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做到能夠穿越位面壁壘的?”呂塵一直都在好奇這個問題。
“那不是我一個人能辦到的,等到了山頂你就能明白了,”流沙向前走著,當走到一座小小的寺廟前時輕聲說道:“到了。”
吱呀一聲流沙推門而入,呂塵站在外面打量著這座寺廟,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而門里面正有一個老和尚笑瞇瞇的看著呂塵,把呂塵看的渾身別扭,似乎對方什么都知道似的。
不過呂塵說話還是挺客氣的……
“找我干啥?”呂塵問道,他想的是速戰速決,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他就要閃人了……
“去符文之地一趟感覺如何?”老和尚問道。
對方都能去空間通道里找他了,呂塵當然也就沒啥好隱瞞的:“感覺還不錯,打算再回去玩玩呢。”
“你回來的時間比我想象的更早,方便問一下,你是怎么回來的嗎?”老和尚問道。
咦,呂塵心里舒服點了,這說明對方也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了解自己啊,他來的路上還以為自己一直在對方的監控之下呢,所以他其實也挺不爽的,界碑之主咋能被人監控呢是不是?
但現在看來,對方可能連自己在符文之地干了什么都不知道,○∠長○∠風○∠文○∠學,w◇ww.c≠fwx.ne⊙t只是自己如果回來,對方能夠知道罷了。
當然,到了呂塵這實力他沒有太多的顧忌,他還真不相信這老和尚是王者級強者,對方明顯似乎有求于自己,誰見過王者求大師幫自己上分的?那不是鬧笑話嗎。
而且對方的態度,也明顯是把自己放到平等對話上的,并沒有什么頤指氣使的語氣。
“我把艾卡西亞那幫恐怖分子的世界符文給搶了,然后利用他們召喚虛空恐懼的祭壇改成傳送門就回來了,”呂塵樂呵呵的說道,他現在還在回想當時那幾個艾卡西亞長老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失去了世界符文會怎么辦……
呂塵把老和尚都給說愣了……恐怖分子?艾卡西亞祭壇?這都什么跟什么?
他猶豫了一下問道:“你說你是通過艾卡西亞的傳送陣回來的?”
“是啊,”呂塵也迷了,這還能有假?
他總覺得這老和尚似乎有點問題,但是他又說不上來問題在哪,難道對方覺得自己不應該從艾卡西亞那里回來?那從什么途徑回來?
呂塵問道:“你到底是誰?聊了半天了,不做一下自我介紹恐怕不合適吧?”
“你可以叫法號空覺,也可以叫我基蘭,”老和尚平靜的說道。
這次輪到呂塵特么的震驚了,啥玩意?這老頭是基蘭?
尼瑪開什么玩笑,基蘭穿到地球然后出家當和尚了?你特么能合理點嗎……
而且基蘭明明是個藍胡子老頭啊!你個騙子!
呂塵壓根就沒打算相信老和尚的鬼話,他對基蘭的背景故事還是很了解的,當時看到背景故事的時候就覺得基蘭的背景故事中很有可能隱藏了聯盟里最大的秘密之一。
在厄爾提斯坦的廢墟之地,曾經有一座恢宏的城池,很久以前在一場可怕的符文戰爭中灰飛煙滅,只有基蘭這個厄爾提斯的唯一一個大法師活了下來。當毀滅的戰火即將席卷至厄爾提斯坦的時候,基蘭用強大的瞬間魔法做了個實驗來預測未來的種種可能性,希望能發現一個和平的解決之道。
然而基蘭的魔法影響了他對時間流逝的感知,當厄爾提斯坦遭到一群未知的召喚黑騎士組成的方陣襲擊之時,基蘭正處于冥想的靜止之中。等到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時,厄爾提斯坦已經變成了一片陰燃的廢墟。給厄爾提斯坦帶來滅頂之災的召喚師們特地讓鐘塔毫發無損,既是為了避免引起基蘭的注意,同時也讓基蘭飽受失察之罪的折磨。
基蘭幾乎還沒來得及來為他巨大的損失而悲痛,便已得知他那危險的研究有一個殘酷的副作用:時間延緩不良癥。這種不可思議的疾病讓他獲得了永生,但也將他的意識與它當前所在的時間分離開來,但他永遠也改變不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基蘭其實有一半意識停留在了過去的時光里,而另一半意識如同正常人一樣生活著。
這讓他無時無刻不經受著族人滅絕的痛苦,那個留在過去的意識雖然知道即將發生的災難,卻永遠也沒法去改變。
如果說眼前這個老和尚就是基蘭本尊,呂塵是壓根不信的,而且就算是基蘭他也沒什么好怕的,因為基蘭也不過就是和阿什拉姆同級別而已!
掌握時間規則,可就未必真的能自由操縱時間了,不然他為何不回到過去拯救自己的族人呢?
因為他做不到。
就好比呂塵已經掌握了空間的法則,可是想要穿梭位面,還不是得用世界符文才行。
也許能夠無所不能的,只有世界意志本身吧。
老和尚說道:“你可能不相信,我說的是,你可以叫我空覺,也可以叫我基蘭,意思是,我又是空覺,又是基蘭。”
這尼瑪就更玄幻了,懵誰呢?
“我生于四百多年前,無意中發現自己并不會像身邊的人那樣生老病死,我不是不會老,而是我老的特別慢,你看,我現在就老態龍鐘的,但我的生命起碼要比別人更加漫長,”老和尚笑道:“但我現在好像真的長生了,因為基蘭留在厄爾提斯坦時代的那一半意識,與我融合了。某一天我忽然發現自己能夠將意識投入到時間長河中去,而且這時間的唯獨遠在空間的意義之上,因為空間是獨立的,但時間卻是統一的,讓我能夠利用時間的緯度去跨越空間。然后我與基蘭留在厄爾提斯坦的意識相遇,這是我在時間長河里遇到的第一個人,然后我們兩個莫名其妙的融合了。有時候我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基蘭還是空覺,兩個年頭互相爭斗糾纏不休,讓我想簡直想自我了斷,后來我就在想,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到底是誰又有什么好爭執的呢,終于平靜了下來。也就是這時候,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