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將這份電報立刻發往柏林,讓你父親交給父皇。”秦天對自己的侍衛長卡特馮喬納萊特說道。在成為皇儲之后,秦天組建了自己的衛隊,侍衛長正是之前威廉皇儲的侍衛長卡特馮喬納萊特。
在成為植物人之后,威廉皇儲可以說已經廢了。身為侍衛長的卡特馮喬納萊特,也是前途盡毀。但是,他的父親埃森馮喬納萊特,身為威廉二世的管家,對秦天也非常不錯。加上他的弟弟卡爾馮喬納萊特,更是幫秦天管理著龐大的商業帝國。在這些因素的情況下,秦天自然要對卡特馮喬納萊特另眼相看了。
至于忠心問題,秦天一點都不擔心。喬納萊特家族,本來就是為霍亨索倫家族服務的。現在,他是帝國的皇儲,帝國未來的皇帝,喬納萊特家族自然會死心塌地的效忠他了。特別是在差點前途盡毀的情況下,卡特馮喬納萊特無疑更加珍惜這一次的機會了。如果秦天也出現了意外,或者與皇位失之交臂的話,那卡特馮喬納萊特這一輩子,也同樣沒有什么大作為了。
“是,殿下。”卡特立刻去發電報去了。
“普利特維茨,這一次實在是不好意思,誰讓你撞到了我的槍口上來呢?就只好借你的人頭來用一下了。”秦天暗暗的說道。
想要立威,沒有什么是比殺雞儆猴更合適的了。現在,普利特維茨自己跳出來要當這只雞,秦天當然不會放過了。雖然,這一次秦天要不了普利特維茨的腦袋,但將這個皇帝的寵臣調離第8軍團,無疑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了,這對于其他的將領,也是一個極大的震懾。這樣的話,秦天想要樹立自己在第8軍團當中的威信,就要容易得多了。
當然,對于威廉二世會不會支持自己,秦天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秦天只能夠寄希望于威廉二世能夠念及父子之情,再幫助他一下了。要不然的話,在小毛奇的反對之下,想要調離普利特維茨,根本就不可能。秦天也讓人通知了馮法爾肯海因,讓他在這個問題上,支持自己。
柏林,威廉二世的辦公室。盡管,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是,威廉二世并沒有休息,而是在繼續處理公務。要管理這么龐大的一個帝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即便威廉二世自詡有著過人的才能,但依舊需要花很多時間在處理公務上。
“陛下,您的咖啡好了。”埃森馮喬納萊特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放在桌上吧!”威廉二世頭都沒有抬起。
不過,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埃森馮喬納萊特放下咖啡之后,并沒有離開。
“還有什么事嗎?”威廉二世抬起頭問道。對于這個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威廉二世一點皇帝的架子都沒有。
“陛下,奧斯卡皇儲殿下那里,似乎遇到麻煩了。這是他給您的電報。”埃森馮喬納萊特將電報遞給了威廉二世。
威廉二世接過電報,很快,他的臉色就變得十分的難看了。
“該死,普利特維茨那個家伙,誰給他的膽子,讓他膽敢挑釁帝國皇儲?”威廉二世暴怒。即便,普利特維茨是他的寵臣,但他現在依舊非常的不滿。
“不過,奧斯卡似乎也太過了。普利特維茨只不過是缺席了歡迎他的儀式和聚餐,就要將他調離嗎?”威廉二世顯然認為秦天有些太過得寸進尺了。
“陛下,皇儲殿下還年輕,今年也才二十歲而已。年輕人,難免氣盛一點。不過,普利特維茨這一次,的確是做的太不應該了,不應該仗著陛下對他的信任,就連皇儲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埃森馮喬納萊特說道。喬納萊特家族和秦天的關系密切,他當然要站在秦天這一邊,為秦天說話了。
威廉二世皺起眉頭,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要怎么樣處理。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同意奧斯卡的要求嗎?”
“陛下,皇儲殿下初次掌握一個軍團的兵權,正是需要你的支持的時候。普利特維茨的行為,無疑是對殿下的威信的一個打擊。殿下將普利特維茨調離第8軍團,也是迫不得已,只有這樣,才能夠維護他的威信。要不然的話,殿下很難在第8軍團獲得尊敬。”埃森馮喬納萊特建議道。
“將普利特維茨調離第8軍團的話,他也會丟盡臉面的。”威廉二世說道。
畢竟,普利特維茨也是威廉二世喜愛的臣子之一。
埃森馮喬納萊特閉口不言了。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如果他再多說的話,恐怕不僅幫不到秦天,反而還會起到相反的作用的。
威廉二世考慮一下,然后問道:“普利特維茨這一次回柏林,真的是生病了嗎?”
“陛下,據我所知,普利特維茨將軍根本就沒有生病,返回柏林后,直接就去了總參謀長的家里。據說兩人喝酒喝到很晚。”埃森馮喬納萊特說道。
頓時,威廉二世的臉色就變得更加的難看了。如果說,普利特維茨真的是生病了,回柏林看病,那他缺席了秦天的歡迎儀式,這無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樣的。并且,他還去了小毛奇家中喝酒,這很難不讓威廉二世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小毛奇和普利特維茨商量好的。
威廉二世盡管很寵信小毛奇和普利特維茨等人,但是并不代表他可以縱容他們胡作非為,尤其還是欺負到了自己的兒子,帝國的皇儲身上了,這就讓他更加無法接受了。
就算是再寵信的臣子,但臣子始終是臣子,怎么可能反過來欺負自己的主子呢?
“馬上讓小毛奇來見我。另外,讓陸軍大臣也來。”威廉二世吩咐道。
現在,威廉二世已經下定了決心,想要再幫秦天一把了。既然秦天要用普利特維茨來樹立自己的威信,那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是說什么也不能拖后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