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艾克在神龍架林區的酒店住下了。
富豪華麗的酒店內。
中方重要人員齊齊到場,為艾克的到來舉行了隆重而又保密的歡迎宴會。
宴會結束后,艾克上樓休息。
套房是最豪華的布局,其內布置應有盡有。
當然,唯獨監控器是不可能有的。
畢竟,以艾克的身份,中國政府也不可能監控他。再說了,還有FBI在呢。不管艾克住哪,他們的首要任務都會排查這些不安定因素。
今天剛來中國,不用急著進山,所以艾克打算睡個午覺。
然而,正當艾克準備睡覺的時候,屋外響起了敲門聲,隱約間還夾雜著些許男女對話。
男的,肯定是執勤的FBI特工;至于女的嘛……
聽到敲門聲,艾克從臥室走了出來,跑去開門。
剎那后,門開了。
一個嫵媚動人的妹子正站在門外。
又是她?崔明美?!
此時的崔明美正端著一盤西瓜,站在門口。西瓜已經切成片了,紅艷艷的,新鮮多汁。
看到艾克開門,崔明美高興至極。
“小艾克,我給你帶了一點西瓜上來,我們中國的西瓜可甜了……”
崔明美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期盼的目光看著艾克,似乎期望艾克讓她進屋。
感受到對方的目光,艾克微笑道:“謝謝崔姐姐,崔姐姐進來吧!”
崔明美大喜,連忙跟著艾克走進屋內。
看到這一幕,FBI特工們就沒有再阻攔,任憑對方進去。
啥?你說萬一西瓜有毒怎么辦?
笑話,經過上次的白宮中毒事件,現在的FBI已經完全接手了艾克的餐飲流程。從原料到最后的食品成型,都有專門的FBI現場監督。
所以,中毒的事情是不可能再出現了。
而且,這次來中國,白宮與中國政府也達成了協議:
中方可以為艾克提供飲食,但是他們需要在場監督,每一個環節都需要。
急著讓艾克訪中的中國政府,答應了這個要求。
所以,FBI才有了目前放行的舉動。
當然,話又說回來,中國政府比這些FBI更擔心艾克的人身安全。
如果真的出現什么差池,讓艾克死在了中國境內……
那么,什么也別說了,什么也別解釋了,準備世界大戰吧。
不是世界各國混戰,也不是中國VS美國,而是中國VS全世界。
緣于此,在艾克與漂亮的崔姐姐一起愉快地吃西瓜時。
中國。bei京。
剛剛結束國宴的中國主席一下來,第一時間就是詢問艾克的安保問題。
得到軍方負責人的一再保證后,他才放心下來。
中國的X計劃可不是為了殺死艾克的,而是……
“啟動全天候執勤,不管是陸軍還是空軍!”
“是,首長!”
神龍架。林區酒店。
艾克咬了一口西瓜,隨后輕聲問道:“崔姐姐,我馬上都16了,已經很少再吃西瓜了哦!”
聞言,崔明美心中一驚:“是嗎?”
“當然!今年圣誕我就要和愛麗絲姐姐結婚了!都要結婚的人了,怎么還能天天萌萌噠呢?對吧,崔姐姐!”
艾克的話語帶著一種調笑的意味,又好像話里有話。
這一刻,崔明美聽懂了。
她知道,這個威震世界的少年真的已經長大了,曾經的手段對他完全無用了。
這一刻,崔明美收起了嫵媚的笑容,點了點頭,隨后直接了當地開口:
“你是在介意姐姐的特工身份嗎?”
此話一出,艾克為之一驚。
啥情況?這妹子怎么突然來得這么直接?你這樣做,不怕嚇跑人嗎?
不過,好吧,既然你都這么直接了,我也不再裝來裝去,演萌萌噠演了10幾年,我都快演吐了。
艾克重重地點下了頭:“是的,崔姐姐!”
音落,崔明美嫵媚的臉龐上,浮現起一抹哀傷。隨即,她低下了頭,似乎不想讓艾克看到自己眼中的霧氣。
看到妹子似乎快哭了,艾克并沒有多少觸動。
特工啊,她是一名身經百戰的特工啊,哭哭笑笑難道不是信手拈來的事,要是這樣,自己就感動了。那豈不是在說,我兩世為人的人生,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所以啊,特工小姐,請嚴肅點嘛。
你再這樣,我們就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哈!
“喏,漂亮的特工小姐,吃片西瓜吧!”艾克拿起一片西瓜,遞給崔明美。
聽到聲音,崔明美抬起頭來,一雙微紅的眼眶映入了艾克視線。
看到這一幕,艾克輕嘆一聲。
“哎,崔姐姐,其實你挺漂亮的!甚至可以說,比我的愛麗絲姐姐還要漂亮(上輩子的審美觀)!”
崔明美接過西瓜片:輕輕反問道:“是么?”
“是的!我說的是實話,可是你好好的為啥要做特工呢?”
“如果說我不是特工呢?”
艾克赫然一愣:“啥?你說啥?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這一刻,崔明美的雙眸里仿佛出現了一抹難以掩飾的哀傷。她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西瓜片,隨后再次重復著剛才的話:
“如果說,我不是特工呢?”
音落,艾克駭然大驚,猛然站起身來。在其手腕之處,一枚金屬手環開始閃爍起了微光。
“你是誰?”
艾克的喝問聲,頓時驚動了外間的FBI特工。
他們猛然拔槍而出,隨后鎮定地敲響了房門。
“咚咚咚!”“咚咚咚!”……
“艾克,艾克,你遇到什么事了嗎?”
崔明美剎那變得驚惶起來,她連忙起身,沖著艾克使勁搖晃著頭,雙目里寫滿了哀求。
似乎她生怕FBI進來,然后將她趕出去。
“我沒事!剛才聽故事呢!”
艾克大喊了一聲,敲門聲瞬間停止,外面又恢復了平靜。
崔明美長松了一口氣,心有余悸。
“謝謝你,艾克!”
艾克冷笑著,坐回沙發上。
“說吧,你是誰?你與崔明美是什么關系?”
崔明美站在原地,低著頭,神情有些惶恐。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正在赫赫發抖。
“我……我叫楚韻兒!”
(大大們,月舞昨天沒有標題黨啊!月舞很冤枉啊,比竇娥還冤。嗚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