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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3章 羞羞噠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惡人大明星

  扶桑的尾岐先生,其實一直在直播自己的進展,可惜林海文跟凌鳴都沒有怎么關注,以至于這位一次進步二次進步……扶桑媒體都歡呼好幾次了,卻沒有引來林海文方面的關注,甚至凌鳴也忙昏頭了。知道昨天,尾岐終于宣布自己攻克了最大的難題,將有可能在今年底提前燒制出曜變天目瓷,才有人關注到,報給了凌鳴。

  “那就找個時間公布唄,明天?”沒等凌鳴推卸責任,林海文就一臉正義地說起正事了:“或者后天?在瓷都還是在京城?”

  凌鳴平復了一會兒才緩過來,狠狠瞪了一眼林海文,才開口:“咱們這樣對那個尾岐是不是太殘忍了?”

  “咋地?”

  “人家辛辛苦苦幾十年,眼看快成功了——”

  “然后就被我們捷足先登了,幾十年努力毀之一旦,”林海文眼睛發光:“難道不是讓人興奮么?尤其他還是個扶桑人,尤其扶桑人還把他當成國寶驕傲,你不覺得尤其讓人開心么?”

  凌鳴沉默了一會:“也是哦,那就明天吧,在京城發布,我已經把東西帶來了。”

  “好咧。”

  這邊一說定,那邊媒體邀請函就發出去了,林海文和盛世陶瓷凌鳴聯合邀請,這規格是相當驚人的了——舉辦個博覽會都夠用了,何況只是一個發布會。

  扶桑的媒體更是一家都沒有落下。

  因為邀請函上沒有具體的消息,大家只知道是陶瓷相關,心里想著到底是又研發出什么牛叉新瓷了,還是又要跟對手干仗了?或者又要罵扶桑了?就像在都京發布會上做的那樣。扶桑記者們都有點猶豫,私下里聯系了好幾輪,最終定下來,如果林海文敢放肆,就把尾岐即將成功的消息拍在他臉上,然后集體退場。

  至于國內的記者跟歐美國家的記者,就比較吃瓜了——雖然英法骨瓷廠商也跟盛世陶瓷劇烈競爭,但還是比較純粹商業性質的,跟扶桑這種摻和了國仇家恨的不同。

  一直等到進入京城大飯店的會議廳,記者們都還在竊竊私語地討論。

  發布會臺上坐著四個人,林海文跟凌鳴親自坐鎮,除此之外,還有盛世陶瓷的一位副總,兼任主持人,最后是華國美術館館長,林海文的老朋友江濤筒子,跟林海文坐在一起。記者們看到江濤在,猜測可能是林海文要聯合盛世陶瓷給華美捐東西?

  華美的陶藝作品大部分是建國之后的現代精品,盛世陶瓷此前就捐贈過一批,現在追加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就是規格為啥這么高?

  林海文跟華美館長同時出席,就為了捐幾件東西?

  “咳咳,首先感謝各位記者撥冗參加我們的發布會,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瓷都盛世陶瓷有限公司的副總經理季成,臺上就坐的是瓷都大師瓷協會主席、盛世陶瓷董事長凌鳴先生,華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華國美術館館長江濤先生,以及藝術家林海文先生……”

  藝術家林海文……大道至簡啊,裝的一個好嗶。

  凌鳴心里暗暗翻了個白眼。

  “今天我們主要是發布一個新瓷品種,經過多月的研發試制,我們成功復原制作出了這一新瓷品種,對豐富盛世陶瓷產品,重現華國陶瓷光彩,有重要的意義……那么現在,就請凌鳴先生為我們宣布這一成果。”季成一段演說之后,把關鍵表演交給了凌鳴。

  此時此刻,鬼子媒體表示很驚慌。

  他們猜到了!

  扶桑國寶曜變天目瓷!

  林海文做出來了!!??

  凌鳴上臺的時候,看見鬼子記者的眼珠子都瞪得更大了,不由一笑:“看來我們的扶桑朋友已經猜到了一些,哈哈,海文先生此前跟扶桑的國民、陶瓷同仁打了一個小小的賭,是關于曜變天目瓷的。扶桑多年來將此視作國寶級的名瓷,當然首先我們對扶桑方面表示感謝,這一華國古瓷能得到扶桑朋友的喜愛和敬重,是很不容易的。同時我們要告訴他們,還有在座的好朋友們,這一古瓷在華國土地上重現光彩的時刻已經到來了。經過努力,林海文先生,我本人,以及盛世陶瓷已經成功制作了數百件曜變天目瓷,今天我們帶來了二十余件精品略作展覽。”

  隨著他話音落下,訓練有素的京城大飯店服務員,體態優美,紋絲不動地將二十多件曜變天目瓷器端上了長桌拼成的展覽臺,然后人也不走開,就兩米一個地站在桌子前面,防止記者靠的太近。

  扶桑記者們在凌鳴說出“曜變天目”四個字的時候,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在瓷器被捧上來的時候,幾乎不愿意去看,可是又忍不住,那股難受勁兒啊,讓國內同行都樂了。

  凌鳴帶來的這些,都是精品,絕不遜色于扶桑的那幾件古瓷,此時一字排開,在藍絲絨的襯托下,幽幽藍光搖曳,多彩天目散發迷人色譜,基本是個陶瓷門外人,也能看出來它們是如此美妙。

  而比瓷器更重要的,是華國、扶桑這兩個宿仇國家,又有新的故事篇章了。

  想到激動之處,連快門按著都有一種要顫栗的快樂。

  拍完照就是問答環節——這個環節只有十五分鐘,挺短的。但是大家都非常踴躍啊——除了扶桑記者。

  “林先生,我的問題是,在扶桑的尾岐先生宣布攻克最大難題后,盛世陶瓷發布了曜變天目瓷,這是一個巧合么,還是有特殊考慮?”這位華國記者,基本上是在問“你們是不是故意等著打臉”?

  林海文很坦誠地表示:“很難說是一個巧合,但也并非蓄意為之——很汗顏,其實這些作品已經出世一段時間了,因為我跟凌鳴的疏忽,一直等到現在才發布。”

  “疏忽?能透露一下具體么?”

  凌鳴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大家都退后,我要開始裝逼了的姿態:“也不是什么特別原因,就是我跟海文都忘了這個事情。”

  忘了?

  忘了??

  你還臉紅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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