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榮耀堡往西南,進入荊棘小徑,每隔5000碼安置好一個魔法傳信中轉裝置。有了它們,我們就可以保證在99狀況下的通訊。確保它們在安全的地方,不被怪物搗毀,并做好標記。你的基礎任務就算完成了。”
說完,老法師躬身行禮,以示他說完了。
達納斯重新開口:“接下來就是進階的后續任務了,每額外完成一部分,都會有兩倍,甚至三倍的加分以及獎賞,具體寫在報告書里面。首先,可以的話,你們盡量到達沙塔斯城。聯盟急需沙塔斯城的情報。最后,可以的話,你們盡量護送至少一個沙塔斯城的使者回來。”
任務清晰,方向明確。
沒什么好說的,而且進入外域以來,托馬斯等高地騎士接的大多是清掃榮耀堡周邊的怪物等任務,對地形和怪物的打法可謂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而且這次有著跟聯盟風格截然不同的大蟲子坐騎,雖然影響市容,但不得不說,其拉蟲子坐騎真的好用。智商高,在控制水晶傳令下,基本能明白主人的想法。悍不畏死,能打能扛,哪怕丟蟲子斷后都毫無怨言;爬山涉水無所不能,還不挑食——死掉的怪物可以吃,爛肉朽木什么的也可以吃,甚至死掉的同伴也可成為食物。
基本上除了丑之外,都是優點。
大家開始對聯盟放過那些殺戮了他們相當多同胞的蟲人是相當反感的。隨著戰爭的推移,大家都接受了這些強悍的蟲子。
部落有戰狼,聯盟有蟲子,聽上去low了一檔不止,用起來才感覺比戰狼還好用。
節操這玩意可沒有命值錢。
沒品位,掉節操好,還是小命重要,只要是中下層的士兵都會選。
而且蟲子坐騎源源不斷可以補給,戰馬那種嬌貴的玩意可沒這么好補充。
任務就這么定了。
此時此刻,在卡拉贊頂樓臥室里,吉安娜斜躺在貴妃椅上,優雅地呷了一口紅茶,然后放下精致的白瓷杯子,靜靜地看著‘網癮半神’在‘玩游戲’。她當然不知道,杜某克穿越前的夢想就是有間自己的游戲房,大屏幕,頂級配置。哪怕用四路泰坦顯卡玩掃雷這么腐敗墮落找抽,也是美滋滋的。
反而吉安娜覺得認真工作的杜克,非常迷人。
明明因為艾澤拉斯星魂受創,不得不留守,沒法進行自己最愛的一線指揮,沒法親自參與大冒險,對抗邪惡的敵人,卻能在這種情況下苦中作樂,用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尋覓到新的解決之道。
果然,唯有這樣的男子才有資格如此霸道地擁有她,還讓她無怨無悔地接受自己僅僅是他后宮一份子這個事實吧。
“吶,杜克,真不考慮直接插手外域的事?”吉安娜輕輕托著腮幫子問道。
杜克搖搖頭:“想起來,別說是我要留守,哪怕我不留守,也不該是我直接去外域。現在,我跟基爾加丹算是兌子了。”
“兌子……嗎?”
誠然,杜克不去外域,就避開了燃燒軍團在外域布下的獵殺陷阱。
杜克不動,艾露恩也在,那么變相牽制了基爾加丹。
偏偏杜克用遙控的方式,解決了自己無法直接參戰的問題。倘若換成其他強者,多半會因為換成分身,進而實力不足導致無法影響大局。
杜克是個奇葩。
身為穿越者,當年他用智慧就坑殺了無數強敵。
他堅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反正真賠了,也不過賠個分身,半天就做出來了。
哥這次雖然不是無限復活,但我跟你玩‘復制人的戰爭’,就問你怕不怕!
第二天,托馬斯等人準備好了。
高地勇士團一行38人,合共120只蟲子坐騎,堪稱一人三騎,浩浩蕩蕩地從榮耀堡南門出發,繞路直奔荊棘小徑。
出了榮耀堡,杜克看了看天空,偷偷嘆氣。
“怎么了?”托馬斯問。
“沒,只是永遠看不慣這樣的天地啊!”
“的確!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習慣……”
這個近乎永夜的天空!
沒有太陽,沒有云朵,有的只是迷離虛幻的黑暗。
不時閃過一條方向不明的閃電,貫穿那些在天空中不停打轉的巨石。
明明重力是正常的,卻看到天空中飄著石頭,明明沒有陽光,越靠近赤紅色的干旱地面,就越覺得明亮。
這種不科學的景觀怎么都覺得怪異。
從榮耀堡所在的赤褐色山崗上沿著坡道下來,幾乎是舉世皆敵了,入目所見一切沒有聯盟標記的玩意都會攻擊你。
“咕嚕——”一聲新兵絕對不明所以的聲響從遠方響起。托馬斯等人當場就皺眉了。
旋即,一股猛烈的煙塵從遠方卷起。
“地獄野豬——”早早有暗夜精靈斥候在左翼高喊。
地獄野豬,典型的因為惡魔之血泛濫引發變異的野獸。有著惡魔生物極度強化的身體,以及野獸本能的兇性。
這玩意在整個地獄火半島上游蕩,聯盟幾乎每星期都要專門組織對其獵殺,可惜僅僅能減少它們的數量,根本無法徹底鏟除這種可怕的物種。
地獄野豬本身近戰不會太強,可怕的是它的沖鋒。全力沖鋒之下,地獄野豬的獠牙曾經有懟爆一輛新銳坦克的記錄。
這可不是老式的蒸汽坦克,這是聯盟最新型的柴油機坦克。
在外域,因為氣壓的不穩定,蒸汽機的啟動狀況相當糟糕。聯盟不得不派上最新銳的柴油機試驗坦克。雖然柴油也有著各種問題,起碼能用了,而且馬力更大。
矮人是給那輛坦克側翼裝上了更喪病的130mm鋼板。
即便如此,還是直接懟穿,瞬間爆了發動機和彈藥艙,外加賠上了三個精銳矮人坦克兵。
看到這頭狂暴的地獄野豬沖來,托馬斯當場就皺了眉。
被那種大家伙撞到,起碼兩三只坐騎蟲子要報銷了。
別看蟲子近戰不錯,但相對單薄的腿一直是其破綻。對于沖擊,蟲子坐騎一點辦法都沒。
“我來!”杜克輕聲說道。
輕輕一個臂兒粗的坑洞,妙到毫巔地出現在地獄野豬的前蹄下面。野豬的沖擊力成了最大的殺手,在左前腿陷入地面的瞬間,它的沖擊力和重量直接把它整條腿撕了下來。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