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走了出來,楚云凡就已經猜到了,那為首的一個人是誰了。
除了江雨生還能有誰呢!
“思雨,你沒事吧?”楚云凡連忙關切的問道。
“沒事,她當然不會有事!”
唐思雨還沒有開口,江雨生倒是先開口說道。
“你就是楚云凡?”江雨生冷笑一聲,眉毛一挑,看著楚云凡說道。
“沒錯,我就是楚云凡,你應該就是那個江雨生吧!”楚云凡上前一步說道,見唐思雨沒有事情,楚云凡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你知道擅自抓人,是什么樣的罪么?”
“抓人,哈哈哈哈,楚云凡,你覺得我用得著抓人么,大概只有你還不清楚我和她的關系吧!”
江雨生冷笑著說道。
“不過正好,你也在,我也就和你一起說說,因為這個事情本身也和你有關系!”
江雨生說道。
“以后你最好不要在和唐思雨有來往了,因為他是我江家的媳婦兒,準確的來說,他是我堂兄江凌霄的未婚妻,未來必然是我江家的少奶奶,你算什么東西,你也敢靠近她?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你應該感謝,現代是一個法治社會,否則的話,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江雨生冷聲說道。
“江凌霄,這個名字怎么聽著這么眼熟?”冉俊聽到了這個事情,他倒是沒有多大震撼,他和唐思雨本來也不熟,也沒有心思去關注她到底是誰家的未婚妻,只是覺得江凌霄這個名字特別耳熟。
“江凌霄?我記得,是前年的時候,京華市的第一高中生?當年以全聯邦第一的成績考入聯邦大學的那個江凌霄!”于心遠想了想,瞬間就想到了什么,連忙說道。
“沒錯,就是他,只是有幾年了,所以我一下子沒有能夠記起來!”冉俊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說道。
因為他陡然想起來了,那江凌霄到底是一個什么人物。
如果說現在東華市第一高中生東方浩就已經算是一個猛人的話,那這個江凌霄,就是絕世猛人。
簡直兇猛的一塌糊涂!
基本上可以說是,那一屆的聯邦第一高中生。
冉俊三人已經是云寧區學生之中的佼佼者,自然都有自傲,但是他們也很明白,自己和江凌霄到底相差多少,簡直不是一個級數上的存在。
他們最多只能算是人類未來的精英和棟梁之才,江凌霄那是穩穩妥妥的可以成為聯邦最頂級人物的存在啊。
其他的學生也不由得到倒吸一口冷氣,他們也都紛紛想起了江凌霄的來歷,和江凌霄起來,一直壓制了他們三年的江雨生那都根本不算什么了。
“我今天親自將她請來,就是為了和她說清楚,她既然是我江家的媳婦兒,那自然不能再和別的男人有染了,否則傳出去我江家臉面何存?”江雨生冷冷的說道,“最近一段時間關于你們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簡直讓我們江家顏面掃地,我現在就是警告你們,別走的太近,不然的話,你承受不起,我相信你的家庭也承受不起!”
“你威脅我?”楚云凡冷下臉說道。
“你把這個當做威脅也可以,事實上,以我們江家的實力,隨便說點什么,對于你們這樣的家庭來說,也確實都是威脅了!”江雨生混不在乎的說道。“也許你在普通人里算是不錯的了,但是你要明白,你和我們的世界相差太遠了,偶爾有所交集都是你一輩子的榮幸,你還妄想有點什么么?真是可笑!”
楚云凡握緊了雙拳!
“江雨生,我和他根本沒有什么,楚云凡是我的朋友,你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唐思雨的臉色氣得通紅,說道。
“沒有什么?你們當然沒有什么?如果你們有什么,你以為他還能活著說話么?”江雨生說道,“不過我們江家的名譽不允許被玷污,所以就打斷他一條腿這事就算完,不過他還敢打傷我一中的學生,怎么說我也是一中的首席,也不能站著不管,再打斷他一條腿,讓他下半輩子做輪椅吧,這已經是我的仁慈了!”
“哈,仁慈,真是可笑,想要打斷我兩條腿,那你就來試試看,能不能做到好了!”
楚云凡冷冷的說道。
他知道江雨生所說的打斷兩條腿,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打斷兩條腿,不然以現代的醫術來說,要治好太簡單了。
他還是低谷了這些所謂權貴豪門們的下限了。
“哼!”江雨生冷哼一聲。“冥頑不靈!”
“轟!”
江雨生終于動了,他身上的恐怖氣息瞬間就釋放了出來,遠遠超過了之前出現的那些學生。
在整個靜海市光是各校前二十強就有足足數千人,能夠從其中脫穎而出,成為整個靜海市的第一高中生,江雨生怎么可能會是簡單的人物。
煉氣境一重!
煉氣境二重!
煉氣境三重!
煉氣境四重!
煉氣境五重!
江雨生身上的氣息一直突破到了煉氣境五重之后,這才終于停止了下來,他能夠威壓靜海市無數高中生,成為第一,這才是他真正的底氣所在。
而在遠處,那些學生看著這一幕,也都同樣是紛紛倒吸一口冷氣,能夠感覺到強大的壓力,都是高三學生,年紀也都是相仿的,但是彼此之間的實力,可以說是相差天差地別。
尋常煉氣境一重和煉氣境五重之間的實力差距,毋庸置疑!
“這才是大家族出來的嫡系子弟么?”
“他到底是怎么煉的,自從我開始習武以來,我一天都沒有耽擱,一天都沒有放松過,但是怎么可能相差這么多!”
“這才是大家族的底蘊啊,我之前還曾經以為楚云凡有機會能夠擊敗江雨生,現在想來,是何其愚蠢的想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平民,就是平民,豪族就是豪族,相差太遠了!”
許多學生議論紛紛,只覺得心里都徹底絕望了。
江雨生看著楚云凡,只是面帶著幾分不屑,道:“你以為剛才你玩的那種雜耍的把戲有可能擊敗我么?有些人你永遠都比不了,而有些階層,你一輩子都觸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