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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七章 我會的法術可是天地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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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也聽懂了他的意思。

  羅照又道:“難不成就拿他無可奈何?”

  蘇元白皺眉,“這家伙有點軟硬不吃,目前的情況下還真是拿他無可奈何,人家連天女教長老惠清萍的屁股都摸了,還整天調戲惠清萍,嚷嚷著要娶人家,已經成了笑話……”他把從燕國那邊獲悉的荒唐事說了下。

  羅照聽后啞口無言,文悠亦震驚于吳公嶺的膽大妄為,這種人怕是真的嚇唬不了!

  三位長老說起這事也是哭笑不得,倒是很想看看如今的惠清萍得氣成了什么樣,奈何一時也不好離開這邊。

  閑話暫停,東應來道:“大都督,對于上面決定的戰事,還有什么其他意見讓我們轉達嗎?”

  羅照回頭看向地圖上標注的態勢,恨歸恨,然而吳公嶺把局勢引導到了這個地步,已是覆水難收,真要讓吳公嶺把邊境戰事給挑起來了,他若不打,朝廷若不打,無法向三大派交代……

  齊京,皇宮講武堂內,一掛大幅地圖前,聚集了一群軍機人員,齊皇昊云圖亦在。

  上將軍呼延無恨親自持桿為昊云圖講解燕國戰事,將各種情況進行分析后,手桿點在了吳公嶺部大致所在位置,“陛下,如今叛軍所到之地,燕國當地州府皆采取了堅壁清野之策,不給叛軍補充物資的機會,吳公嶺所部糧草無法堅持太久,觀吳公嶺所部動向,應該是準備沖撞燕國邊境人馬,為宋國大軍制造進攻良機,否則吳公嶺叛軍很難有其他活路。”

  昊云圖面色凝重,“如此說來,韓宋對燕國的大戰不可避免?”

  呼延無恨道:“沖撞的是宋國方向,韓國那邊估計不會急著動手,估計會先坐視一番,不過只要燕宋打起來了,韓國遲早是要出兵的。”

  昊云圖點頭,能理解他話中的意思,不禁冷笑一聲,“臨陣換帥!商建雄啊商建雄,你讓朕說你什么好。上將軍,燕國戰事難道就沒有挽救之法嗎?”

  呼延無恨干凈利落道:“擊敗敵軍,將敵軍打退!”

  昊云圖:“你覺得如今的燕國還能打敗韓宋兩國嗎?”

  呼延無恨:“也不是沒有可能,商建伯并未死太久,留下的那些舊部,皆是久經沙場的人馬,沙場征戰皆非庸才,正是支撐燕國不倒讓人不敢輕易冒犯的最后家底,若有一運籌帷幄良將加以善用,任誰都不敢小覷。可問題是商建雄曾經的所作所為,想再聚集這些人效死命怕是不太可能,因為那些人很清楚,再怎么賣命,商建雄最后還是要鏟除他們。”

  “而只要他們保有了實力,就算燕國垮了,也無非是改朝換代。大戰之后,韓宋消耗巨大,隨著地域的擴張,力量相對分散,何況還將面臨韓宋相爭的局面,那般情況下只要諸侯愿意轉投,韓宋應該是愿意接納的。韓宋不會放過的是燕國皇權,不會放過的是燕國三大派,下面那些手握兵權的諸侯和拱衛諸侯的門派該擁兵自重的照樣還是擁兵自重。”

  “甚至是燕國朝廷的一些官吏,事后也都有可能得到一定程度的重用。因此這些人最后關頭都有退路,只怕未必肯用命,就算肯用命,一盤散沙也難有作為。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不打出個真章來,諸侯之間誰又能服誰?要抵抗韓宋,燕國朝廷尚缺一威信足夠讓諸侯俯首聽命之人,商永忠和燕庭一些武將的資歷根本壓不住那些驕兵悍將!”

  這話聽的昊云圖心里陣陣發緊,聯想頗多,若是齊國垮了,誰又能放過他?必然是趕盡殺絕,而下面那些官員熟知當地民風政情,只要愿意為新權效力,有一部分依然可保榮華富貴,只不過是換個主子而已。

  他也知道呼延無恨說的是實情,戰事到了一定的地步,那些修士想控制那些諸侯沒那么容易,你逼人家拼命也沒用,哪怕是刀架人家脖子上,也絕對能給你敗出各種花來,能敗的你沒脾氣。

  一旦大勢失控,或大勢已去,各種情況絕對會層出不窮。

  昊云圖略斟酌后問道:“蒙山鳴?”

  呼延無恨頷首:“哪怕是商朝宗也行,商建伯去世,對諸侯的影響力不可避免的會光臨到商朝宗的身上,加之商朝宗近乎是在南州白手起家,幾仗下來,足以鞏固商建伯遺留給他的影響力。蒙山鳴…若商朝宗依然受困,他只怕未必會出力。燕庭若真把商朝宗給整死了,等于斬斷了對南州的最后一絲羈絆,那南州人馬可就真成了脫韁的野馬,稍受驚嚇便有可能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晉國宮內,大將軍尹除同樣在為晉皇太叔雄講訴燕國戰事可能的走向。

  邵平波旁聽著,心思輾轉,隨著局勢的發展,燕庭放不放過商朝宗都讓他兩難,放過的話不利于這邊的計劃,不放的話,他以己度人,對牛有道來說不是壞事,等于讓牛有道身上少了一副枷鎖……

  追擊大軍停止了前行,商永忠率領從旁疾馳而過,找到了下令讓大軍停止前行的蘇啟同,結果卻見負責后方圖州人馬的安顯召也在。

  商永忠跳下馬來,在一群人護衛下走向兩人,質問道:“二位將軍,剛出發了不過一個時辰,難道又要停下休整嗎?叛軍逃竄為禍,當盡快追上剿滅才是!”

