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只有兩更,明天補上,這兩天訂閱下降的厲害,蝸牛總是心緒不寧的,不知道章節的問題還是一些人轉去看盜版了,以前上班的時候不在乎,全職反倒是有了壓力,每天四五更的拼,成績卻不如每天兩更的,說實在真的有點藍瘦香菇,多的也不說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吧。
胡亥的戰船則是從北向南而來,在還未交戰之時,兩個船隊之間形成了一個“T”形狀,這便是風帆戰艦時代最經典的戰斗隊形。
因為這足以讓艦隊發揮出百分之百的火力。
“將軍可以開始了嗎?”劉晨問道。
岳云點了點頭,他說道:“開始吧,盡快解決這些海盜!”
對他來說,他對這場戰斗沒有任何擔憂,在絕對力量的差距面前,戰爭只不過是一場單方面的碾壓而已,只要是不被偷襲,他們不會遭受失敗。
“是,將軍!”劉晨折身返回,他讓旗手對前出的戰艦打出旗語。
紅色的小旗子在傳令兵的手中揮舞著,接著一聲聲轟鳴聲響起,站在旗艦上的劉晨和岳云只見無數的黑點如同雷電一般飛向遠處的海盜戰船。
無論是倭國的戰艦還是胡亥的戰艦,還停留在傳統接舷戰的水師不過是一窩蜂地沖過來,而且作戰毫無章法可言。
現在酒井和胡亥再次展現了自己的對海軍戰術的無知,此時第一批三十余戰船像是戰士沖鋒一般沖過來。
在數百門火炮的打出的葡萄彈下,瞬間便有十數艘海船被打成了馬蜂窩,船上的船員幾乎死傷殆盡。
第一輪炮擊之后,酒井的心不爭氣地跳了跳,這是一種獨對死亡的原始恐懼。
望著前排被摧毀的戰船,酒井的臉如同被抹上了一層黃蠟,而胡亥更是嚇得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現在眼前的視野頓時開闊了,因為他面前船只很多已經全部變成了木頭渣滓。
船上的士兵慘嚎著,他們不是被炮彈打成重傷便是嚇直接跳了海,一時間四處是海盜臨死前的慘叫,海水已經被染成了紅色,而血腥的氣味很將海中的海魚吸引了過來。
“救命,救命!”水里的士兵絕望地呼喊著,但胡亥只能麻木地看著水里掙扎的手下。
“快派出第二個波船隊。”酒井這時忽然歇斯底里地喊道,接著他對自己的戰船下令撤退。
胡亥頓時明白了,酒井根本不是懷疑他是叛徒,而是想要利用自己的人馬當肉盾讓他從容撤退。
他憤怒了,但是倭國士兵的刀在他的脖子上,為了自己的小命他只能繼續派出戰船。
只是他高估了士兵的忠誠,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以前兇狠的海盜們變成了膽小鬼,他們紛紛操縱著自己的戰船逃走,本來嚴整的船隊隊形很快陷入了混亂,船只之間相互擠壓,碰撞。
岳云不準備讓任何海盜離去,送到嘴上的肉還吃不下這就是他的能力問題了。
在倭寇和胡亥戰船混亂的時候,兩個側翼的艦隊很快包抄到了倭國船隊的后面同樣開始使用火炮攻擊。
三面夾擊,黑色的葡萄彈傾瀉而下,二百艘在混亂中根本無法反抗,船只一個個被擊沉。
絕望的海盜們在水里掙扎著,他們試圖抓住任何可以依附的懸浮物,如果再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再也不愿意和青州海軍作戰。
海面上的炮火還在持續,酒井和胡亥的戰艦也沒有幸免于難,二人落入水中之后在水里摸索了一陣,同時爬上了一塊巨大的木板。
這時二人之間不再是和氣一團,而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酒井是怨恨胡亥把自己害成了這樣,而胡亥則是痛恨酒井讓他去送死。
只是二人對視一眼便開始共同面對試圖爬上木板的其他船員。
望著海面上混亂的場面,岳云的目光很快集中在了兩人身上,因為有一個倭人打扮太惹眼了,那個人正是酒井。
“將軍,胡亥也在上面!”劉晨指著不遠處混亂的地方的說道,很多人正在爭奪一塊浮在海面上的艦船殘骸。
“嘿嘿,本將看你們這次還能往什么地方跑!”岳云突然笑了起來,自從在琉球擊敗酒井之后,酒井一直在海上襲擊商船,現在終于被他一網打盡。“現在去把他們抓起來。”
“是,將軍!”劉晨指揮著艦隊向交戰的海域駛去。
此時這次海戰已經基本落下帷幕,風帆炮艦和普通戰艦的區別再次體現的淋漓盡致。
海戰打完了,岳云的精神也放松下來,當戰艦抵達目標地點的時候,他們狼狽的酒井和胡亥從海上撈了上來。
劉晨帶著士兵押著兩人到了岳云面前,照著兩人腿彎子一人給了一下,兩個人立刻跪了下來。
岳云點了點頭,“返航,他們帶給殿下。”
得到命令,戰艦開始向碼頭而去,在交戰的時候還是有很多戰船逃走了,真正的沉沒的戰船只有五十多艘。
派出五艘戰艦前去追擊,他帶著剩下的戰艦回到了碼頭。
這時候蕭銘已經從棱堡中出來,在棱堡上他全程觀看了這場海戰,總體來說十分壯觀。
“殿下,我們抓住了酒井和胡亥。”岳云從戰艦上下來,將兩個人扔到了蕭銘面前,斜睨了胡亥一眼,他說道:“你就是胡亥?”
“是……是!”胡亥此時如同一灘爛泥,嚇得沒了主心骨。
“你會倭國的語言嗎?”蕭銘再次問道。
“會,會。”胡亥緊張道。
蕭銘點了點頭,那么你為本王翻譯一下說的話,他接著看向酒井說道:“酒井,克萊爾伯爵讓我見到你的時候代他向你問好,他說很想再見你一面,這次本王看來能滿足的他的愿望了。”
蕭銘說了一句,胡亥立刻跟著翻譯了一句。
酒井聞言眼中露出濃重的恐懼,他喊道:“你不能把我交給克萊爾,他一定會折磨我的。”
熱蘭遮城的叛亂中酒井帶著倭國雇傭兵殺死了數百個荷蘭士兵,克萊爾對他可謂是恨之入骨,曾對他說若是抓到酒井就交個他,他會以重禮相報。
其實蕭銘一直很擔心倭國的動靜,他說道:“那么很簡單,說說你有什么值得我留下你的理由。”
如果現在有把刀酒井一定會自殺,但是現在顯然不能,只是比死亡可怕的是身不如死的折磨,想到荷蘭人的手段,他頹然道:“我知道大名進攻高麗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