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聽到紫真人的話,第一個就想到了歐陽少恭。
雖然這里是歷練世界,許多情節和人物設定已經大不相同,可是主要情節定然還是有些相同的。
不說別的,太子長琴的命魂四魄確實封印在焚寂劍之中,而那剩下的二魂三魄到底在哪里,定然是歐陽少恭無疑。
王星圖謀太子長琴的四魄,而歐陽少恭想必也是差不多。如果讓歐陽少恭融合太子長琴所有魂魄,他完全可以重聚仙魂,甚至可能恢復太子長琴以往之修為,達到地仙巔峰境界,甚至是天仙境界。到了那個時候,凡間界誰能是他的對手。只是現在太子長琴的命魂已經被百里屠蘇凝聚到元神之中,他若是想獲得,必然要殺掉百里屠蘇,讓百里屠蘇元神解體,命魂再次分離出來。
這就是一個死結,一個百里屠蘇和歐陽少恭注定的宿命。
“查到兇手了么?”王星詢問道,腦海之中卻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猜測告訴紫真人,最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若是把這件事情告訴紫真人,他說不定還會遭到紫真人的猜忌,實在是不值得,現在還是先奪取了太子長琴的四魄再說。
“還沒有查到,不過來人能直入我天劍峰,定然對我們天墉城很是熟悉。可是來人有著人仙境界的修為,又不是我們天墉城的幾位長老,那定然是外來者。其中可能最大的就是幽都,因為這焚寂劍本來就可能是他們的東西。除此之外,天墉城之中也必然有著對方的內應。”
“嗯,分析的很有道理。”
王星哪里不知道是這么回事,而這個內應必定是歐陽少恭無疑。
現在歐陽少恭是凝丹長老的親傳弟子,一手煉丹之術直追凝丹長老,在門派之中可是受到許多人歡迎。
“先帶我看一下百里屠蘇吧,我已經有辦法解決他現在的問題。”
“什么,這真是太好了。”
紫真人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抹笑容:“我曾經答應他母親,一定照顧好百里屠蘇,這么多年過去,雖然我也一直在尋找解決的辦法,可是卻一無所獲,實在是慚愧。這次真的要謝謝你了,王星長老。”
王星呵呵。
他有點奇怪了,這紫真人這么關心百里屠蘇,不會是和百里屠蘇的母親韓休寧有一腿吧!
等等!
好像原著之中也沒有說百里屠蘇的父親是誰,如此一想還真是太有可能。王星如此腦補了一番,整個人都不好了,似乎發現了整個古劍奇譚世界最大的秘密,連帶著王星看紫真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完全是一副無比佩服的表情,簡直就差跪地膜拜了。
兩人到了屋內,王星發現竟然這里還有一個結界。
“跟我來!”
紫真人手一揮,結界上面就出現了一個門戶,而王星覺得實在是多此一舉,他只要把真元能量運轉到周身,完全可以無視結界。兩人進去之后,王星看到了昏迷的百里屠蘇。作為一個醫術水平接近八級的人,王星一眼就看出來百里屠蘇不是因為受了重傷才陷入的沉睡。
那是來自靈魂的沉睡,簡單說就是他的靈魂不思考了。
王星皺起了眉頭:“肯定是命魂作怪,而本來好好地命魂出現了這種情況,只可能是其他兩魂的影響。從這種程度上來講,百里屠蘇對太子長琴命魂的掌控還是太弱了,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看來,有必要把煉魂術和勾魂術教給百里屠蘇,這樣徐徐圖之,他遲早有一天能徹底掌控住太子長琴的命魂。”
“發現了什么?”
“只是靈魂沉睡,并沒有大礙,等百里屠蘇的靈魂占據主導地位的時候,他自然會蘇醒。”王星淡淡的說著,“趁著這段時間,我正好先為百里屠蘇解決焚寂劍的隱患。我要拘出焚寂劍之中的太子長琴四魄,徹底斬斷焚寂劍和百里屠蘇命魂的聯系。”
“好,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我會在這里閉關,麻煩真人照顧百里屠蘇的時候,也為我護法。”
“這是我義不容辭的事情,你盡管放心。”
百里屠蘇旁邊的房間,王星面對著焚寂劍,眼神灼灼。
上面的煞氣,王星根本不屑一顧。
里面的太子長琴四魄才是真正的寶物,若是能煉化四魄,他突破到仙人境界就指日可待了。
他的腦海之中,關于奪魄術和煉魄術的法決呈現了出來,因為已經對煉魄術了如指掌,王星再學習奪魄術,根本沒有廢多大的力氣。
不過饒是如此,王星還是花費了一天的時間準備。
“可以開始了!”
王星閉上了眼睛,元神飛出了體外,這個和王星一模一樣的元神,充滿了威嚴。元神雙手猶如幻影,打出來了許多的法決,只看到猶如一個鬼爪一樣的東西進入了焚寂劍之中。里面的四魄立即感覺到了危險,憤怒的反抗起來。可是奪魄術是仙法,而且是專門針對魄創造的法門,天生就能克制魄。
任憑四魄如何兇猛,立即就有一魄被鬼爪給抓住了。
“任你如何反抗,也是徒勞。”
王星操縱鬼爪抓出這一魄,可以看到焚寂劍都顫抖了起來。
上面的煞氣撲面而來。
這么多年的日積月累,四魄早已經成為了這些煞氣的掌控,一魄被抓,煞氣立即發動。
“該死!”
王星現在可沒有任何防護,若是被這些煞氣沖入身體,肯定會給他帶來許多的麻煩。他立即在周身凝聚出一層真元罡氣,所有煞氣頓時被擋在了外面。
王星回過來神,看到手里的一魄,那是一團晶瑩的能量。
他的元神這時候猛地一張嘴,立即就把這一魄吞入到了肚子之中。在元神的身體之中,元神能量噴薄而出,牢牢禁錮住了這一魄。王星能感覺到這一魄在極力掙扎,可是元神一運轉煉魄術的手段,立即就讓這一魄老實了下來。
同一時間,凝丹長老的山峰上,歐陽少恭臉色大變。
“怎么了,少恭?”
“師尊,我有點事情必須離開一下。”
歐陽少恭說完,匆忙離開,臉色難看至極,一股巨大的危機感籠罩住了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