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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西獅門的人并沒有發覺那后山的資源早已足夠支撐一個宗門的強大,一個宗門的富裕,要想培養出有天尊境實力的弟子,資源是必要的,也是必須的!
“兩位族長,不知道等攻陷了西獅門后,里面的藏寶庫之類的所有一切東西我太原門都不需要,我只需要他的后山為我宗門弟子提供可以修煉的場所。”天蒼淡淡一笑道。
兩個族長同時一驚,要知道,一個再怎么不起眼的宗門,它能夠創立,能夠支撐的如此之久,這其中必然有它強大的原因,而這原因更多的就是來源于這宗門之內的藏寶庫,那可是一個宗門的奠基,也是一個宗門發展的必要啊。
兩個族長看向天蒼的眼神發生了變化,這太不正常了!
平常的時候常常看到這小子經常去找西獅門的麻煩,沒想到竟然只是為了一個能夠為門下弟子提供修煉的場所,這讓他們大驚之時,也松了一口氣。
“一個修煉的場所...”唐虎斜眼看了一眼天蒼,這小子的眼光也不過如此。
黑老笑了一聲,他走上前,凝望著那西獅門后那高聳入云的山頭,稍稍想了一會,也沒有多說什么,一個山頭之中必定有妖獸的存在,比起藏寶庫而言,危險要來的多,也來的深。
但他的宗門不能有任何的損失,也不能有一個弟子的隕落,一個宗門評估的實力不僅僅是來源于修為的本身,更多的是宗門弟子的數量。
這西獅門的弟子是大戰圣地之中為數最少,實力最弱的,自然在這弱肉強食的時代,是很難存活下去。
“也好。”黑老點頭答應。
一看兩個族長同時應道,天蒼的心中樂開了花,藏寶庫再怎么多,再怎么好也都是有數量限制的,何況還是兩個宗門同時分一杯羹,實力弱的自然會被實力強的打。
但他不一樣,那山頭雖然危險,可其中所蘊含的天地靈氣,萬物靈藥數不勝數,是一個天然的寶庫,也是這西獅門最大的財富。
只是可惜,這西獅門的龍源并不理解。
聽著三大宗門族長那分羹之言,早已在大門前積蘊怒火的十幾個青年弟子再也忍受不了,他們是西獅門的一份子,這里可是他們的家啊!
“想要毀我宗門,想要奪我宗門之物,也得先過我們這一關!”
“沒錯,必須要過我們這一關,否則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十幾個青年弟子滿懷熱血,一雙雙拳頭握的死死的,手中雖沒有兵器,卻凝聚著半身的靈力,只要這些宗門之中,有人敢上來,必群起而圍攻。
就算實力再怎么弱小,就算他們再怎么不行,可他們都是人啊!是西獅門的弟子!
“哼,我欣賞忠心的人,只是可惜了,你們跟錯了宗門。”
黑老嘿嘿一笑著,眼神一個個瞧著那十幾個青年身上的皮肉,嘴角處,黏濕的舌頭從他的唇瓣滑過,一滴滴口水直接滴落在地。
身為宗門之主,理當為宗門優先考慮,為了顧全大局,殺生是必要的。
可他不同,他所修煉的功法,正是需要吞噬敵人的血肉來壯大自己的靈力,敵人越強,吞噬后自身的力量也會變的越強,這便是功法的玄妙之處。
只是,這本邪惡的功法,在他宗門之中奉為至寶,除了他,沒有人敢真正的去修煉。
“你們別動,這十幾個小毛頭,就讓我來收拾了,我也是很久沒有嘗過新鮮的人肉了,這些可都是最美味的呀。”
黑老笑了一聲,漆黑的五指在他的唇瓣處輕輕觸動著,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渴望使得那眼圈漸漸微紅了起來。
站在臺階之上,十幾個青年弟子身軀一顫,那黑衣老頭所言之事,尤其是從他那貪欲的眼神之中,有一種濃郁的死亡氣息正悄然擴散著。
死便是死,還要吞噬血肉來壯大自己,尸骨無存的下場比任何一個死法都要凄慘。
“這...”為首男子有些顫顫索索的向后退了幾步。
在他的身后,十幾個青年弟子咽了咽口水,他們為了宗門可以去死,可以為宗門而犧牲,但,這老頭的目光著實的可怕,是他們來自靈魂深處真正的恐懼!
“現在感覺到怕了?”黑老得意一笑,道:“可惜晚了!”
話音剛落,他那黑色的五指滴落了幾滴濃稠的血液,糜爛的氣味著實嗆鼻,眼中殺機隱現,伴隨著一滴鮮血落地的剎那,他的身子也漸漸淡化在原地,仿佛任何的物體都能穿透他的身體,看到身后所站著的人。
“這...這是什么功法?”不光是這十幾個長老,就連天蒼也驚懼了起來。
唐虎淡笑了一聲,“在他宗門之中,有一個功法被所有宗門都奉為邪物,修煉的人必須要吞噬大量的血肉才能夠壯大自己,否則修為毫無進展,被吞噬的人,永不超生,靈魂,血肉都將成為他的養分,所以,也鮮有宗門敢去和他正面相打。”
在這世間...竟有如此詭異恐怖的功法...
天蒼深吸了一口涼氣,他呆呆的凝望著那慢慢消失的黑老,一雙拳頭不由的握緊。
這還好只是對付西獅門,若是換做了他的宗門,恐怕他早已成了黑老的嘴中餐。
“大家小心,這老頭的功法非常的詭異!”
為首男子似乎發現了一點端倪,拉著眾多青年弟子不斷的后退著。
在他的周身,一股股奇異的靈力波動悄然蔓延開來,鎮壓著他們的靈力,有些難以施展。
可就在這時,遠在最左側的一個青年弟子忽然劇烈疼痛了起來,伴隨著一陣痛苦的嗚咽之聲,竟沒有了生氣,自其嘴角處,那一道漆黑的鮮血正四溢而出,僵硬的左臂直接垂了下來,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只有短短幾秒的時間,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一個弟子,何況一分鐘呢!
“師兄!”在那死去的弟子身旁,一個瘦小的弟子害怕大喊一聲,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