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艾文收到的照片看,加布麗的個頭實際和伊萊恩差不多......
以此推論,芙蓉的說法應該是站不住腳的,因為伊萊恩肯定不是什么成熟的大姑娘。
除此之外,芙蓉還告訴他們,加布麗之前想申請以交換生的身份到霍格沃茨念書。
但鑒于目前的局勢,她的申請最后不了了之。
因為芙蓉的聲音太大了,韋斯萊夫人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她皺著眉頭不停地用魔杖調整音量開頭,使塞蒂娜唱得越來越響。
“哦,來攪攪我的這鍋湯。”
“如果你做得很恰當,我會熬出火熱的愛,陪伴你今夜暖洋洋。”
在一首爵士味特別濃的曲子《一鍋火熱的愛》的掩護下,弗雷德、喬治跟金妮、伊萊恩在圣誕樹后面玩起了噼啪爆炸牌,爆炸聲不斷;哈利、羅恩和韋斯萊先生在餐桌上討論著什么,好像是關于麻瓜電臺和電視的話題。
還有盧平,他今天也到陋居過圣誕。
幾個月不見,他顯得特別的憔悴。
盧平坐在壁爐邊,盯著爐火深處在思考著什么,仿佛聽不見塞蒂娜的聲音。
艾文往盧平那里看去,和赫敏、比爾、芙蓉說了一聲,來到盧平旁邊。
“你看上去可真夠嗆。”艾文說。
“是啊,真夠嗆。你知道的,我在地下工作,幾乎見不到陽光,也不能和其他人聯系,這會暴露的,我只能在這時候悄悄地溜出來。”盧平微笑著說,但這讓他顯得更憔悴了,眼睛下面有很深的陰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艾文知道盧平正混在狼人中,充當鳳凰社的間諜。
這項工作很危險,同時也很辛苦。
他猶豫了一下,繼續問道,“那進展怎么樣?”
“沒什么進展,取得他們信任很難。我帶著曾經在巫師中生活過的明顯印記,而他們向來避開正常的社會,生活在魔法界邊緣地帶,偷東西吃,有時還殺人,我見到過幾回。”盧平說,“不過我還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你們三個月之前到翻倒巷的地下世界去了,是不是?”
“我們在跟蹤馬爾福,在那里遇到了格雷伯克,他認出我們了嗎?”
“我想沒有,他只以為是幾個迷途的霍格沃茨學生,但我一聽就知道是你們。”盧平說,“聽著,艾文,我知道你的實力,但你不應該冒險,尤其哈利當時……”
“我也不需要照顧,我不是小孩子了。”哈利說,他的腦袋偏向這面,加入到兩人的談話中,“馬爾福真的很可疑,萊姆斯,我們現在可以確定了,他是一名食死徒,伏地魔給了他一個任務,他肯定打算做什么……”
他把昨天晚上偷聽到談話內容又說了一遍,滿懷期待地看著盧平。
盧平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們跟鄧布利多說了嗎?”
“說了,但鄧布利多叫我別管這事。”哈利郁悶地說,“馬爾福和斯內普正在我們眼皮底下進行著什么密謀,鄧布利多卻認為這并不重要。”
“校長有他自己的打算。”艾文安慰他說。
“沒錯,但他什么都不肯說。”
“我認為既然鄧布利多沒說什么,那這件事可能真的不重要,或者他認為還不到說的時候。”盧平說,“我不太了解德拉科馬爾福,但是關于西弗勒斯,我信任他。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樣的話,哈利,但鄧布利多信任西弗勒斯,對我們來說這應該就夠了,如果你相信鄧布利多的判斷,那么就應該信任西弗勒斯。”
“可是鄧布利多也會犯錯……”哈利爭辯說。
“你是決心要恨西弗勒斯,哈利,就像你下定決心要恨德拉科一樣。”盧平無力地一笑,“我理解,詹姆是你父親,小天狼星是你教父,他們曾經和西弗勒斯發生過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你從他們身上繼承了一種成見。但事實可能并不像你猜測的那樣,也許是鄧布利多命令西弗勒斯去問德拉科的,也許德拉科是身不由己要為伏地魔做些什么。所以,鄧布利多才對你說的事情不那么吃驚,讓你不要管這件事。”
哈利不說話了,不得不說,盧平還是很理性的,比小天狼星要理性的多。
“別說這件事了,你和唐克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她沒什么。”盧平臉上明顯出現一絲慌亂,沒有剛才那么自信了。
“沒什么?”艾文說,“她現在看上去和你一樣憔悴。”
“她,我只是……”盧平沉默了一會兒,“她沒什么事情吧?”
“不知道,你應該去問她本人。”艾文說,“我覺得她不在乎你狼人的身份。”
盧平特別吃驚地看著他,“你都知道了?是啊,我是一個狼人,這是一個被詛咒的身份,當我變身時,我不敢保證自己的理智還剩下多少,所以、所以,我不能......”
“我們都認為你很正常,和其他人沒有什么區別,唐克斯也是這么想的。”
盧平固執地搖了搖頭,就像他剛才和哈利說的那樣。哈利從他的父親詹姆和小天狼星那里繼承了一種成見,這讓他下定決心要恨斯內普;盧平也何嘗不是如此,他的狼人身份讓他繼承了一種成見和自卑,讓他躲著唐克斯。
這種事情只有他自己才能想明白,別人幫不上什么忙。
圣誕節前夜,接連提到兩個令人不愉快的話題,還真是不合時宜啊。
這時候,塞蒂娜以一個長長的的高音結束了她的演唱。
“而今你已把它撕破請把我的心還給我!”
收音機里傳出響亮的掌聲,韋斯萊夫人也興奮地鼓著掌。
“完了?”芙蓉大聲說,“謝天謝地,好難聽!”
赫敏吐了吐舌頭,坐到艾文旁邊,很慶幸擺脫了芙蓉。
弗雷德、喬治、金妮、伊萊恩也剛好結束了一輪噼啪爆炸牌,察覺到一下子安靜下來,韋斯萊先生跳起來高聲問道,“睡前喝點飲料怎么樣?誰要蛋酒?”
“親愛的,我去拿吧。”韋斯萊夫人說。
趁著她去拿蛋酒的功夫,其他人都舒展著身體,閑聊起來。
赫敏趁機向韋斯萊先生詢問起部里面最近的動作,大家都很關心這個。
“現在忙得要命,斯克林杰希望能夠有效阻擊神秘人和食死徒,但我們根本找不到人,他們好像躲了起來,時不時地出來搞一下襲擊。一點進展都沒有,事實上,要是這樣也就罷了,可是這兩個月逮捕的三個人里,我懷疑沒有一個是真正的食死徒。”他剛說完,馬上又加上一句,“別說去,孩子們,這是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