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秦先生雖然在國內的模特圈內算的上是新晉的紅模,可是他在于影視圈的地位就比較低了”
“據我所知秦先生只參演了2部劇集的拍攝,還都是配角,他的影響力是不是有些不足呢?”
薛姐被山川一下子戳中了死穴,她尷尬的砸了下嘴辯解道:“秦先生今年已經接拍了3部劇集,3個大型的電視,還出任了vogue中華區的首刊封面模特,你們看到的那張黑白照片就是秦觀的近照。”
薛姐見對方兩人又仔細的看起秦觀的資料,又再接再厲的說到:“再說了,我們只是一個初步的接洽,具體的感覺如何,我想是不是應該見見模特本人再說呢呢?”
“我知道分理公司的負責人,會最終將代言模特人選交由市場推廣部門負責,可是既然曲主編如此慎重的將我推薦給您。”
“就間接地反映了你們對于此次代言人選擇的慎重,所以您就更有必要親自的與我的模特見上一面了。”
山川下意識的看向長川老先生的方向,這個在剛才的對話中一直作為一個局外人的老人,突然就開口說了話:“你說的沒錯,西鐵城公司對于2002年的代言人選擇的十分嚴苛。”
“那是因為我們上市了一款全新的產品,女款光動能手邊,而這次的男士機械表與女士光動能的代言人全程都要在一起配合的。”
“所以出于對產品推廣的重視,我們不得不慎重再慎重。”
“那么我有這個榮幸一起去看看薛女士口中所說的秦先生嗎?”
哎呦?這是什么神轉折?山川右二也不由的愣了一下,和薛姐齊齊的看向了住川老先生。
“怎么不歡迎?”住川龍夫笑了起來。
薛姐一下子變得陽光燦爛,聲音也提了起來:“歡迎,哪能不歡迎啊,要是老先生不嫌麻煩,我是地頭蛇,這見面的地方我定,時間您選,怎么樣?”
住川老先生用手指自然的又擦了一下秦觀的照片,微微一笑:“好的就這樣說定了薛女士。”
薛姐就帶著這種意外驚喜的消息,和兩位西鐵城的國內負責人鄭重的道別了。自己回去得好好的合計合計。
現在人和有了,就差天時地利了,這個代言她要是拿不下來,她就不姓薛。
這下拿著雞毛的薛姐可把秦觀給折騰慘了,她唯恐哪方面沒想到,把李老師也給請了過來。
等到李老師聽完了薛姐的訴說,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說道:“你聽我的,這事還是要去找容老師。”
薛姐和秦觀一頭霧水的駕車載著李老師去找老容去了,待容老師打開自家的院門就看到了這三位稀客。
她表情淡然的將幾個人讓了進來,就在正廳的堂間開口了:“說吧,找我什么事?”
李老師一聽這話可不樂意了:“哦敢情兒沒事就不能找你來了?不過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是有事找你。”
于是乎這四個人這般這般,那樣那樣的將事情又串了一遍之后,容老師十分嫌棄的朝秦觀努了一下嘴說到:“我說你們幾個,還真是有出息,我們什么時候要去為一個小日本的品牌如此重視了?”
教歷史的容教授頗有點憤憤不平的繼續說到:“彈丸之地,毛荒島國而。”
薛姐接著話茬捧著到:“就是,所以說啊他們就是個跳板,這不是國內沒啥話了嗎?我們秦觀現在也要沖出中國走向亞洲不是嗎。”
“再說了,您看您這個院子,意境悠遠,歷史悠久,這群日本土鱉還不給震得一愣一愣的?”
“我和您說啊,這日本人啊最敬重的莫過于中國的古文化了,他們那是拍著馬的也是望塵莫及啊不是?”
容老師被薛姐這張嘴捧得有點高興,仔細想想也沒什么原則性的大事,不就是要給對方一個印象深刻嗎?
那自家的這個一進一的小院可不夠,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容老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秦觀,囑咐薛姐到:“你讓秦觀明天得空來一趟,地方我給你們找,我這個院子太小,不是要有底蘊嗎?你就等好吧。”
薛姐連忙點頭稱是,李老師卻在一旁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自己對這個老朋友太了解了,但凡涉及到揚我國威的事兒,她一準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日子轉天幾日過,這就到了秦觀與西鐵城負責人約好的日子。首都的9月底那是秋高氣爽,景色宜人。
住川龍夫的商務車一直在朝著老首都的內城而去。他今天打扮的頗為閑適,褪去了薛姐去公司時穿著的井井有條的商務著裝,很是舒適隨意。
他在車窗內看著逐漸古香古色,歷史味道逐漸濃重起來的景色,不由得將手中的折扇擊打了一下掌心:“果然說的沒錯,要想感受老首都的精華,就要去什剎海。”
對于首都這座‘無水之城’來說,什剎海是一片非常珍貴的水域。
這里更是與中南海連通的橋梁,周圍不但有鐘鼓樓、宋慶齡故居,還有恭王府這樣的深宅大院。
如果能在這片水域內擁有一套四合院關門修身,出門見海,該是多么愜意的事。
住川的車越是往約見的地址駛去,住川老先生越是驚異,非本土人的他都能察覺到什剎海住宅的稀缺性,那么約見他來此地見面的秦觀,到底是什么來頭呢?
等到商務車行駛到了鴉兒胡同時,住川老先生已經被驚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這一整條街的院門口一共只有三個,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這條街的房子只有三個主人。
隨后下車的山川比住川龍夫更加不堪,目瞪口呆的他,不停的思考著:這秦觀難道不只是一個模特這么簡單,作為一個并無甚名氣的明星,難道他還有非一般的背景不成?
二人帶著一樣的謎題,走向了這個石獅兩立,高門大頂的四合院門前,隨行的助理在山川抬頭示意下‘嗨!’的一聲,鞠躬,然后走上了青色大條石的臺階。
紅色的朱漆大門走近后才更顯的高大,助理踮起腳尖,才將將夠到了門外垂下的應門用的銅質圓環。
“當當當‘金屬敲擊的聲音傳來古老而神秘的回音,不多時門內響起了一個地道的首都腔:”誰啊?找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