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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贏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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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都需要去屈服,當你選擇這次不再屈服時,你忽然發現,很快,你得為了不再屈服而繼續屈服,就比如現在的車里,無論是和尚還是扶蘇,兩個人看起來情緒都不是很高。﹥雜+志+蟲﹥

  解稟最終的選擇是什么,沒人清楚,可能連解稟自己都不清楚,而且,哪怕解稟忽然大義凌然地說他愿意,到最后真的奉獻自己的時候他會不會改變主意,誰都不知道。

  這一次,和尚是完完全全地上了蘇白的戰車,如果說蘇白已經是不撞南墻不頭的話,那么他和尚,其實也沒什么退路了。

  也因此,在這個時候,需要的是絕對的保險。

  無論解稟最后會做出什么決定,和尚都不愿意冒這個險,而且,同樣不愿意冒險的還有扶蘇,這個大公子,背負著“國仇家恨”,他是最輸不起的一個人。

  所以,兩個人其實沒有絲毫的事前聯系和溝通,剎那間就達成了共識。

  “前面有人。”和尚開口道,“你下車吧,我去攔住他們,到了那個位置,應該就安全了。”

  “那個女人,靠得住么?”扶蘇問道,他問的是陳茹。

  “她可能不會愿意參與到這件事里來,但應該不會對你出手。”和尚只能承諾這么多,他不是蘇白,沒辦法讓陳茹給他承諾什么。

  “嗯。”

  扶蘇應了一聲,身形在車上消失。

  隨后,和尚將車開入了前方的服務區。

  剛停下車,就有一男一女走了過來,女的身高很高,男的顯得矮了一些。

  這兩個人和尚認識,一個叫徐蓉榮,一個叫錢樹斌,兩個人算是川內的高階聽眾,以前有過交集。

  和尚下了車,笑了笑,雙手合什念了一聲“阿彌陀佛。”

  “人不在么?”徐蓉榮有些無奈地問道,“七律,這你可就讓我有些難辦了。”

  “難辦什么,七律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們打一場了,算了,咱也不打了成么,就坐在這里,算是意思一下了,我欠一個人人情,所以必須幫他做這件事。”

  說完,錢樹斌直接盤膝而坐,看著七律。

  徐蓉榮背靠在車身上,拿出手機,玩起了游戲。

  和尚張開嘴,像是想要說些什么,最后猶豫了一下,還是什么都沒說,也盤膝而坐。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桿秤,都有著屬于自己的權衡。

  這兩個人是要參與這件事的,但是他們的興致,其實并不高,石家莊那邊真正出手的高階聽眾也就不到十個,外圍還有十個則像是在看熱鬧一樣。如果一開始那幫外圍看熱鬧的聽眾就選擇出手加入的話,解稟根本就撐不到蘇白跟自己的趕到,同樣的,如果那幫人直接對自己等人出手的話,無論蘇白如何“盛氣凌人”,也難以像是張飛于長坂坡嚇退曹軍一樣震懾住那幫人。

  歸根究底,有人會對所謂的移民資格格外動心,但也有人,其實還在觀望和猶豫。

  “能成功么?”錢樹斌問道,他對這件事似乎很是關切,但并未真的在行為上表現出來,他和徐蓉榮在這里將和尚對子兒在這里,也算是對兩邊都有一個交代,換句話來說,他其實沒有屬于自己的立場。

  “難。”和尚實話實說道。

  “呵呵,我就說嘛,還是殺了那個人獲得移民資格實在一些,不然我們如果來不及證道的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而且就算是證道成功了,很可能也沒什么希望。”

  徐蓉榮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抱怨道,似乎對錢樹斌的選擇很不滿,當然了,眼下錢樹斌既然已經決定消極對待,她徐蓉榮就算是想積極起來也沒那個資本。

  至少,這個女人心里清楚,和尚要對付她,單挑的情況下,自己的勝算應該很低,因為她是一名精神系強化者,而和尚的心境和傳承,對她來說剛好克制。

  “資格無非就三個,殺來殺去搶來搶去,你就確定自己能獲得那個資格?”錢樹斌有些不以為然道,“相反,如果他們的事情成功了,那么廣播自然會停止聽眾銷毀計劃,那么大家,其實還有的活。”

  “阿彌陀佛,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主角。”和尚開口道,“都認為自己能奪得其中一個位置。”

  “呵呵。”錢樹斌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但如果不把自己當主角的話一般配角,死得都比較早。”

  服務區內,相安無話。

  孤兒院外的小廟中,胖子還是繼續待在酒壇中,不時地搖搖晃晃,偶爾還發出點鼾聲,人需要休息,正如機器也需要保養一下。

  胖子已經很久沒休息了,因為他私欲重,道心其實早就不穩定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胖子也打算好好清理一下自己。

