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游樂園,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從外面涌進來的上百名男子,只是片刻之間就把封青巖和徐堯圍起來,他們一個個散發著的彪悍氣息,看起來訓練有素,并不像是普通人。
封青巖看到眉頭大皺,同時臉色也開始冷下來。
“徐先生,這不關你的事,請你不要插手。”而在這時,從上百名訓練有素的男子中,走出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看了徐堯兩眼就冷冷說道。
接著,他的目光就落在封青巖的身上,臉色顯得有些震驚。
“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么就知道我是何人。”徐堯早已經停下來,不過他站在封青巖身前,冷冷地看著西裝革履男子,沉著聲有些憤怒說道:“既然知道我是何人,還敢對我出手?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太學院出手,你們是在找死嗎!?”
徐堯在大聲叱喝,身上散發著一股怒不可遏的怒氣,但是有一種鐵骨錚錚的感覺,讓眾人不敢退了一步。
這時,西裝革履男子微微皺著眉頭,說道:“徐先生,我們從來就沒有想過,也不敢對太學院出手,你想多了。不過,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一下徐先生,請你不要自持是太學院的學子,就可以為所欲為,隨意插手他人之事。還有,徐先生你代表不了太學院,我請你盡kuài離開,不要插手我和他的恩怨……”
“你們的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插手太學院的考核?”徐堯不由冷笑,完全不去接西裝革履男子的說話。
“徐先生,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何時插手太學院的考核了?”西裝革履男子眉頭一皺。
“不是?你可知道,封青巖是太學院這一屆的考生?”徐堯冷冷問著,“現在,你們居然要對他出手,不是要插手太學院的考核,又是在做什么?說,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插手太學院的考核?你們知不知,這可是大罪!你們已經犯了大罪!”
“徐先生,請你不要強詞奪理……”
西裝革履男子眉頭大皺,剛想辯解兩句就被徐堯打斷了。
“如果你們不是想要插手太學院的考核,那你帶那么多人來圍攻我們,又因何事?難道你們不僅想要殺人放火,還想要毀尸滅跡?在這朗朗乾坤之下,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徐堯一邊大聲叱喝,一邊朝西裝革履男子逼上去,身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勢。
“說,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來殺太學院的學子?”
“猖獗,實在太猖獗了!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要對太學院的學子出手!你們眼中可還有王法?”
這時,西裝革履男子的眉頭越皺越緊,想不到這個徐堯如此咄咄逼人,拿太學院的考核來壓他。
不過,插手太學院的考核,的確是大忌。
“徐先生,有些事不是你可以插手的,我勸你還是盡早離開。”西裝革履冷冷對著,一步一步朝他逼上來的徐堯說道,“要不然,就連你的老師松石先生,也會受到牽連。我勸你,還是不要亂來,給自己招災惹禍了。”
這時,徐堯雙目一瞪,心中怒不可遏,大喝:“你敢!”
“徐先生,這事不是你可以插手的,我也言盡于此!”西裝革履男子冷冷說道。雖然太學院的學子不好得罪,但是在這件事上,不要說是太學院的學子,就是太學院的先生,也不敢站在天京豪門的對立面。
況且,他們要出手對付的并不是太學院學子。
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懼徐堯。
“徐先生,謝謝了。”
這時,封青巖走上兩步,拍了一下徐堯的肩膀。
“可惜,我無能為力,無法去改變結果。”徐堯突然望天說道,臉色十分的失望,整個身影變得有些落魄起來。
而在此時,小丫頭突然嘩的一聲大哭起來,樣子顯得十分害怕。
“小丫頭不哭,哥哥帶你回家。”封青巖撫摸下小丫頭的小腦袋,接著就走上去,冷冷說道:“讓開!”
“封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時,西裝革履男子說道,接著朝封青巖身前的幾名男子示意一下。
封青巖看到,不由冷笑一下,心中猛然生出一股怒火。
而在此時,他背上的青面獠牙惡鬼,突然睜開眼睛,似乎要從他背上掙扎出來般。
“嗷――”
這時,青面獠牙惡鬼,猛然仰天咆哮如雷。
“啊――”
而在此時,朝封青巖走上來的那幾名男子,突然腦子一痛如同炸開般,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抱著腦袋就倒在地上打滾起來。其他人看到不由一愣,特別是西裝革履男子,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什么事。
這時,封青巖從他們身上跨過去,一步一步走去。
“快捉住他?”
西裝革履男子大喝一聲。
在這一聲之下,周圍的男子都朝燕青涌上來,但是他們走近封青巖三米,腦子就突然如同炸開般,顯得痛苦無比。
一個個痛苦得倒在上。
“這?”西裝革履男子,有些駭然。
“誰敢擋我?”這時,封青巖冷冷地看著周圍的人,凡是接近他三米,都會腦子痛苦得倒下來。
而在此時,地上已經倒下一地人。
其他人看到,都有些害怕起來,目光有些震驚地看著他,不敢再圍上來。
“哼!”
封青巖冷哼一聲,沉聲說道:“想死就來攔我!”
“快攔住他!”西裝革履男子大吼,他們如此多人,竟然無法把一個年輕人擒下,這簡直就是笑話。
“你是何人?”
而在此時,封青巖反而朝西裝革履男子逼上來。
“啊――”這時,西裝革履男子不由慘叫一聲,腦子如同炸開般,痛得他整個人都在抽搐。
這是怎么回事?
“哼!”封青巖一腳踩在西裝革履男子的胸膛上,接著冷冷地掃視一眼周圍的男子,身上散發著一股寒意。緊接著,他走下來,朝前方走去。而圍在他四周的男子,卻慌張地在一步一步退著,不敢靠得太近。
而在此時,徐堯則有些愕然起來,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