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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二章跑得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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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摩法師當然不一定真的可以斗的過酒吞童子。

  如果他真的這么自信,就不會一開始就將最強的青龍式神釋放出來。

  要隨時維持召喚這么強大的式神,對于道摩法師而言,也是極大的消耗。

  他的底氣在于,就在四周,已經隱隱有五六個神官和七八個和尚圍攏過來。

  他們雖然不及道摩法師強勢,卻也并未弱了太多。

  這些人聯起手來,酒吞童子一定會吃大虧。

  “哈!有趣!”

  “興致沒了,下次再來,希望下一次···還能找到一些這么有趣的對手。”說罷酒吞童子卷起留在御所花園中的美酒和‘寶物’,化作一陣黑紅色的陰云,往京都城外飛去。

  道摩法師等人也僅僅只是看著,并未阻止。

  即使酒吞童子在御所之中大開殺戒,殺死了不少的貴族,更掠奪走了價值不菲的‘寶物’。

  就像酒吞童子沒有信心對付道摩法師,還有那些神官和和尚一樣。他們即便是聯手起來,也不敢收真的可以奈何酒吞童子。

  更何況,這些人并非一條心,只是酒吞童子鬧得太過分,不得不出手阻止罷了。

  真的打起來,都不敢用命。

  沒有一個主坦在前面頂著吸引火力,即便是糾集再多的好手,那也是一張破網,酒吞童子隨便一沖,便能將他們沖散的七零八落。

  酒吞童子返回了伊吹山。

  根本沒有發現,就在自己的身后已經跟著了一個尾巴。

  楚河以昊天寶鏡駕馭虛空穿越空間,在空間的夾縫里,他還有帝辛同行。

  更進一步的計劃,要緊跟著實行才行。

  不過楚河顯然想多了。

  酒吞童子回到了伊吹山后,便召集茨木童子等手下,開始召開酒會。

  那些被擄掠而來的女人們,竭盡全力的侍奉著身邊丑陋、兇惡的妖魔,深怕下一刻便淪為這些妖魔的食物。

  而篝火之上,還有早就被清洗干凈,除了毛發的人,穿在樹枝上,架在火中烘烤。

  就如同烤豬羊一般。

  “諸位!這是老子從京都搶回來的大唐美酒,不可多得。還請諸位飲滿此碗!”酒吞童子哈哈大笑著說道。

  一面將酒碗中,清澈如清泉般的美酒,飲入喉中。

  美酒一碗接著一碗,酒興越來越酣暢。

  但是突然間,酒吞童子感覺渾身燥熱難耐,一股火熱的力量從丹田處,往外噴發,然后竟然溝通了身上的天照之火,熊熊熾烈的燃燒起來。

  酒吞童子,整個身軀一瞬間化作了巨大的火炬。

  無邊的痛苦,還有瘋狂席卷了他全部的神經。

  接下來的事情,他意志模糊,已經記不清楚。

  等到他再恢復一絲清醒之時,看到的卻是滿目的焦土。

  他所有的手下,都已經死在了灰燼之中。

  就連與他結義為兄弟的茨木童子和星熊童子,也都被斬斷成了數截,死不瞑目。

  “是誰?是誰殺了他們?”酒吞童子還有些不清醒。

  但是身上的痛楚,很快讓他明白過來。

  是他自己殺了自己全部的屬下,整個伊吹山的覆滅,全因為他一人之過。

  “怎么會?怎么會···是那酒!那酒有問題!”酒吞童子終于明白過來。

  他嘴里呼喊著,雙眼通紅,熊熊的天照之火,繼續無休止的吞食著他的身體。

  “不錯!確實是酒有問題!那酒是我用從東瀛王室之處子身上收集來的血液釀造而成。她們身為天照神的后裔,不僅身具陽血,并且更能隱隱與你身上一直糾纏的天照之火勾連。只是沒想到,即便如此,也沒能燒死你,而只是讓你發狂,大開殺戒毀了一切。”楚河帶著帝辛,從空間的裂縫中走出來,猶如最后出場的大反派一般說道。

  當然楚河收集處子血,并未殺人。

  只是通過一些手段,從一些王室少女身上抽了一些血而已。

  他可不是殺人狂。

  “你是誰?”

  酒吞童子先是發問,緊接著卻又搖頭道:“不重要了!無論你是誰,都必須給我的這些兄弟陪葬。”

  話音一落,酒吞童子身形一閃,好似向楚河沖來,手持鬼刀,直劈向楚河。

  楚河卻面不改色,就這么看著酒吞童子。

  那迎面的一刀,劈在楚河的身上,卻煙塵般散去。

  只是一道虛影。

  酒吞童子說的兇狠,卻在一瞬間以妖術幻化虛影攻擊楚河,本身卻暗暗潛藏,伺機逃走。

  他看出了楚河和帝辛的強大,即使是完好之時,都未必可以對抗。

  更何況他現在黨羽被自己屠戮一空,本身也陷入了一種虛弱狀態,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楚河一揮昊天寶鏡,跨越空間,堵在了酒吞童子的去路上。

  “你逃得掉嗎?我這般費盡心機,引你上鉤,這么輕易讓你逃了。我不是很沒面子?”楚河說罷灑出十二金人。

  十二個金人撐起蒼穹,封鎖一切。

  酒吞童子在十二金人籠罩的范圍內亂撞,卻打不開一個缺口。

  現在的他,太虛弱了,整個身體就是一具空殼,根本不具備多強大的力量。

  “不用試了,秦皇收天下之兵,鑄造的十二金人,即便離了中土,借不到天下氣脈之力。但是你也非九霄天帝,根本無需十二金人奉出全力。在它們的鎮壓下,你逃不掉的!”

  “不如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果老實回答了,我不殺你如何?”楚河慢條斯理的說道。

  看向酒吞童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喪家之犬。

  酒吞童子感受到了無窮的屈辱,但是他不想死。

  即便是屈辱,他還是想要活著。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我都會回答。”酒吞咬牙切齒道。

  楚河滿意的點點頭:“你和須佐之男是什么關系?”

  楚河的這個問題,直接點題,極具目的性,絲毫沒有其它含糊的可能性。

  雖然只是楚河的猜測,但是楚河有把握,酒吞童子身上的力量,就源于須佐之男,并且是補充草雉劍的存在。

  酒吞童子面目陰沉,似乎被戳到了痛出,卻在楚河充滿了肆掠意味的眼神下,不得不屈辱的回答道:“他是我的父親!我曾經是須佐的私生子,但是為了隱藏自己的丑事,為了不與海神的女兒奇稻田姬再生不快,他派人殺了我的母親。母親為了保護我,才讓我寄居在天照的神社中。”

  “額···!”這個答案太狗血,讓楚河忽然有一種不知該怎么吐槽的感覺。

  “而且,這么說來,酒吞和稻荷神,算是同父異母了。他還要娶稻荷神···這真的是鬼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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