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好友神級新書、同是少年、戾氣十足 吳青笑著說道:“不會,活動安排在周末的。”
鄭亞:“行,到時候電話聯系吧。”
衣禾是坐鄭亞的車過來的,自然也就是鄭亞送她回去了,吳青和拓跋言瓊倒是沒有懷疑,門外,幾個人十分自然地相互道別,駕車返回。
坐在車上,衣禾安安靜靜,沒有做聲,鄭亞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鄭亞完全沒有想到衣禾會是依苗姐的姐姐,這下,心中有點內疚的感覺,不過吧,這人心,其實也挺奇怪的,內疚歸內疚,但要鄭亞開口了結這一段孽緣,打心里來說,鄭亞倒還真的不是怎么愿意。
或者是說,鄭亞的心中,有一頭猛虎,有的時候,也真是難以控制,有的時候,怎么說呢,挺矛盾的。
鄭亞一邊聚精會神地開車,一邊體會自己的心情,突然有著一種不知道怎么處理這一攤子爛事的感覺,最終,鄭亞覺得,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順其自然,船到橋頭自然直。
科考結束,回來也有兩個多月了,衣禾雖然也有跟鄭亞電話聯系,而且,衣禾也在大力支持鄭亞的,可是這段時間,兩人還真沒有單獨相處過。
鄭亞覺得,很有可能衣禾也跟自己一樣,處在一個比較矛盾的心態,也在舉棋不定,既然如此,那么最終應該怎么辦,就完全讓衣禾拿主意得了。
車里的氣氛比較沉悶,衣禾可能是有點累了的緣故,閉上了雙眼,靠在了座椅之上,閉目養神去了。
鄭亞專心致志開車,也沒打擾她,快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之后,鄭亞驅車進入了衣禾的校園,又10多分鐘,鄭亞車速適中,來到了衣禾的小區門口。
這個小區的智能挺高,上次鄭亞來過,車牌有登記在案,遠遠地一掃鄭亞的車牌號,就打開了電動門。
鄭亞將車停在了小區之內,這才低聲說道:“衣禾,到家了。”
衣禾貌似一驚,從座椅上挺身而起,看到了自己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小區,臉上稍稍出現慌亂表情,嘴里說道:“這么快啊,我只是剛剛瞇了一會,就到了啊。”
鄭亞笑笑,沒有說話。
衣禾推開車門,跳下車去,扭頭看了一眼鄭亞,臉上稍稍一紅,嘴里輕輕說道:“怎么,還不下來?”
鄭亞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抖了一抖,心中一動,臉上露出燦爛笑容,嘴里說道:“就等你這句話呢,嘿嘿。”
衣禾翻翻白眼,臉上飛上一層紅霞,嘴里低聲說道:“德行,非要我自己開口不可。”
鄭亞嘿嘿笑了兩聲,手腳麻利地熄火,跳了下來,車鑰匙在手里拋了幾下,嘴里說道:“這個嘛,因為你這邊比較特殊,我這是尊重你呢。”
衣禾翻翻白眼,沒有多說什么,邁開小步,向自己的樓棟里邊走了過去,鄭亞不急不忙,緊隨其后,上了電梯,不知為何,感受著身邊女人身上的淡淡幽香,看著女人含羞帶怯的表情,鄭亞的心中,涌起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小區里邊的攝像頭數量不少,平時沒人調用倒是無所謂,只要舉止正常,不會引起太多人的留意,要是舉止太過親密的話,搞不好就會被人現場圍觀了。
電梯里邊,鄭亞沒有胡來。
進入房間,關上房門,鄭亞換好拖鞋,抬起頭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衣禾背對自己,半蹲在地上換鞋,包包裙勾勒的翹起出現了驚人的弧度,胸向前傾,也露出了驚人的高度。
心中一蕩,鄭亞伸出雙手,向前一抱,軟玉入懷,一陣悸動,鄭亞感覺自己的胸中,一股激情瞬間炸開。
