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生的一切絕不是假的。
隨著天上的劍雨越來越弱,那真元護罩終于被破開了。
幾道無堅不摧的劍氣穿透真元護罩,刺入了蕭禹的身體。
蕭禹的肩膀被刺穿,鮮血噴灑了出來,此刻他的臉已經無比陰沉。
他竟然受傷了?
而且傷了他的竟然是一個后天七階的廢物,這簡直不可饒恕。
他憤怒萬分,直接一拳朝著易天的胸口轟去。
只聽到一聲巨響,易天出了一聲慘叫,人也飛出去了百米之遠。他的鮮血噴灑在空中,骨頭也是斷了幾根。
“禹哥,你沒事吧?”唐曉蘭像是剛剛認識易天一樣,“這個該死的混蛋,他竟然敢傷了禹哥,我去殺了他。”
“受了我一拳,他不死也差不多了。”蕭禹憤恨道。
兩人朝著易天走去,現易天癱臥在地上,胸下一大片地方都被鮮血染紅了。
“死了沒?”唐曉蘭走上前去,手中拿出來了一把匕。
這時候,遠處樹林忽然傳來了嗚嗚的風聲和腳步聲,似乎有什么人正朝這里趕來。
蕭禹當即色變:“快走,肯定是易家的人過來了。”
唐曉蘭一聽,也顧不上易天了。
他們利用易天盜取紫金丹,而且還殺死了易天,易家要是真捉住了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到時候就算易家顧忌天元宗,不敢讓他們償命,但是這紫金丹肯定要被易家收去。
兩人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這黑夜之中。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王星出現在了林子中,剛剛樹林之中的異常正是他出的。
他探了探易天的鼻息,放下了心:“果然還活著。”
這時候王星注意到,原來易天還穿了一件防御的內甲,不似普通的東西,不過現在這內甲已經出現了裂痕。
“不經歷生死,怎能大徹大悟。我若是阻止了這一切,你以后的道路未必會有那么平坦,這將會是你人生最寶貴的一筆財富。不過紫金丹畢竟是你們易家的寶物,蕭禹是帶不走的。”王星說著,身影一閃就朝著蕭禹追了上去,既然天元宗已經想著要對付仙學院,那也就別怪他不客氣。
在王星離開的同時,易家的人沒有兩分鐘就到了。
其中的一個男子正是易天的父親易樊,此刻他臉色陰沉,殺意縱橫。
“該死的小畜生,竟然敢偷盜紫金丹。”一個易家的長老卻是恨恨道,他們在紫金丹失竊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肯定是家族內部人員作案,不然誰能那么輕松地破掉了易家的陣法,而又有幾個家族子弟說了一下易天這兩天的異常,加上事的時候易天也不在易家,這事情就不言而喻了。
“快從他身上找找,看看紫金丹是否還在。”
一位易家族人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他們知道這紫金丹是何等的重要,這幾乎就相當于一位抱丹境高手。
而易家目前也就三位抱丹境高手,其中一位還是剛剛突破的易樊。
“不用找了,肯定被人拿走了。”另一位易家長老道,他看起來已經有百歲高齡,其實正是易家上一任家主易勝。
“確實沒有現紫金丹。”有人已經在易天的身上摸索了一遍。
“天兒!”易樊卻是不管這些,他蹲坐了下來,為易天擦掉了嘴角的鮮血,“不管是誰,為父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哼,易天大逆不道,偷竊家族寶物,就算是他現在不死,易家的家法還等著他呢。”易贏哼道,作為易家兩大長老之一,他與易勝是同等級別的存在。
“事情剛過去二十分鐘,對方興許沒有逃遠。”易勝沉思了一下,“別愣著了,快追,興許還能找到罪魁禍。”
“追。”易樊滿腔的仇恨,他第一個采取了行動。
許多易家的人跟著潛入到了山林之中,不過因為是夜晚,而且樹木茂密,想從里面找到什么人絕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易家的人在采取行動的時候,王星已經追上了蕭禹和唐曉蘭。
“好強的氣息!”
蕭禹忽然停了下來,然后迅的朝著周圍看去。
唐曉蘭還沒有現是怎么事。
“你們是走不掉了。”
王星從一顆樹后面走了出來,他順勢給蕭禹鼓起了掌:“真是玩的一手好計策,利用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就騙到了紫金丹,不過這種行為實在是讓人不恥啊!既然這事情被我撞到了,那就別怪我多管閑事了,這紫金丹你們是帶不走了。”
“不管你是誰,我可是天元宗的弟子,而且我爹是天元宗長老蕭絕,識相的就趕緊滾開。”蕭禹威脅道。
“你不是天元宗弟子還好,正因為你是天元宗的人,我更不可能放過你。聽說你們天元宗已經在圖謀仙學院,真是不知死活,今天就讓我先廢了你,也給天元宗提個醒,讓他們知道仙學院是不能惹的。”
“你是仙學院的人?”
“正是,順便告訴你,上次你爹為什么沒有得到狼人之心,其實那也是我的功勞。”
王星露出了一個戲虐的笑容,這簡直讓蕭禹差點瘋。
接下來不等蕭禹再說什么,王星已經到了蕭禹面前,猛地一掌就廢掉了蕭禹的丹田。
這個天元宗的級天才,甚至可能是下一任天元宗宗主的人,在今天徹底成了一個廢人。
“啊!你竟然敢廢了我,我要殺了你!”
“就憑你也配!”
王星猛地一掌把蕭禹打飛出去,而那盛放紫金丹的檀木盒子正好飛了來,落到了王星手中。
從頭到尾,唐曉蘭根本沒敢說一句話,她已經嚇傻了。
王星哼了一聲:“去給天元宗的那群垃圾帶句話,若是他們不停止對仙學院的行動,天涯海閣和海王宗就是他們的榜樣。哼,你這個賤人還看什么,帶著他滾吧!”
唐曉蘭如蒙大赦,一刻都不敢逗留,急忙攙起蕭禹離開。
在兩人走后,王星轉身看向了身后的叢林:“看夠了么,再不出來,我可就要動手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人皺著眉頭從林子中走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