  朋友圈里常說去西藏可以凈化心靈,但這種無非就是小資的無病呻吟,雖然胖子不是很喜歡這種凈化心靈的方式,但是不可否認,陳茹的這個方法,也確實有效果。

  生來死去,生來點點,死去也就一個小盒,對于聽眾來說,死后還能裝下一個小骨灰盒也算是運氣不錯的了,多少人死得不明不白連全尸都沒有,稀里糊涂的死,現實中的親戚朋友再稀里糊涂地給你送葬。

  佛爺在廂房內繼續在打坐調理,一縷縷青煙不停地在他身上升騰而起。

  對于佛爺來說,現如今的自己首要任務就是鞏固自己的境界,并且將戰斗中強行提升境界的隱患給抹去。

  除了胖子跟佛爺,小廟里還有兩個女人。

  此時,熏兒坐在一塊石頭上,陳茹則是站在旁邊。

  雖然很多時候陳茹不像是一個女人,但不得不說,比起佛爺跟胖子,似乎在這個地方,也就只有熏兒才能夠可以和她說上幾句話了。

  “你喜歡他?”陳茹問道,“我能看出來。”

  “我不知道,但以前應該是很喜歡的,現在,再說什么喜歡不喜歡的,其實沒什么意思了。”熏兒拿出自己的手機,里面有一張照片,那是三人在買好墓碑后一起去吃燒烤時照下來的。

  楚兆,已經不在了,自己暫時還茍活著,蘇白在做的事情,她插不上手,只能看著,原本的幾個所謂發小,現如今反倒是成了最為尷尬的關系。

  “他是一個太過于自私的人。”陳茹開口道,隨即,她看向了對面山頭上的孤兒院,“他找一個兒子,目的也無非就是想要給自己黑暗的生活尋找一處光明和寄托而已。善良的利用叫利用,不善良的利用其實也叫利用。

  這一點上,他和他爹,其實沒什么本質的區別。”

  “你這個話,我不認同。”熏兒抿了抿嘴唇,和陳茹說話對于她來說無疑是一件壓力很大的事情,“沒有蘇白,小家伙也就是故事世界里的一個靈童,沒有小家伙,蘇白可能變得更加的純粹和無拘無束,他們彼此之間的牽絆,是相互的。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廂情愿的事情而已,小家伙你沒接觸過,我一直覺得他的智力不會比任何成年人差。”

  “那我倒還真想看看了,可惜他沒讓我去試試看能不能把他兒子救出來。”陳茹說完后目光微凝,遠處的山巒上,隱約站著幾個人影。

  因為她的存在,所以那幾道人影只敢遠遠地觀望,不太敢靠近。

  小廟里,一同感應到這一切的還有佛爺跟胖子。

  胖子從自己的打鼾中清醒過來,扭動著身體打算從酒壇里出來,上了賊船,再臨時下船就沒什么意思了,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倒是不需要再墨跡什么。

  做選擇的,畢竟是他們自己。

  只是,當胖子剛剛從酒壇里出來時,一道白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親愛的聽眾朋友們”

  胖子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無奈地抽出一根煙咬在了嘴里,如果說當初廣播對血尸妻子的那件事只是出于一種純粹的趣味性使然的話,那么這一次,就絕對不是趣味性那么簡單了。

  做得這么明顯,做得這么刻意,

  越是說明,

  廣播怕了。

既然你怕了,說明咱們是有機會的,不是我們變強了  感應著遠處靠近這里的那幾道氣息,聽眾之間不是團結的,遠遠比不上昔日萬眾一心的大秦帝國,但秦朝還是覆滅了。

  變化的不是秦朝或者聽眾,是因為廣播變了,它變得弱了,亞歷山大和始皇帝選擇了廣播最虛弱的節點,準備在這個時候進行真正的升幅決戰。

  佛爺也從入定中蘇醒過來,一道白光也就在此時將其籠罩住了。

  佛爺有些意外,卻又有些釋然,他站起身,看著對面三清像下同樣被白光籠罩的胖子,

  兩個人相視一笑,

  下一刻,

  白光消失,

  兩個人也消失不見。

  東南方向,扶蘇的氣息越來越近;

  而那幾道身影也似乎是在做著某種準備,

  陳茹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佛爺跟胖子已經被拉入故事世界了,

  現在,

  廣播其實是在看她的態度,

  一旦她稍有妄動,

  那么梁老板也就不再孤單了。

  陳茹看向了小廟里的那三個封印著西方三位高階強者的酒壇子,

  微微皺眉:

  “無論怎么看,好像都沒什么贏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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