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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依屬下看,咱們的隊伍與汝陽王對戰之時,只需讓他三場,三場之后,咱們便與他小小的接觸幾次,不大不小的打上幾場,然后再不敗而逃,這樣一來,就越發能坐實汝陽王與我教有極大干系。”
楊逍向楊易提議道:“這樣下去,不出十次,蒙元國君起疑之下定然更換將領,嘿嘿,咱們在大都的教眾再趁機散布點謠言,保證汝陽王日子難過,與蒙元國君離心離德。這汝陽王執掌天下兵馬,他若與蒙元國君不合,蒙元必亂,這可比殺幾萬韃子強多了!”
楊易笑道:“正是此理,殺不如放!就如現在這蒙元皇帝一般,殺不如不殺,有這位昏君在位,才能極大的拖住大元能臣干吏們的后腿,省了我們好多心思。”
楊逍笑道:“確然如此,這韃子皇帝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忙。”
楊易與楊逍相視大笑。
兩人商談良久,將所有細節都一一考慮好之后,安排好針對之法,這才將此事敲定下來。
忽忽過了幾日,這一天屬下來報,“教主,波斯使者們已經服軟,想要面見教主。”
楊易笑道:“提上來吧。”
此時楊易一幫人已經到了河南行省,這是中原腹地,楊易身為天下第一教主,又是天下第一號造反大軍們的頭頭,一舉一動莫不牽動天下有心人。他為了穩定軍心,便親自坐鎮中央。調度天下,每天處理教內事物應付元軍討伐之際,便是勤修神功,苦思楊慎行傳他的武學精義,時間過得極為緊張。
他有后世生活經驗,又久在太師府里經受熏陶。深知御下之道,知天時,明地利,曉大勢所在,知人善用,這明教大軍眼看著在天下間呼啦啦連成一片,明教號令天下,已經極少有人不從。
如今教主所在之地乃是一處豪宅之中,楊易端坐在大廳正中。光明二使侍立左右,靜待波斯使者到來。
時間不大,院子里腳步聲響動,幾名兵士押著三個胡人走了上來。
楊易見他們衣衫襤褸,鐵鏈加身,搖頭道:“怎么這么怠慢貴客?還不趕快去掉鐐銬,給三位使者換身干凈衣服?”
三位波斯的使者,兩男一女。兩個男的都是身材高大之輩,一個虬髯碧眼。一個黃須鷹鼻,神態威猛。女的雖然相較中原女子也稍高一點,但也高不太多,一頭黑發,面貌與中原人士無異,就是眼睛有點不太一樣。但也無甚明顯區別。
只是此時三人形象極為不佳,一襲白袍只是勉強蔽體,酸臭味充斥全身,一臉菜色。此刻知道楊易便是他們萬里迢迢前來尋找之人之后,對楊易都是怒目而視。其中一個最為高大的虬髯漢子大聲道:“你就是中土明教楊教主?”
楊易笑道:“正是在下。三位可是波斯總教的使者?”
虬髯使者怒道:“故知明問!故知明問!”
楊易幾人見他說話口音大異中土,極不流暢,將“明知故問”說成“故知明問”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虬髯使者怒道:“你們笑什么?很好笑么?我們三個身為總教使者,你們不來迎接也算了,竟然還將我們囚禁起來,孰可忍是不可忍!”
楊易忍笑道:“老兄,中土話有點難學,你要是不懂成語,就不要多說,免得讓人笑掉大牙。”
那虬髯使者已經被整治怕了,此刻不敢與楊易硬頂著說話,壓著火道:“我乃總教流云使,身邊兩位乃是妙風使與輝月使,我等三人特意從波斯總教奉總教主之命,萬里迢迢趕來中土。”
范遙道:“你等來中土所為何事?”
流云使見到范遙,目光中閃現恐懼之色,“你……你也是在這里?”他們三個曾被范遙刑訊過一段時間,受了不少折磨,此時見到范遙,忍不住的害怕。”
范遙獰笑道:“我身為中土明教光明使者,為何不能在這里?”
流云使怒道:“你……你是光明使者,我等三人也是使者,你又為何對我等私動刑具?你就不怕明尊降罪么?”
楊易擺手道:“范右使先退下。”
范遙躬身后退。
楊易道:“好啦,說正題罷,三位使者來本教到底所為何事?”
流云使本想說“他們持圣令前來,命中土明教重歸總教,中土分支暫由三人掌管,后會有十二寶樹王前來宣道圣訓等等說辭”但見識到這中土支教教徒們如此的野蠻無禮,無法無天之后,這句話無論如何不敢說出口。支支吾吾半天,方才說道:“總教聽說中土支教教門衰落,特命我等持圣火令……”
他話未說完,楊易便插口道:“哦,原來總教知道我中土圣物圣火令丟失,特意派遣三位送還圣物來啦?總教如此照顧中土支教,當真真令鄙教上下感動不已!三位使者受累!受累!”
說著右手虛引,“三位使者快請坐,老站著算是什么事情?”他右手伸出之際,已經封住了流云使的周身,說“快請坐”三個字的時候,流云使身不由己的邁步前行,扯線木偶似的到了大廳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腦袋一點點的垂下。雖然眼露焦急、憤怒、驚恐之色,但卻無法表現出一丁點的反對之情。
妙風使與輝月使聽楊易如此說話,都是吃了一驚,心想流云使定然出言分辨,但令他們奇怪的是,流云使如今卻是端坐大椅之上,低頭不語,看情況竟然是對楊易所說的話進行了默認。
兩人這一驚非同小可,心想:“該不是他被這中土蠻人給整治怕了吧?但圣火令事干重大,怎能這么輕易給了他們?若是這樣,我們回總教怎么交代?”
當下便有妙風使道:“楊教主,這圣火令乃是我們千辛萬苦所得,怎能這么輕易交給你們……”
楊易笑道:“這位使者,這圣火令本就是中土教內圣物,你拿到中土,不是交還本教,又是為了何事?”
輝月使道:“你等中土教義有言,見令如見教主,我等手持圣火令,你等應當聽從我等吩咐才是,怎么……怎么……”她此時心中慌亂,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忽然不會說中土話了。
“見令如見教主?”楊易啞然失笑,“恐怕使者對這句話有點誤解,教主在位之時,天下教眾見令如見教主,這圣火令乃是傳令令牌,因此有此威力。但如今我不發話,這圣火令便是一件死物,又有誰會聽從你們的吩咐?當真好笑!”
“你……”
妙風、輝月聽楊易如此說話,都是心神大亂,互相對視一眼,目光中流露出決然之色,猛然躍起,齊齊撲向楊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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