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嘰嘰喳喳的園子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舒允文直接按下了接聽鍵,起身走向旁邊,開口道:
“你好啊,小泉同學!”
“允文同學,你好。”
江古田高中內,教學樓的屋頂上,小泉紅子優雅地坐在沙發上,跟前還擺著一張餐桌,問候了一句后,單刀直入地問道:“……奈美醬父母的邀請,你收到了嗎?”
“嗯,收到了。”舒允文點了點頭,“小泉同學也收到邀請了吧?你明天要不要去?”
“我明天剛好有時間,可以去一趟。”小泉紅子的聲音有些冷清,“你和你的女朋友打算幾點出發?如果方便的話,咱們先提前碰頭,然后一起去怎么樣?”
“哈哈,沒問題!”
舒允文直接答應了下來,然后又繼續說道:“……不過嘛,我明天上午九點左右,在事務所那邊有點事情,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舒允文話落,小泉紅子立刻說道:“那我們就在你的事務所碰頭吧!等你忙完了,我們直接出發!”
“好的,沒問題!”
舒允文直接答應了下來,然后才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開口問道:“對了,小泉同學,你現在在學校吧?快斗在不在你旁邊?”
“快斗?我現在在學校的天臺上,快斗應該在教室里面……”小泉紅子微微一愣,問道,“你找他有事?”
“沒錯!”
舒允文應了一聲,然后繼續說道:“我弄了家投資公司,給了快斗百分之五股份的事兒你還記得吧?我明天上午去公司,就是和魯邦三世約好了,讓他給公司最近的投資項目文件,簽一下子字——”
“——這事兒我也跟快斗說了,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他一直沒有給我回消息……”
“唔……是這樣啊!”
快斗不回你消息?
怕不是擔心被你坑吧?
畢竟你的前科可不是一般的多!
小泉紅子恍然點頭,然后回答道:“……那我跟快斗說一聲,明天我們一起過去。”
“好的,真是麻煩你了。”
舒允文道謝一聲,小泉紅子則幽幽地說道:“……沒事,有我看著點兒,也能防止你坑他……”
小泉紅子話落,直接掛掉了電話,舒允文則是“呃”的一聲,嘴角抽搐——
我勒個去!小泉同學你自己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咱啥時候坑過快斗了?
那明明都是誤會!是誤會的好伐?!
舒允文一臉不爽地收起了電話,回到了冢本數美她們身旁,冢本數美立刻開口問道:
“允文君,是小泉同學的電話嗎?”
“哈……沒錯!”舒允文點了點頭,“小泉同學明天也要去拜訪一下中村太太他們,問一下咱們幾點過去,打算和咱們一起去……”
舒允文和自家軟妹砸解釋著,與此同時,江古田高中內,小泉紅子把手機、沙發(?)、餐桌(!)什么的都塞進了裙子里,然后慢悠悠地離開了天臺,回到了教室里面。
教室里面,黑羽快斗他們吃過了午餐,中森青子、桃井惠子搬著凳子坐在了快斗身旁,親密地和快斗聊著天——
黑羽快斗就坐在中森青子的身旁,中森青子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黑羽快斗卻嬉皮笑臉的,不斷往中森青子身旁湊,臉都快貼到青子的臉上了。
看著這一幕,小泉紅子微微皺眉,然后快步走到了黑羽快斗他們身旁,開口問道:
“青子,惠子,你們在聊什么?”
“嗯?是紅子啊!”
中森青子看到小泉紅子,立刻瞇瞇眼一笑,打了聲招呼,然后順手把快斗從凳子上推開,指了指凳子道:
“紅子快坐快坐!”
“嗯,好的。”
小泉紅子很自然地坐在快斗讓出來的凳子上,旁邊的黑羽快斗則是一臉懵逼——
等等!你們都坐下了,就我站著?
還有,青子你想讓紅子坐下聊天,自己起來讓座不行嗎?
把我推開算幾個意思?
黑羽快斗嘴角抽搐著,中森青子則繼續微笑道:“……我們在說怪盜基德那個挨千刀的混蛋——我爸爸說了,他這次就守在彩虹之心的展臺旁邊,一定要把基德抓住!”
中森青子話落,小泉紅子點了點頭道:“在說怪盜基德嗎?沒錯!他確實是個混蛋!”
話說,青子不知道我的身份,罵我也就算了,紅子你怎么也罵我?
聽著小泉紅子的話,黑羽快斗一腦門兒黑人問號,然后干笑一聲,弱弱地反駁道:“那什么……咱們這樣背后說人壞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
黑羽快斗話落,中森青子立刻一瞪眼道:“怎么不合適了?基德那家伙,本來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偷,難道不是嗎?”
“可是基德大人很帥的哦!”
桃井惠子對怪盜基德表示了一下崇拜,小泉紅子則幽幽地說道:
“我們有背后說人壞話嗎?我們明明是當面說的……”
小泉紅子話落,黑羽快斗“噗”的一聲,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然后連忙一臉哀求地看向小泉紅子,一副“球球你,憋說了”的表情——
話說,紅子你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透露的信息有些太大啊!
你要是再說下去,我怪盜基德的小基腳都要露出來了好不好?
黑羽快斗慫了,機智地轉移話題道:“呃……那什么……現在已經快到上課時間了,咱們等放學以后再聊怎么樣?”
“唔,好吧!”
中森青子抬手看了看手表,雖然意猶未盡,但還是站起身來,搬著凳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小泉紅子見狀,也站起身來,然后輕聲說道:
“對了,快斗,允文同學讓你明天上午九點去他那里一趟的事兒,你還記得嗎?”
聽著小泉紅子的話,快斗“呃”了一聲,然后干笑道: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兒來著……”
話說,舒允文給他發的消息,他當然記得!
只不過,他一想到每次遇到舒允文后的悲慘遭遇,從內心到身體都充滿了抗拒,所以那條消息根本沒搭理,權當沒這回事兒!
紅子她好好地問這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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