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杜克穿越前,有這么一個胖子。網 那是一次大型聚會,好多人被安排進酒店各個房間,然后一個妹子估計是蒙了,記錯了房間號,以為里面是室友。結果妹子按了門鈴,現開門的是一個只有下身披著皂、白花花的胖子。
這場面是無比尷尬的,可這哥們先反應過來,尖聲高叫:“非禮啊——”
一下子把門關上了,留下一個一面懵逼的妹子在外面,無比委屈。
杜克干的就是這樣異曲同工的事。
甭管怎么回事,先把對方毀說。
杜克一句話砸到這個有著純白色頭的少女頭上,少女是懵逼懵逼的。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你,你”
說了三個‘你’字,再也說不下去了。
少女很明顯相當清純,已經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看到這里,杜克也有點不忍心了。
“抱歉,我我就開個玩笑。”杜克的狗眼卻意外看到,時正夏日,這個身穿紅色高開叉牧師袍的少女,她的腿好白。
“你在看什么地方?”少女驀地警惕起來,提起手中的法杖。
沒錯,眼前就是一個果男,萬一他獸性大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看到你的服飾很眼熟,是血色十字軍么?”杜克也不確定,試探著問道。
“是血色十字軍團!”少女糾正道:“呃,事實上,我并不是軍團成員,我我只是借了衣服來穿。”
清純的少女一下子就露底了。
別看‘血色十字軍’和‘血色十字軍團’只差一個字,個中意義差遠了。前者是一個狂熱組織,后者僅僅代表著洛丹倫王國一個軍團。
杜克瞬間把握到大體的時間線了。
似乎我滾回來,還不算太晚。
“抱歉抱歉!我是山里人,打賭輸了,被哥們丟下水,然后順著河沖下來了。我可以問問,現在是什么時候?哪一年么?”
看著大半個身子泡在水里,滿身都是可疑氣息的杜克,少女緊握法杖,后退半步,眼神里充滿了警惕和不信任。
不過,她還是回答了杜克。
“現在是黑暗之門15年,你現在位于希爾斯布萊德丘陵的塔倫米爾附近。可疑的先生。”
咦咦!
我被鄙視了嗎?
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迷死萬千少女的我被鄙視了嗎?
這一刻,杜克心中流淚不止,一萬匹草泥馬在精神世界里奔騰而過。
好一會兒,杜克才回過神來。
“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少女警惕依舊,那雙水靈的大眼睛,一頭白絲更是讓她的表情顯得越冰冷起來。
她分明在說,你就是那種變態!
杜克沒脾氣了:“你是牧師吧,看在圣光的份上,能不能給我弄一套衣服來。”
少女輕輕抿著鮮艷的紅唇,既然對方都以圣光為名頭了,終究是點了點頭,接著面對杜克足足后退了三步,確保杜克沒法一下子從河里撲上來之后,少女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跑。
“這唉——”
正當杜克以為少女會爽約,準備以樹葉弄成草裙遮體的時候,少女還是回來了,帶上了一套粗麻布衣,以及一個充當護花使者的少年。
少年非常高大,一副穩重的樣子,可是他短短的胡須暴露了他不足十六歲的年紀,而按著劍柄的抖顫左手暴露了他的心虛。
杜克當然不會對他們做什么,在少女轉身回頭之際,杜克度上岸,用少年留在岸邊的擦布擦干了身子,穿上好多年沒穿過的粗麻布衣。
呃,好懷念的感覺,我當年第一次穿越的時候貌似也是穿這個的。
看到杜克雖然來路詭異,但沒什么歹意的樣子,少年稍微降低了提防:“先生,可以請問你叫什么名字嗎?”
“杜克。”杜克隨口回答:“你們呢?感謝你們的幫忙,至少我希望知道你們的名字。”
“雷諾。”
“莎麗。”
這對年輕的少年少女只是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卻跟杜克一樣,故意忽略掉姓氏。
只不過莎麗在聽到杜克的名字之后,卻露出向往的神色:“啊也叫杜克啊上次大戰之后,好多人家的孩子叫杜克呢。”
杜克一聽,不禁莞爾。
“全天下,只有一個杜克!”雷諾卻肅然道。
“嗯。”莎麗沒有反駁。
“好了,作為一個騎士候補生,我無法坐視一個異鄉人單獨流浪在這里。畢竟最近這附近不安全,杜克先生,我強烈建議你跟我們一起走。”雷諾突然道。
“不安全?”杜克一聽,皺眉了。
“對,這是未確定的消息,但最近這里多了很多詭異的人型怪物。”
“嗯?那是怎樣的怪物?”
“看上去是人類,只不過會吃人,會撕咬,有著暗灰色的剪。”
杜克臉色陡然大變。
尼瑪,天災軍團出來了!?
這真是一個糟糕的消息。
杜克現自己又無法確定這到底是哪個時間點。不過很顯然,耐奧祖用是作為巫妖王開始力了。但到底是詛咒教派偷偷興風作浪,還是阿爾薩斯已經墮落了,這還不得而知。
“我們走——帶我去見亞歷山德羅斯莫格萊尼,又或者是阿爾弗雷德阿比迪斯!”杜克臉色一沉,轉身就走,也不管這對少男少女跟不跟上來。
在艾澤拉斯混了這么久,經歷三場大戰,面對過數不清的苦難,杜克很清楚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
驟然聽到這兩個名字,少年雷諾似乎被刺激得不輕,一副嚇了一跳的樣子。
在血色十字軍團當中,這兩個名字代表著什么意義,少年少女不可能不清楚。讓他們覺得震撼的,是杜克的口吻。
要知道,這兩位大人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放眼天下,有多少人敢直呼其名?
偏偏這個神秘的杜克敢。
很想呵斥這個杜克一聲“放肆!”,但對方自然而生的一股典型的上位者的氣息,讓雷諾不由自主地服從了對方的高高在上的命令。
“呃,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