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場中無數人目送下,時空神主親自引領著三人走入商城。
當眾人進入府邸后,不多時,便有侍女端來一盤又一盤靈果。
時空神主指著靈果,微笑介紹道。
“此靈果名叫天味果,雖然沒有什么功效,但味道卻是諸天一絕,三位道友不妨嘗嘗鮮……”
“不錯!”
馮睿拿起一個靈果,直接咬了一口,頓時一股芳香彌漫開來。
石昊早就食指大動,這貨當年就是個吃貨,幾乎什么東西都敢吃,連沙子都不放過的猛人。
葉凡拿起一個靈果,不時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他吃過最美味的靈果。
“帝君莫非是想通了,準備前往主神空間?”
“不是!”
馮睿聞言搖了搖頭,他沒想到時空神主,竟然還惦記著這事。
他自然不會告訴時空神主,主神空間他已經去了過,正是因為在主神空間,得到了大量世界本源,他才能夠如此快證道混元。
“本君此番來訪,是想與神主做一個交易,其次是找神主幫忙。”
“帝君請說。”
時空神主有些詫異,交易倒是沒什么,但馮睿找他幫忙,就讓他有些意外了。
馮睿沒有拐彎抹角,也沒有那個必要,直言不諱道。
“本君要交易捕天秘法!”
“帝君打算拿什么交易?要知道捕天秘法可是極其珍貴的。”
捕捉世界本源的秘法,簡稱捕天秘法。
時空神主本來是想拒絕的,因為捕天秘法太過珍貴,關鍵是他并不想傳授他人。
但就在他準備拒絕時,卻突然感覺到府邸上空,一股恐怖煞氣升騰而起,如果他沒有猜錯那應該是一座恐怖殺陣!
正是感應到恐怖殺陣,時空神主臨時改變了主意。
時空神主也算是看出來了,馮睿對捕天秘法是勢在必得,今日他要是不交易,怕是一場大戰難以避免。
萬界商城雖然是他的主場,但以一敵三他勝算不大,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交易了,也免得老是被馮睿惦記著。
但交易歸交易,如果馮睿沒有合適的籌碼,時空神主是不會交易的。
“天道本源如何?”
見時空神主松口了,馮睿也是松了一口氣,如果沒有必要,他也不想撕破臉皮。
時空神主曾經畢竟是天道級,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隱藏什么殺手锏,這也是馮睿直接布下誅仙劍陣的原因,不給時空神主有機可乘。
“什么,你有天道本源!”
時空神主聞言猛地站起身來,有些難以置信望著馮睿,要知道天道本源可不是世界本源,天道本源的珍貴超乎想象,那是天道級無上存在都垂涎的東西。
就算當年他還是天道級無上存在時,得到過的天道本源也不多,畢竟掠奪一方天道實在太難了!
關鍵是天道非常稀少,并不是每一方神魔位面,都有資格孕育出天道。
“天道本源現在沒有,但不久之后就會有了,這也是本君來找神主幫忙的原因……”
接著馮睿便把神墓位面的情況,九真一假講述了一遍。
時空神主神情變幻不定,但天道本源對他有大用,而以他現在的狀態,就算有捕天秘法也捕捉不了天道。
“這個交易我答應了,但在屠天之后,天道本源我要占三成。”
“三成太多了,最多給你兩成,畢竟此番屠天并不止我們幾人,另外還有兩位道友,只是暫時他們不在這里而已。”
馮睿所指的另外兩人,正是狠人大帝與無始大帝。
馮睿早就和他們談妥了,如果屠天成功,天道本源一人占一成半。
本來馮睿獨占兩成半,但現在馮睿讓出半成給時空神主,這樣一來其他人都是一成半,只有時空神主和馮睿占據兩成。
時空神主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兩成天道本源他還是能夠接受。
“此乃捕天秘法!”
只見時空神主取出一塊玉簡,輕輕一拋,玉簡慢慢向著馮睿飄去。
馮睿倒是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為時空神主,要到屠天結束之后,才會給他捕天秘法,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爽快,直接就把捕天秘法給他了。
馮睿拿起玉簡印在眉心處,頓時一股信息浮現在腦海中。
“秘法竟然只有一半?”
“另一半捕天秘法,屠天結束之后,再與帝君交易!”
時空神主突然開口道。
“可以!”
馮睿聞言點了點頭,能夠成為天道級無上存在,時空神主顯然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把全篇捕天秘法給他,對此馮睿倒是能夠理解。
不然要是他反悔了,那時空神主豈不是蛋打雞飛,時空神主顯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不過有了捕天秘法,并不意味著就能捕捉世界意志和天道。
天道就不用說了,并不是每個神魔位面,都有資格誕生天道,而且想要捕捉天道,必須要具有天道級修為。
世界本源倒是極多,幾乎每個神魔位面,都孕育著世界意志,有些仙俠位面也孕育有世界意志。
但想要捕捉世界意志,首先得引出世界意志,這也是主神為什么給輪回者,布置那么多莫名其妙任務的原因。
就像是釣魚一樣,一步步把世界意志勾_引出來,然后主神出手,一舉捕捉世界意志。
“當年我還是天道級時,曾捕捉過七次天道,但卻只有三次成功過。最后一次捕捉天道,是與其他天道級聯手,最后也成功了,但我當時仗著實力最強,想要獨占五成天道本源,最后被其他天道級圍攻……”
“天道竟然如此難捕捉?”
不過馮睿想了想感覺也對,天道要是那么容易捕捉,那就不是天道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鴻鈞,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造化玉碟,鴻鈞要不是有造化玉碟這天道級至寶,他想要合道幾乎沒有可能,想要掌控天道更是癡人說夢。
“此間事了,我們也該出發了,你們在這里稍等片刻!”
馮睿身影消失在大殿,下一刻再次返回,不過返回時卻多了兩個人。
一個是絕世獨立,身穿白衣的女子,一個是青色長衫,負手背對眾人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