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許多勢力,也紛紛安排了人前往。
因為是宇宙神的晉升宴,所以這些勢力也大都拿出來了相當分量的人物,最起碼去的也都有至高神修為,而且還是在各自勢力之中比較有權勢的。
仙學院,張舟的住處。
這是一顆巨大的浮空島,方圓超過三百萬里。
島嶼上面是一座座連綿的山峰,其中不少山峰都有百萬丈高,而且極為陡峭,像是插入到虛空之中的一把劍一樣。
山峰之上,綠意盎然,整個浮空島都像是一個大的綠色蘑菇。
仔細看這些綠色的植物,是一株株高萬丈的大樹,其中這大樹又以兩種為主。
一種叫做星鐡樹,是一種鋼鐵材質的巨木。
此樹生長在巖石之中,不需要土壤和水,只要能接觸到巖石和宇宙能量就能存活下來。
百年的星鐡樹,可以長到千丈高,硬度堪比三階原力武器。
萬年的星鐡樹,可以長到萬丈高,硬度堪比六階原力武器。
百萬年的星鐡樹,可以長到十萬丈高,硬度堪比九階原力武器。
張舟島嶼上面的這些星鐡樹,都有十萬丈來高,其年份都在百萬年以上。
事實上,還遠遠不止。
第二種巨木叫做星藤,這種樹最多也就能長到萬丈來高。
不過到萬丈之后,星藤不在繼續增長,卻是會長出來一根根粗壯的藤蔓。
超過百萬年的星藤樹,樹高不過萬丈,可是藤長卻是超過十萬丈。
星藤樹堅硬程度還要超過星鐡樹,由于其藤蔓能緊緊地鎖住一個星球的物質和能量,所以常被用來加固星球。
此兩種巨木在張舟的島嶼上面互相穿插,纏繞,交錯,才使得他的島嶼生機勃勃,一片綠色。
在島嶼之中有吼聲傳來,震動天地,連空間都出現了輕微的波動。
循著那吼聲的方向,只看到一棵巨大的星鐡樹被什么東西給撞倒了,許多待在樹上的靈鳥此刻嚇的四散而逃。
“說了不要破壞島上的東西,你們是不長記性是么?”
張舟的聲音傳來,跟著就看到一個黑色的鞭子從虛空之中落下來,帶起來一道道的空間漣漪。
鞭子抽在了一個巨獸的身上,那巨獸嚇的就癱臥到了地上,瑟瑟發抖起來。
這巨獸正是星獸。
擁有至高神初階戰力的星獸,在張舟這個初階神王面前,卻是猶如老鼠碰到了貓一樣。
張舟還待繼續教育星獸,虛空之中一個金色紙鶴破空而來。
紙鶴盤旋著,傳來了一個聲音:“仙學院研究生部學生張舟,請領取你的任務書。”
紙鶴說完,朝著張舟拋過去了一個閃耀著白光的任務信件。
張舟輕輕一抓,白光破碎,顯現出來了一段話。
“仙學院研究生部學生張舟,獸祖宴召開在即,你將代表仙學院前往參加。請在一個月內前往1342.12349.998界點,與林蒙老師會和。”
張舟看到這一段話,頓時一個咯噔,臉色都是變了。
獸祖宴!
他在星際網絡上也知道了這個消息,石鯤晉升到宇宙神境界,獸族聯盟宴請宇宙中眾多勢力前去見證,這可是如今整個神盟宇宙的盛會。
能去參加的,莫不是一些大人物。
張舟本以為這和自己沒有什么關系,沒想到他卻也要代表仙學院去參加獸祖宴。
“獸族聯盟,炎月……”
張舟的心隱隱作痛,當日被拒絕的情景好像又浮現到了眼前。
他本來以為自己都快要忘記了這些,此刻卻覺得不過是自欺欺人,炎月當時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不可以拒絕這個任務?”張舟問道。
“這是指定任務,院長已經把你的名字報給了獸族聯盟。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去,不過這將會影響你下一次的考核。”紙鶴說完,化為了光點消散了。
“指定任務!”張舟一臉的苦澀,這是院長想讓他去的啊。
到現在為止,學院之中還沒有哪個人敢不接院長的指定任務。
這指定任務,是院長給你的考驗。
比其他任務更重要。
同一時間,易天的住處。
易天正在練劍,他此刻的劍法早已經與三百萬前大不相同的。
三百萬年前,他修煉的是五行之劍,五行輪轉,生生不息,而現在他修煉的是陰陽之劍。
一劍出,陰陽分,法則逆!
陰陽無極,乾坤傾覆,這就是他現在的劍道。
刺啦!
一劍劃破虛空,虛空像是絲綢一樣被割裂,露出了五層空間。
隨即又是一劍緊隨而上,那第六層空間都是出現了一道裂縫。
破五層空間,那是神王。
破六層空間,那是至高神。
易天不過是初階神王修為,可戰力之恐怖,讓人咋舌。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紙鶴破空而來。
“仙學院研究生部學生張舟,請領取你的任務書。”
“任務?
易天把劍收好,接過了任務信封。
“仙學院研究生部學生易天,獸祖宴召開在即,你將代表仙學院前往參加。請在一個月內前往1342.12349.998界點,與林蒙老師會和。”
“收到!”
易天沉吟了一下,不知道學院為什么安排他過去參加獸祖宴。
不過他知道學院不會無的放矢,尤其是這種院長指定任務,一般都是有特殊的意義在里面。
去了,準沒壞處。
從進入學院開始,接了院長指定任務的,大都得到了一些驚人的機遇。
一個月后,星空某處。
林蒙早就在這一片空間等著了,那發給張舟和易天的界點坐標,正是他開辟出來的。
“來了。”
林蒙笑了笑,看了看易天:“修為又進步了,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神王中階了。”
易天知道自己的修為瞞不住林蒙:“得到了院長獎勵的一枚十轉金丹,如今我已經凝聚了九十九個大千世界的體量,再凝聚一個大千世界就能突破到神王中階了。”
林蒙點頭,這個突破并不多難。
“張舟呢,怎么還沒到?”
林蒙皺起了眉頭,他對于張舟的事情也知道,如果張舟去都不敢去,那他只覺得自己看錯了人。
連這點面對的勇氣都沒有,張舟以后也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