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信長那邊怎么樣?”
倭國的變化對蕭銘來說屬于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在當代,倭國被西方的艦炮敲開大門之后隨即發生了明治維新,現在不同的是他用船堅炮利敲開了倭國的大門。
而且自古以來,中原王朝強大之時,倭國總是向中原王朝學習,現在被他們揍得滿地找牙之后提出這個想法也就不足為怪了。
“山田信長現在疲于應付,數只軍隊被叛軍擊敗,其中還包括一只裝備燧發槍的八千人隊伍,依照下官來看,山田信長似乎支撐不了多久,他的戰敗讓大名,武士,商人和百姓都背棄了他,這就是倭國的現狀。”王宣正色道。
“這可真是一個麻煩。”
蕭銘的有些憂慮,對他來說倭國這種變化是他不想看見的,他可清楚當代倭國改革之后干了什么。
王宣嘆了口氣:“這件事的確很棘手,如果山田信長被擊敗,我們和倭國簽署的文件恐怕就要全部失效,這會讓我們在倭國的利益受損,只是山田信長已經是扶不起來的阿斗,繼續扶持他等于是將裝備送給叛軍。“
“你對叛軍的了解有多少?”蕭銘繼續問道。
王宣這時候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說道:“這就是密衛目前收集的資料,這些叛軍十分駁雜,大大小小有三十七個,其中影響力最大的有三個人,他們分別是吉田高陽,高杉隆,西鄉松木。”
蕭銘翻著文件,上面是所有叛軍的資料,其中這三人重點看了一下,“這三人似乎都是倭國的貴族。”
“是的,皇上,據說他們曾經多次出入其他大名的府邸,想要爭取其他大名對這次叛亂的支持。”
將文件放下,蕭銘捏了捏眉頭,這三個人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人物,他聽都沒聽過,但是歷史有時候往往被一些小人物攪動。
這些叛軍對他來說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宣傳的思想,即便他讓葉青云幫助山田信長擊敗叛軍,但是過不了多久恐怕就會有后繼者卷土重來,而這會讓他卷入無窮的倭國內戰之中。
這便如同西方列強曾經幫助清王朝剿滅天平天國,但是清王朝依舊被取代一個效果。
不過至少主動權目前還在他手中,倭國能學到什么,學到多少都是他說了算,于是他說道:“山田信長能不能統治倭國其實不重要,朕只要保證帝國在倭國的利益,你提前派人和叛軍接觸,如果他們接受《投降書》的條件我們就不介入他們之間的內戰,如果他們不接受,我們便會幫助山田信長訓練軍隊消滅他們!”
王宣點了點頭,蕭銘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他們現在首先要保證的是在倭國的利益,至于是誰統治不重要,而且現在山田信長頹勢明顯,他們必須早作準備。
同時山田信長的年紀近乎六十歲,恐怕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在他死后恐怕他的勢力會很快分崩離析。
“除了提前做準備,你還要深入調查一下,朕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山田信長再不濟也不該這樣敗給叛軍,朕擔心這是山田信長個朕設的局,無論我們支持誰,最終贏得都是倭國。“蕭銘沉吟道。
王宣的眼睛轉了轉,他說道;“皇上的意思是叛亂是山田信長和倭國唱的苦肉計,目的是從我們這里撈取實惠。”
“有這個可能,所以暫時就讓他們繼續打一段時間。”蕭銘淡淡說道。
“是,皇上,下官回去便著手深入調查。”王宣應了聲轉身離去。
目送王宣離去,蕭銘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閉上眼睛思索起來。
這南洋攻略才剛剛開始,倭國現在卻給他來了這么一招,不過他不是太擔心,因為倭國無論如何改朝換代,他都有摧毀其統治者的能力。
他在倭國的駐軍可不僅僅是為了保護本國商人,一旦倭國的發展有失控的跡象他便會令其出手。
長崎,山田信長正在庭院里練習劈砍,這時候一個武士到了庭院中,行了一禮,他說道:“大名,吉田君到了。”
聞言,山田信長停下動作,他說道:“快讓他進來。”
武士離去,不一會兒一個全身隱藏在斗篷里的黑衣人到了庭院中,見到山田信長,黑衣人行了一禮,說道:”山田大名。“
山田信長點了點頭,他說道:”這次讓你冒險前來乃是為了接下來的戰役,這件事我們謀劃如此之久一定不能失敗,大渝國皇帝是一個極為精明的人,他很可能會懷疑我們在演一場苦肉計,我的眼線傳來消息,大渝國的密衛統領王宣三日前回了大渝國,他很可能會將這里的情報匯報給大渝國皇帝,下面密衛必然會加大對我們的調查,為了不讓事情暴露,我們必須兵行險招,我已經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這次回去之后你們便按照計劃行事,完成我們的計劃。”
黑衣人掀起遮臉的布,露出一張年輕的臉,此人正是叛軍三杰之一的吉田高陽,他忽然在山田信長面前跪下,說道:”山田大名,難道真的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嗎?“
山田信長點了點頭,“簽署《投降書》的時候我便明白大渝國是想讓我們倭國萬世為奴,所以為了迷惑大渝國我簽了,為的就是今日的計劃,吉田,你是我最看重的人,不要心懷婦人之仁,此舉若是成功,我們不但能夠統一分裂的倭國,還能夠從大渝國獲得工業能力,即便我們無法同大渝國對抗,但是至少能夠像英國一樣在世界上擁有自己的殖民地,而不是作為大渝國的殖民地永遠存在。”
吉田聞言狠狠點了點頭,他說道:“大名,我們不會讓你失望。”
山田信長點了點頭,他能夠走到如今的位子靠的就是隱忍,選擇在最合適的時候出手滅掉敵人,現在囑咐的依然是他的生存哲學。
又同吉田說了一些話,吉田在武士的保護下離去,山田信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老罪是馬來嗎,你的她的的,費哇哦包圍蠻人是嗎,你大哥鉤子的,干死年底的勾當耳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