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武偵高中,二年a班。
此時此刻里,整個二年a班的人均都看著講臺的方向,一個個的發愣了起來。
因為,在那里,一個極為英俊的美少年正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以堪稱完美的笑容,如此開口。
“我是艾爾華生,從曼徹斯特武偵高中轉學過來的轉學生,在那之前也曾就讀過紐約的武偵高中,在紐約時的專業是強襲科,在曼徹斯特時的專業是偵探科,在這里的專業則是衛生科,還多多指教。”
說完,華生還向著全班的同學做了一個貴族禮,高貴的氣質與完美的表現,簡直就像是一名王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班上的男生是面面相覷,女生們的眼睛則是一個個的相繼變成了愛心,就差沒有放聲尖叫了。
只有一個人,對于華生的到來表現出了錯愕的情緒。
“華華生”
坐在方里旁邊的亞里亞一對緋紅色的眼眸睜至有史以來的最大,一副即驚愕又難以置信的樣子,連話語都變得充滿了動搖。
“難難道他是”
看亞里亞的表現,方里就知道,亞里亞已經知道了華生的身份了。
不是指自由石匠的使者這一層身份,而是指華生家的后人,其自身的婚約者這一層身份。
而看著這樣的亞里亞,華生展露出來的是比之前更加燦爛的笑容,終于是讓班上的女生們齊齊尖叫出聲。
可是,亞里亞卻反而像是被驚醒一樣,慌忙的看了一眼方里的方向。
在那里,方里坐在座位上,卻是即沒有去看成為全班焦點的華生,亦沒有去看一臉慌張的亞里亞,而是看向了自己另外一邊的座位。
“喵”
只見,理子正趴在那里睡覺,像是一只被吵到的貓一樣,將手都彎成了爪子的形狀,蹭了蹭自己的臉,然后又翻了一個身,繼續舒舒服服的睡了起來。
睡相,那叫一個香甜。
“這丫頭”
看著這樣的理子,方里真的差點沖上去給她一暴栗。
本來還以為理子很有可能像上次那樣,在出現異狀以后直接消失,沒想到,方里一來到教室里,立刻就是看到了這個丫頭趴在桌面上睡覺,一直睡到現在。
“真想打人啊”
這是方里現在唯一的想法。
只可惜,這句脫口而出的話語,進入亞里亞的耳中,卻是完全變了味。
當下,亞里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相當的糾結。
而這幅模樣,理所當然亦是進入了華生的眼簾。
再加上方里根本沒有注意自己這邊,而是轉而去看理子,華生臉上笑意不減,眼中卻是全然沒有了笑意。
于是,在全班人的注視下,華生抬起了步伐,一步一步的向著亞里亞的方向走去。
最后,在亞里亞的面前,向著亞里亞禮貌的詢問。
“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能有幸坐在你的身邊嗎”
彬彬有禮的作風和高貴的行為舉止,相信,任何一個異性都不會心生惡感。
亞里亞同樣沒有心生惡感。
只是,亞里亞也同樣沒有心生好感。
“為為什么是我啊”亞里亞有些手足無措似的瞪向了華生,這么說道:“這里有那么多的座位,選擇應該還有很多吧”
“選擇雖然很多,可我想要的卻只有一個。”華生就像是在演偶像劇一樣,微笑著說道:“那就是你的身邊,亞里亞。”
如果遠山金次還在班上的話,那一定會對現在的華生產生比誰都強烈的惡感吧 畢竟,華生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實在是太像進入爆發模式,成為牛郎一樣的家伙的遠山金次了。
所以,班上的男生已經因為華生的發言而如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般的抖了起來,只有女生們不斷的尖叫著,吵得要死。
至于亞里亞,已經是完全僵住了。
“你你”亞里亞極為動搖的說道:“你果然就是”
“沒錯,我就是為你而來的,亞里亞。”華生帶著完美的笑容,瞥了方里的方向一眼,做出了這樣的宣言。
“我會向你證明,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伙伴。”
“遲早有一天,我希望能夠正式的給你戴上我準備的戒指,我親愛的未婚妻啊。”
話音一落,整個教室陡然變得一片寂靜。
亞里亞已經石化了,完全沒有了反應。
“喵喵喵”
理子亦是彈了起來,瞪大著眼睛的看了過去。
剩下的在場同學,一個個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
“唉唉唉唉唉唉唉”
驚呼聲,響徹天際。
“吶吶,神崎h亞里亞有未婚夫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聽說了,我都嚇死了。”
“我也是啊。”
“那個神崎h亞里亞不是昨天才為了爭奪同班的方里同學而跟s研的星伽、偵探科的峰和狙擊科的蕾姬大打出手嗎”
“怎么突然又跑出來一個未婚夫了”
“而且還是那么帥氣的未婚夫。”
“真是讓人羨慕啊。”
“就是就是。”
以上的對話,幾乎是在短短不到一個上午的時間里,出現在了整個武偵高。
現在,即使走在校園里,那都能夠聽到周圍的人一直在討論這件事情。
理所當然,方里的所過之處,周圍的人同樣在討論這件事情。
就在方里準備前往強襲科的大樓,出席強襲科的專業課的時候,路邊的學生們一直都在偷偷摸摸的觀察著他,還一副竊竊私語的模樣。
這個狀況,方里雖然早就預料到了,但還是有些感嘆。
“從昨天開始,我就一直是校園里的話題中心啊。”
雖說對于武偵來說,出名并不是壞事,可在這種意義上出名,那就不知道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而方里的這個感嘆,同樣被另外一個話題人物聽進了耳中。
“你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亞里亞就跟在方里的身后,一副有什么時候想說,卻不知道該怎么說的苦惱模樣。
“先先跟你說清楚喔那是家里的長輩決定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的”
亞里亞竭力的辯解著。
“我我早就說過了我才沒有興趣談戀愛即沒有想談也不會去談”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