  蘇、安二人相視一眼,前者讓人拿了地圖來打開,指著說道:“王爺,情況不對,吳公嶺的去向似乎是想與宋國人馬會合。安兄也有此猜測,特來與我商議,我倆不謀而合!”

  商永忠盯著地圖看了一陣,搖了搖頭,狐疑道:“未必吧?邊境地帶屯集有重兵,后面又有大軍追殺,一旦被兩軍夾擊,豈非自尋死路?”

  蘇、安二人,剎那,一個抬頭看天,一個低頭看地。

  瞧這二人樣子,商永忠臉色略有不快,他又不傻,豈能看不出二人浮現出的對他的鄙視意味,不禁沉聲道:“莫非本王所言有錯?”

  安顯召抬手將地圖戳的嘩嘩響,“蘇兄已經說了是與宋國人馬會合,王爺當宋軍是站著不動的木頭嗎?吳公嶺三十萬大軍,都是久經沙場的人馬,王爺覺得邊境各州府集結的人馬得出動多少人馬才可堪一戰?邊境雖有重兵,卻是沿漫長邊境布防,一旦吳公嶺三十萬人馬抵達,只需擊其一點,就要扯動整條防線,難道防線上下人馬能坐視不理嗎?”

  蘇啟同嘆了聲,“上下人馬若坐視不理,防線必被吳公嶺擊穿,若趕來馳援,其他地方防線力量立刻會變得薄弱,兩種情況下都將為宋軍創造絕佳的渡江進攻機會!”

  聞聽此言,商永忠臉色大變,終于醒悟了過來,似乎有點慌了,“不行,決不能讓他得逞,立刻傳令大軍全速前進,務必將叛軍給攔下!”

  不慌都不行,一旦讓叛軍目的得逞,他想都能想到自己將會面臨什么。

  安顯召:“雙方大軍之間的距離擺在這,速度也擺在這,哪是說追就能追上的,王爺若是能將各州府剩余的力量集結起來,讓各州府人馬不惜血本死戰,倒是還有盡快攔下的可能,否則對三十萬人馬采取撓癢癢似的騷擾根本沒用。”

  “我即刻上報朝廷督促!”商永忠扔下話就跑了,一刻都不敢耽誤。

  “呸!”安顯召偏頭吐了口唾沫,“什么玩意,若真聽他的指揮,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實不用商永忠上報,隨著吳公嶺的大軍推進趨向越來越明顯,各方勢力陸續都判斷出了吳公嶺的意圖。

  局勢變化牽動著所有利益相關人員,齊、衛兩國的消息已經先商永忠一步陸續抵達了燕京,兩國對燕庭講明厲害關系,同時也在向燕庭施壓,希望燕庭能放了商朝宗,并進行安撫,讓商朝宗率領南州人馬盡快參戰。

  商建雄哪能輕易放了商朝宗,旨意是他商建雄的旨意,現在更改,那臉得打的有多疼?

  但局勢真的讓商建雄緊張了,動員了朝中所有能動員的力量,逼迫叛軍逃竄方向的州府人馬不惜代價阻攔。

  迫于壓力之下,甚至是以死威脅下,叛軍逃竄方向的州府不斷在前途設置障礙,挖路、堵路、斷橋,想盡辦法阻攔。

  這種小道哪攔得住吳公嶺,同樣的障礙也被吳公嶺留給了后面的追兵,譬如搭好的橋過去后,吳公嶺也同樣給毀了,讓追兵同樣享受享受。

  沿途州府又集結了十萬人馬在叛軍必經之途的險要關隘設防阻擊,結果被吳公嶺一舉攻破,不納降卒,盡屠!令前方州府人馬膽戰心驚,各種困難冒了出來,不斷向朝廷求援。

  三大派也緊張了,首先三大派的那五位長老就承受不住了壓力,逼迫追擊的諸侯不惜代價全速追趕叛軍。

  五路諸侯被逼得沒辦法,幾乎是日夜追趕,將士少有休息時間,眼看倒是離叛軍越來越近了……

  山崗上,過去的叛軍人馬中,有一路人馬折返,一群人立馬在山崗之上眺望,正是在一群修士保護下的吳公嶺等人。

  “追兵將近,大將軍突然返回是何意?”全泰峰問了句。

  吳公嶺呵呵一笑,“追兵有何可怕,我要攔他,揮手間便可擺平!”

  不遠處同樣坐在馬背的惠清萍冷哼一聲,“大言不慚!”

  吳公嶺扭頭看去,“萍萍,會法術的可不止是你們修士,我會的法術可是天地,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我若能施法輕易攔住追兵,你便嫁給我如何?”

  有些稱呼叫著叫著也就習慣了,惠清萍厲聲道:“若是大言不慚又如何?”

  唰!吳公嶺寶劍出鞘,輕彈劍鋒,“若我不靈,愿自取項上首級獻于!”

  :我有江南鐵笛,要倚一支香雪,吹澈玉城霞。賀新盟主“1未來還未來”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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