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帝國,封羅宮,劍宮,這三大巨頭凝聚為一個恐怖的團體,再加上有天機一族在一旁不斷支援。
可以說,一旦真正展開生死大戰,他們的強者厚度,絕對能夠和彼岸宮那一幫子拼個你死我活。
而這正是鯤鵬一族所需要的,現在他們雖然暫時壓了彼岸宮一頭,可一旦彼岸宮他們騰出手來,絕對可以打的鯤鵬一族哭爹叫娘。
他們又來了。
帶著誠意而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當然最終還是葉凌點頭之后,他們才真正的回歸到了聯盟中。
葉凌允許他們加入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鯤鵬一族這一次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
怎么退?
和彼岸宮等已經殺到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地步,如果再次大戰開啟,鯤鵬一族還敢玩什么花招。
估計……大夏帝國和彼岸宮會聯手殺過去,到那個時候,這一個區區的鯤鵬一族,還不是瞬間泯滅?
最主要的是,現在蠻荒世界這種危機四伏的環境,如果葉凌再次拒絕鯤鵬一族,那就是真正吧鯤鵬一族往對方陣容逼去。
現如今,誰最恐怖?
兩大陣營啊!
除了兩大陣營之外,其他的宗門要么不問世事,閉關鎖宗,要么就附屬在這兩大陣營下方,茍延殘喘。
所以,一旦葉凌真的鐵了心要將鯤鵬一族給隔離出去,那就等于在給自己找一個隱藏的強大對手。
兩大勢力至此對立,可這么個關鍵時間,竟然也是蠻荒世界罕見的和平時期。
沒人敢先出手!
葉凌已經橫掃了四大頂級勢力,偶爾一次沒問題,可如果葉凌敢三番兩次殺上門去,每次都屠戮幾萬大軍。
那,四大頂級勢力恐怕真得和葉凌血拼了。
底蘊啊,每一次的屠戮都等于在削薄他們的底蘊,而且尊嚴還要不要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兩界之戰馬上就要開啟了,只剩下了區區千年的時光。
拼個什么,如果殺到一半大戰開啟怎么辦?
要知道,兩界戰可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主神定義的,他們是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必須接受。
所以,真開戰了,他們又廝殺到了一半,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現如今,他們幾乎都在等,而在這個難得的和平時期,他們也想暫時的閉關,去參悟還未徹底透徹的天道。
茫茫的蠻荒世界中,但凡頂級勢力,不約而同的進入安靜時期。
百年后,那些一流二流,甚至是蠻荒世界中誕生的那些生靈,開始了以他們為首的瘋狂千年!
疆土之爭,大戰爆發,不知道多少個生靈流離失所。
硝煙四起,烽火狼煙。
整個蠻荒世界都陷入到了戰爭中,無論是大小宗門之爭,又或者是世俗那些皇族的拼殺,總之慘烈無比。
唯獨如陰陽道宮這些個頂級勢力,依舊安靜的坐落在蒼茫大地之上,沒有任何一個宗門敢挑釁。
他們,都如同睡著的猛虎,一旦蘇醒的話,那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甚至那些個世俗中的強大王朝,還紛紛派出使者接觸一流甚至是頂級宗門的高層,想要得到庇護和認可。
總之一個字,亂!
距離兩界之戰三百年,一道身影騎著一頭麒麟從陰陽道宮神山之上走下,騰云駕霧,紫氣東來。
葉凌出關了!
在閉關了七百年之后,這貨按捺不住寂寞。
這個時代,所有超級巨頭全部閉關,等待著兩界之戰開啟的時候,這貨竟然出關了,要踏遍紅塵!
其實葉凌很清楚,再閉關下去沒有任何的用,這一方天地的天道,太過恢弘恐怖,龐大無邊。
哪怕他們幾乎已經登臨到了圣尊巔峰的境界,可面對一個完全陌生的天道,其實遠遠還不夠格。
圣尊巔峰的家伙戰力發揮極為重要,而判斷戰力發揮的原因,只有一個對天道的感悟!
他們對天道熟悉了,才能在限制中發揮出最為強大的力量,畢竟這是一個新的世界,一切都是一個未知。
包括葉凌在內的所有巨頭,他們熟悉的都太少太少,哪怕那些大圓滿,此時也在不斷的窺探規則。
所以,葉凌的突然出關,也是許多人都不敢想的。
馬上兩界戰了,他竟然敢直接出關?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啊!
好歹能夠參悟多少是多少啊,再怎么樣,也能為自己的戰力添加幾分,這直接出關的舉動,可是看懵了不少道宮的弟子。
踏遍紅塵,自可感悟!
在葉凌眼中,天道茫茫,與其坐在那里不斷的盯著它,嘗試著感悟它,還不如去感悟它締造出的這個世界。
于是,荒漠怒海,長河大江,山林高聳,黑山白水。
但凡存在之地,都有一道身影騎在一頭麒麟背上,緩緩踏去的影子。
朱家村。
一個平凡無奇的小村莊,這里山清水秀,依山傍水,絕對是世俗中為數不多的好景致,洞天福地。
這里隸屬于黑白道宮麾下的一個吞雀王朝。
在十八年前葉凌來到之后,便留在了這里,原本只是想在這里短暫的留幾天就走,可沒想到這里的風景,令葉凌一直呆了十八年。
一座山巔之上,葉凌盤坐在一塊巨大青石上。
前方,三面山環聚,一片茫茫海洋波濤澎湃。
“青龍,白虎,玄武,朱雀!”
“四象之力環聚,哪怕對于天尊來說,這里也有著巨大的益處啊,盤坐在這里參悟世界,確實不錯。”
葉凌滿臉微笑的看著四周,暗暗點頭。
左右前后,山水相依!
而且居高臨下望去,正是四象之形,這天降神像凝聚唯一,讓葉凌感悟到了一種隱藏在暗處的玄妙。
四象吐珠,玄妙絕倫!
葉凌每天除了在村子里和那些村民聊長聊短,便是獨自來到這里參悟天地,足足十八年的時間!
可是,葉凌所收獲的,卻遠遠超過了一百八十年,甚至千年!
咣,咣,咣!
突然,盤坐在山巔的葉凌聽到了一聲聲急促的鐘聲,他額頭微微一皺,隨即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