓我們的子嗣,成為這片大地上最強大的勇士。”
  那大聲宣揚的愛意,讓楚河不忍直視。
  媽蛋!
  這個世界的男人,情商都不堪到了這種地步嗎?
  其實聰明的女人都知道,所有的男性···無論是長的帥的還是長得丑的,無論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無論是性格好的還是不好的,無論是食草的還是食肉的···他們的最終目的,都是將她脫光,然后一起做一些不可細致描述的事情。
  但是情圣和流氓的區別就在于,情圣可以完美的掩飾自己的這種傾向,并且用套路一步步的放松對方的警惕,最后編制一張情網,讓對方心甘情愿的陷落。而流氓則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內心,直奔主題。
  這種情況下···挨巴掌的幾率是百分之三十,蛋碎的可能是百分之十,吃個白眼然后被內心鄙視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
  是不是還有百分之十?
  別著急,那最后百分之十,是留給長的好看的人的。
  畢竟長的好看,就是開掛。
  長的好看,就是能為所欲為。總會有花癡,愿意付出青春那么些年,然后換一句,謝謝你為我變得松懈。
  “等等,贏烈方才叫她什么?”楚河猛然一呆。
  下一瞬間,他才回過神來。
  重祿···重黎?
  他···不對是她?
  楚河感覺到了世界的惡意在向他招手。
  他算好了一切,唯獨不知道,重祿是個妹子。
  這就很尷尬了。
  如果重祿就是重黎,那很好。
  計劃順利進行,說不定還能抽空打幾場友誼賽。
  楚河相信,這個時代的妹子,應該風格都相對大膽,活好不粘人,最順口不過。
  但如果不是呢?
  又或者她不歸順顓頊帝呢?
  還真拿她的人頭去當投名狀?
  殺妹證道啊···!
  也不知道這個風格現在還火不火。
  萬一不火了,這么搞一出,被噴成狗了怎么辦?
  楚河很慌,雖然他的表情,依舊穩如老狗。
  面對贏烈毫不掩飾的求交往,重祿也毫不掩飾的給了他一發烈焰飛彈,直接送他螺旋升天加爆炸。
  “我不喜歡比我弱小的男人。”這就是重祿的拒絕理由,很霸道,很霸氣···不過似乎哪里不對,好像找錯了主題。
  等轟走了礙事的人。
  重祿走到楚河面前。
  她的身高竟然不比楚河矮,氣勢也十分的強勢,直接走到楚河面前,胸膛貼著···胸膛,眼對著眼的方式。
  “你是喜歡草地、巫廟、樹洞還是沙灘?或者飛在天上,鉆入地底?沒關系,你很強大,而血脈也一定不凡。我可以稍稍遷就你。”重祿對視著楚河的眼睛,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這一瞬間,楚河有一種羞愧,被調戲了的錯覺。
  仿佛他才是男女之間,比較弱勢的那一個。
  楚河很想順嘴說一句,我都喜歡。
  但是不知為何,從嘴里出來的卻是:“抱歉,我們還不熟,要不···先培養一下感情?”
  重祿微微一愣。
  感情這種東西,在上古蠻荒,還是很奢侈的。
  大家更喜歡用,擁有和占據來形容兩個人間的關系。
  男與女,其實是平等又對立的。
  從伏羲氏開始,父系開始坐大。但是同樣母系的光芒,并未徹底黯淡。
  男人和女人,既彼此相互需要,卻又彼此爭奪權力,都努力想要壓倒對方。
  因此,在繁衍后代這件事上,也并不存在哪一方比較吃虧,天然需要優待的情況。
  區別在于,誰比較強勢,那么孩子就歸誰。
  “也好,你是強者,它告訴我,我不是你的對手,需要尊重你。所以你可以留在我的身邊,讓我們有相互熟悉,培養感情的時間。”重祿指著自己眉心跳動的火焰說道,然后點了點頭。
  只是說的大氣,隨后卻又略有些著急的問了一句:“你覺得在雙日之日結束之前,這段時間作為我們相互熟悉的間隙,會不會太長了?”
  楚河微微發愣,眼神有些打飄,尷尬道:“不會!怎么會···!”
  內心深處,那股被調戲、撩騷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楚河不是沒有被撩過。
  雖然很多男性同胞沒有被妹子撩過的體驗,畢竟絕大多數沒有楚河這個顏值。
  但是楚河確實經常被撩。
  但是女生的撩和男生的撩是不同的。
  男生的撩,普遍帶有進攻性,目的明確,態度明確,雖然過程委婉。
  而女生的撩,更多的是一種暗示性引導。
  大概釋放出來的意思就是,老娘中意你,你還不來追老娘?
  主動歸主動,但是最終還是要回歸被動方。
  而重祿的這種撩法,那就像是一個X蟲上腦的燒襠青年,不僅進攻性十足,并且毫不掩飾最終目的。
  這樣的對手,是楚河從未經歷過的。
  這讓楚河很感興趣。
  他突然不想那么快與對方有實質性的肉體交流,而更想與對方進行一下博弈···。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先搞清楚重祿的身份,以及她未來的可能性。
  “你是重祿?少昊之子?”楚河好像整理好了情緒,然后對重祿直接問道。
  拐彎抹角沒意思。
  他害怕重祿聽不懂,也不耐煩。
  或許是她天生的那團神火影響,她的性格十分火爆,烈性十足。
  而且聽她之前言語,那團神火似乎還有靈智,相當于一個隨身老爺爺般的角色。
  也不知是何來歷。
  重祿大方點頭,十足坦然道:“不錯!我是重祿,我父是少昊帝,我母親是上代祝融離朱之后女祿,所以我叫重祿···。”
  等等···!
  楚河腦子一繃,從儲存在意識中的諸多訊息中,挑出女祿這個名詞來,然后對比參照其它訊息。
  “女祿···不是顓頊的妃子嗎?”楚河試探性的問了一聲。
  重祿道:“沒錯啊!我母親現在確實和顓頊在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