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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火柱沒有任何的傷害,單純就是不甘寂寞的示威。看到嘴巴大張的麥格尼連天神下凡都沒用,就知道了。
不由分說,緊接著,提里奧的灰燼使者,加文拉德的風劍,竟然不分先后地爆發出奪目的亮光。
熾烈的火焰之柱,神圣的金色光柱,環繞著雷光的風雷之柱,這三把神器以自己的方式,向杜克手中的神器法杖發出威嚇似的宣告。
嗡鳴夾雜在光輝中,讓所有人驚嘆不已。
很快,這場神器比拼分出了勝負。
杜克手中的埃提耶什綻放的光輝越來越盛,越來越亮。
紫藍色的光輝,成了這個空間唯一的主旋律。
連大廳周遭的冰霜都盡數被染色。
這時候,讓杜克無語的事情發生了。
三只黑乎乎的半透明烏鴉再次出現,發出“呱呱呱!”的難聽叫聲。說得好聽是聲音清奇,說得難聽就是讓人蛋疼。
這讓杜某人響起童年時看過的動畫片,每當吐槽時刻來臨,就會有一只黑色的烏鴉從天空中華麗麗地飛過,一邊飛一邊叫“傻瓜!傻瓜!傻瓜!”。
對!雞腿杖就是這么操蛋。
偏偏這個畫風清奇的畫面讓情勢有了新進展。
烏鴉一叫,提里奧的灰燼使者還好,其余兩把神器居然突然間萎靡了下去,是心靈遭受到十萬點的傷害,被打擊得抬不了頭,還是別的。
嗯,別說,還真是心靈傷害。
強大的系統精靈截獲了一段從埃提耶什上散發出去的、類似影像傳輸的意念傳遞,具體是什么,還無法完全解析。
不過有兩個片段是肯定的,一個是杜克率團懟死拉格納羅斯,另一個影像則是杜克搞定風王子。
這分明就是雞腿杖在宣布:你們曾經的主人都是我主人的手下敗將,你們的主人都是我主人的手下,吧啦吧啦!
杜克目瞪口呆,幾乎當場想攤開傳說中的筆墨,大筆一揮,寫個‘服’字給埃提耶什。
尼瑪,雖然你是神器棍子,但混到你這地步,還會用數據打臉,這也沒誰了。
看到炎魔之錘和風劍服軟,埃提耶什發出更為清脆悅耳的……烏鴉叫聲。
“呱呱呱!”歡快急促,且找抽。
那個嘚瑟啊!杜克發誓,如果這玩意不是他的神器棍子,絕對找機會把它拆成零件,那個什么來著?誰喜歡誰拿去。
“杜克老師!讓我摸摸可以不?”那邊,吉安娜已經屁顛屁顛跑過來,十指交叉緊握,雙眼已經是追星族的標準星星眼,撒嬌兼賣萌,什么都出來了。
換做是別人的神器,她當然不好意思去摸去研究。
但杜克嘛……身為杜克的徒弟兼愛侶,說什么都是有特權的。
“沒問題。”杜克很干脆地遞過雞腿杖,當然,為了以防萬一,他沒有松手,同時向埃提耶什傳去一個強烈的意念——這是你主人的馬子,別傷到她了,否則老子就把你給拆了。
立馬,埃提耶什傳回一個意念——沒問題,你跟我,誰跟誰啊!
讓眾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再次發生,埃提耶什不光讀取了杜克的記憶,自個嗡鳴出大名鼎鼎的《歡樂頌》的旋律,還讓三只虛幻的烏鴉停在吉安娜手上和雙肩,發出討好似的低鳴聲,頎長彎曲的鳥啄輕輕磨蹭著吉安娜吹彈可破的臉蛋兒。
杜克的嘴巴當場變成標準的‘O’型。
你妹啊!這不是圣徒麥迪文流傳下來的神器嗎?
怎么會變得如此沒節操?
真是物似主人嗎?
“咯咯咯!”吉安娜笑得很開心。
驚喜,陸續有來,突然系統猛地跳出一個大大的,幾乎占據了杜克一半的視野。
“你的神器埃提耶什傳說中的守護者之杖向宿主渡讓奧術神性,請問是否接受?”
杜克足足愣了三秒。
什么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就是啊!
二十年的歲月!
時間太久遠了!
久得讓杜克業已忘記,原來雞腿杖的前一任主人麥迪文也是一個半神!
沒錯!麥迪文可是有星界漫游者稱號的半神級大奧術師!
同樣是三系精通,但他最出名的還是基于奧術系的空間魔法。
杜克根本就沒指望太多,能湊齊埃提耶什,弄到一把神器,就已經很開心了。誰知道竟然還有額外的神性作為壓軸大獎!?
“哈哈哈!奧術神性!奧術神性!我這次可以沖擊半神了!”
興奮!狂喜!雀躍!
杜克完全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22年!
穿越到艾澤拉斯足足22年!
從一個幾乎一無所有,隨便跑個貴族出來都能在自己頭上拉屎拉尿,不值一文的苦逼小青年,到今天的聯盟第一人,即將沖擊半神級的超級強者。
杜克經歷了不知多少風雨。
回想起那一次次險死還生,又或者說死了又活的慘痛經歷,杜克至今仍感到不可思議。
人,總是不滿足的。
又或者說,欲望才是人類前進的動力。
曾想過,能混個日子,不要變成食尸鬼就好。
到厭惡衰老,渴望永生。
又從不老長生,變得渴望力量。
求的是什么?
不就是為了活得更好!
或許,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但那又如何?
反正早已習慣了挑起整個世界未來的重擔,那就沒有什么可害怕的。
畢竟,責任越大,福利也越大啊!
“喲!大家,怎么辦啊!我現在好激動啊!好想親你們啊!”在風之語中,杜克激動萬分地說道。
原本,跟各位愛人的關系,是秘而不宣的。
傳言歸傳言,老子不公開承認,誰也無法奈何杜克和她們。雖然理論上好幾個女王都是年過三十的老姑娘了,但有永生祝福、年齡失去意義的前提下,誰也不好說什么。
此刻,杜克等于是要搞事情,把一切都挑明了啊!
這邊杜克一說,吉安娜首先近水樓臺先得月,毫不猶豫地一嘴親上去。
嗯嗯,好香好香。
看了看這對所謂的師徒那連著彼此唇邊的銀線,加文拉德囧了。
但這僅僅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