衣禾身軀僵了僵,頭轉了過來,吻住了鄭亞,激烈地回應起來。
激情燃燒的歲月,干柴烈火的時刻。
精致的,布滿了動漫圖畫的房間里邊,頓時傳來了粗粗的喘息聲,激情之中,鄭亞感覺自己完全迷失了,只知道粗魯而瘋狂地索求,激情四射。
女人的激情一樣猛烈,低聲呻吟,緊緊地,如同藤蔓,如同八爪魚纏在了自己的身上,無比地投入。
良久之后,鄭亞輕輕地撫摸著如同綢緞一般的肌膚,心中舒爽之余,竟然涌起了絲絲不安和后悔。
衣禾有點累了,如同小貓,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腰,卷曲在自己的身邊,睡了過去,看得出來,她真正地很依戀自己,是真正地信任自己,在自己的身邊,是那么地自然。
柔軟的身軀,一絲不掛地,完完全全地,沒有任何遮攔地呈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讓自己隨意大快朵頤。
可是鄭亞的心中,卻在激情之余,在爆發的平靜之后,久久難以入眠。
話說,貌似自己這么做,真是有點對不住許多人。
自己這么做,對還是錯?鄭亞心中,有些迷茫,對得起之語嗎?對得起美繆嗎?對得起依苗姐嗎?
可是,要讓自己痛下決心,就此揮劍而斷,怎么感覺又是有點不舍呢?自己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還有,為何自己剛剛會是那樣地投入和激情呢,甚至是超過了和美繆一起的感覺呢?
認真剖析自己的內心,鄭亞無言地發現,自己之所以如此,恰似是因為衣禾的身份,教授,別人的法定妻子,這居然都是自己心動和激情的原因,而這,正常嗎?
捫心自問,鄭亞覺得,怕是自己的心態有點齷齪,這可是跟正統的傳統,大相徑庭,記得老祖宗當年,哪怕是風流倜儻,萬分柔情,可是從來就不碰不該碰的人。
自己倒好,比老祖宗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么,自己如此做,是不是錯了呢?
男子漢大丈夫,知錯就改,這也沒有什么不好,自己以后,是不是應該快刀斬亂麻呢?
鄭亞心中正如此想,懷中,衣禾的眉頭突然皺起,全身緊緊地向鄭亞靠了靠,嘴里輕聲說道:“別走,鄭亞,別離開我,我什么都不要,你不要離開我,別過來,該死的黑貓,滾……”
鄭亞呆了一呆,伸手輕輕地扶了扶她嬌柔的身軀。
衣禾的臉上馬上露出了安心的表情,在鄭亞的身上拱了拱,一副小貓咪一般的樣子。
鄭亞看了,心中不由涌起陣陣憐愛,看得出來,她一直到現在,都沒能完全從科考的經歷之中恢復過來啊。
心中一聲長長的嘆息,衣禾的情況是有點特殊的,自己之所以會跟她走到這一步,怕是方方面面的原因造成的,如若自己狠心斬斷這一切,怕是對她并不公平。
怎么說呢,想一想也就知道了,衣禾從古墓之中回來,估計許久許久,都很難安寧,作為一個普通人,遭遇到了那么多的兇險,她怕是很難一下適應得了。
這個時候,也正是她需要安慰的時候,可是呢?應該在她身邊的人,法定的安慰者,卻從不到她這兒來。
而當初古墓之中,她會由感恩到感情到最后跟自己走出那一步,這個原因怕也是最為重要的。
老祖宗當年,跟自己最大的區別,可能還是沒有遇見龍陽君。
輕擁著衣禾,鄭亞感覺,命運對她其實挺不公的,表面上,她是一個人人尊敬的大學者,可是私底下,她喜歡的,卻是動漫,興趣只能偷偷玩,對外,必須是另一副面孔;表面上,婚姻門當戶對,可是私底下,名存實亡,而她,為了兩邊的家庭,面子,只能打落牙齒肚子里邊吞,從來不做聲。
要說錯,那就是錯在不應該是自己走進她的生命里。
或許,如若她能夠遇見一個真心的能夠全心身愛護她的男人的話,那才是她最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