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帝登基,而老皇帝則是死在了所謂的叛亂之中,對此,所有的勢力同樣采取了默認的態度。
因為這是必然的事情,畢竟新皇登基并不是正常的皇位更替,而是涉及到了叛亂。
只是現在當然沒有人會再提所謂的叛亂的事情,因為勝者為王,獲得了最后勝利的人是魏無涯,自然再也沒人提起叛亂的事情。
而至于大皇子發動叛亂殺死了老皇帝,自然更是沒有人相信的事情,但是此時相信不相信的并不重要。
掌握百萬大軍的新皇帝向各地的各大勢力發出召見的要求,而這一次,各大勢力都不敢無視,連忙派人前來覲見。
各地也有一些人試圖叛亂,然而在百萬大軍的征討之下,很快就灰飛煙滅。
新皇登基,各地臣服,大魏國中又恢復了平靜,起碼從表面上來看,是這樣的。
新皇魏無涯短時間內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是慢慢調整,慢慢磨合了!
因為這在歷史上也都沒有這樣子的情況過,古往今來,從來都沒有一個不起眼的皇子起兵造反能夠成功的。
尤其是大魏國這樣子并不能算是王朝末年,甚至還算得上是王朝鼎盛時期,那就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了。
所有人都沒有經驗,所有人都在磨合!
而在朝廷的事情初定,在魏無涯還在為了各地的事情忙碌的時候,所有人都將目光重新鎖定到了楚云凡的身上!
準確的說,是鎖定到了云荒與楚云凡的身上!
所有人都在等待,楚云凡與云荒之間的交手!
三個月之約,幾乎是一夜之間,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魏國!
對于大魏國之中的各大勢力來首,這可能是能夠決定整個大魏國未來局勢的一戰。
尤其是在新皇帝魏無涯定鼎天下之后,實則天下之間還是有很多勢力并不愿意就這樣子臣服在新皇的聲威之下,然而他們卻沒有反抗的力量。
尤其是楚云凡的存在,對于他們來說,無異于是一座神山,是高不可攀,無法抗衡的存在。
但是之前云荒也曾經說過,若是三個月后之戰,楚云凡不是云荒的對手,那么就會死在云荒的手上。
而沒有了楚云凡的支持,魏無涯這個大魏國新任皇帝,自然就如同被抽了脊梁骨的猛虎。
自然不可能像是之前那般為人所敬畏,甚至有了推翻他的可能性!
雖然他現在手中有百萬大軍,然而誰都知道,這百萬大軍都是收編而來的部隊,根本談不上忠心不忠心。
也正因為如此,一些勢力的蠢蠢欲動也都被按捺了下來,三個月后,將會是一切見分曉的時候。
而三個月之后的那一戰,才是真正決定一切的大戰!
一切都在有條不玩的恢復當中,整個朝廷也在飛速的運轉中,之前朝廷大員除了一些皇帝的死忠分子,還有與一些皇子牽扯過深之人之外,大部分都官復原職。
當然,各種封賞也是沒有停止過,其中最大的封賞自然要數楚家了。
原本的忠信候楚耀威被封賞成為楚王,成為第一個異姓王,而且還是一字王,尊榮之盛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楚耀威更是被提拔成為了大將軍,主管天下兵馬,整頓天下兵馬。
楚家其余人等也都各有封賞,這些自然看的許多人都眼紅,但是卻沒人敢說什么,一來是楚家為新皇帝出生入死,這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二來也是楚云凡就是他們的靠山,楚云凡現在在許多人眼中,即便不是天下第一,那也是天下第二了,自然有資格給他們庇佑。
除了楚家之外,楚云凡也是不出意外的被封為國師,同時也是皇家第一供奉,理論上,皇家供奉局自然都是楚云凡的下屬。
而在帝都之中,一座富麗堂皇新建而起的國師府中,楚云凡盤坐在一個巨大的煉丹爐前,正在煉丹。
他要煉制的,自然正是要幫他突破的聚元丹。
以他現在的修為,可以說已經是神通境所能夠達到的巔峰,全身潛力都被釋放了出來,下面就只差一步之遙即可突破到虛丹境界。
三個月后,他要想和云荒一戰,自然還得靠聚元丹。
整整十天的時間,楚云凡就在不停的煉丹之中,同時不斷的凝聚丹火,加快煉制的過程,否則的話,光煉制聚元丹就需要很長的時間。
這十天之中,魏無涯也派人送來了許多修煉用的東西,主要還是下品靈石不斷的送來,足足送來的五千萬的下品靈石。
只要楚云凡有需要,還可以繼續問他開口要,雖然他心中已經開始有些防備楚云凡了,然而他卻也很清楚,他能夠坐穩皇位,靠的就是楚云凡的威懾。
如果楚云凡遭遇不測,那么他也不會有好下場,現在他們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而楚云凡也是毫不猶豫的直接收下了。
等到他要突破的時候,也需要大量的靈氣來輔助突破。
窮文富武,修行本身就是一個需要耗費巨量資源的一個事情,根本不是窮人能夠負擔的起的。
有了魏無涯這個皇帝做后盾,楚云凡可以全力進行修煉,也不需要考慮其他的。
驀地,煉丹爐中冒出了一陣陣的白煙,充斥整個煉丹房中。
那是一陣陣藥香撲鼻而來。
楚云凡一揮手,煉丹爐的頂蓋飛了起來,楚云凡飛掠而其,能夠看到,在煉丹爐中,靜靜的躺著五枚約莫著拇指大小的丹藥。
這些丹藥通體橙黃色,看起來頗為不凡,在藥香散去之后,楚云凡甚至能夠隱隱看到有一些光華蘊含在其中。
那正是上了品質丹藥才能有的異象!
不過這對于煉丹來說,只是小兒科了,在超古代文明之中丹皇煉制的丹藥,有的甚至剛剛練成,就天降異象,甚至天降雷劫,據傳聞,傳說中的神丹甚至能直接化成人形,那是真正的神品。
楚云凡一招手,那五枚丹藥就飛到了他的手中,收入了瓷瓶之中,只留了一枚,然后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