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著這十幾個青年弟子,姜辰深吸了一口氣,敢做不敢當,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的,在他這丹玄境靈力波動的壓力之下,甚至還有的弟子已經起了想要逃跑的心。
“在沒有找到那人前,誰要是敢從這里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姜辰雙目一寒,森冷的眸光在這些青年弟子上輕輕一掃,那眸中的白色一閃而逝。
如此強橫的威嚴之力,哪怕是待在他身旁的明軒都感覺身軀有些一顫,在這宗門里,沒有一個人是能夠讓他有這種感覺的,至少現在,站在他眼前的,在他眼中就是地獄般的代表,是死神的代言人,所有人的生命都在他的手中,在他的一年思量所掌握著。
光光就是站在姜辰的身旁,他都能感覺到一股無窮之大的壓力壓在了他的身上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小子,實力果然雄厚,也難怪清風長老會選擇他,想不到一股靈力波動就已經這么強悍了,這要是到了以后,估計就算是我修煉了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夠真正的追上他!”明軒心中震驚著想著,看著那些弟子柔柔弱弱的樣子,他就有些后怕。
姜辰的實力已經超越了很多人,甚至是超越了他們!
終于,在姜辰這般強勁的靈力波動下,這些青年弟子中,一個較為弱小的弟子再也忍受不了姜辰那般強勁的靈力波動,他向前走了一步,有些驚懼的看著姜辰。
“我我說,我說,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在給我們施加壓力了!”
姜辰笑著點了點頭,他凝望著站在他面前的這一青年弟子,然后散去身上的威壓,淡然一笑道:“沒事,你說吧,從你剛剛站出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比那些人要強很多了,所以,我相信你的!”
那瘦弱弟子一聽,看著姜辰那般溫柔的目光,咽了咽口水,嘴唇微啟之時,在他的后方,一陣強勁的靈力波動撲面而來,席卷于他的后背。
那一股似來自靈魂深處的涼意在他的心中慢慢彌漫了開來,瘦弱弟子深吸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這一股靈力的出現就是警告他,若是敢說出去,那他可就沒命了!
姜辰有些感覺不對,他抬起左手,一陣揮舞之時,手心之中那強勁的白色光芒將覆蓋在那些青年弟子身上的靈力迅速掃去。
沒了釋重感,沒了那如泰山般的壓力,許多的青年弟子都松了一口氣。
“快說,現在有我在,是沒有人會懷疑你,會傷害你的,你放心吧,我姜辰所說過的話,絕對算數,不像某些只會借用勢力的小人一樣!”姜辰正色道。
瘦弱弟子看了看自己后方那些越退越遠的青年弟子們,雙眉微微皺起時,他抬起頭,目光看向了姜辰那充滿正道的神色道;‘這這都是古風讓他做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怪罪他?”
“我就知道是那個鱉孫!”明軒深吸了一口氣,他轉過身,一拳便打在了身后那巖石上,碎裂的塵灰揚起了一陣積雪落在了他的肩頭上,“自己不行了,就讓別人來出手,可真是夠卑鄙的。”
姜辰皺了皺眉,這一招也的確是挺卑鄙,要知道,一旦那人下手失敗了,即便是找上門來,即便是查到了他自己的身上,那他也絕對不會承認!
如此一來,即便他有再多的言語,那也都是無濟于事!
姜辰心中有些后悔,可這古風畢竟是十三長老古云的兒子,就算他是清風長老的弟子,那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兩人之間的差距,就足以證明一切。
他笑著,不再解釋什么,即便找到了先前那個弟子又能如何?這一件事情也只有在那心胸狹隘的弟子身上才會真正體現出來。
不過他知道,這小子一旦出手失敗了,那必然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第四次,直到將他制的服服帖帖的才算完事。
這也算是給了他一個能夠解決對方的很好的辦法。
不再多說什么,姜辰笑著拍了拍明軒的肩頭轉身就離開了這里。
也只是留下了明軒以及不知真相的眾人還睜大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姜辰那瀟灑的背影,誰也想不出來這究竟是為了什么?他難道不想要報仇了嗎?
但,他們又怎么會知道,在后來所發生的事情,直接將他們打臉,打的砰砰直響。
明軒看著姜辰離開,他轉過頭,看著眼前那些凝望著他的青年弟子們,姜辰是丹玄境,他也是丹玄境,兩個人雖同屬于一個境界,可實力畢竟不在一個檔次,所以也只有在這些青年弟子之中,他的實力才是最為強大,最為有潛力的。
“你們走吧,我也不想多說什么,既然姜辰已經不做打算了,我一直這么拖著你們也不是事情,走吧,走吧,都走吧!”明軒不耐煩道。
那些青年弟子仿佛解脫了一般,各自離去,眼神之中雖有恐懼,可誰也不敢在逗留這里。
就姜辰和明軒兩人不僅成功的通過了這風火橋,而且還在這天雷以及那火焰的燃燒之下,完美的通過,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這已讓他們奠定了在這里的地位。
走到碎石子路上,姜辰看到了正在仔細澆花的韓若雪,腦海之中想起先前那明軒對這韓若雪所流露出來的向往神色,使得他自己都感覺到有些忍俊不禁。
這可是所有青年弟子心目中的女神啊,只是可惜,可惜的是他不一樣,在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南宮璇。
“你還在這里修剪梅花嗎?”姜辰微微一笑道。
韓若雪一愣,她看著身旁姜辰那微微一笑的眸光,點了點頭,手指輕輕撥弄著梅花,低聲說道:“嗯,這是我每天都要必須做的,你看,這些梅花在我的仔細照顧下,開的多好。”
姜辰一笑,他捏了捏這花瓣,還沒有松手時,隨即一陣輕躍的掌聲在他的手背上響起,韓若雪狠狠一瞪,一手拍時,另一手朝著姜辰的腰間肉用力的掐了一把。
“不準碰它們,你難道忘記了嗎?上一次你碰它們的時候,那花都已經掉下來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