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鴨子不能飛了。
葉凌雖然知道這么做有些不道德,可是他不愿意放棄任何的機會。
“來吧!”
“這龍脈,希望能助我直接突破到神天境!”
葉凌身影直接飛掠而起,而后一頭扎到了那池水之中,身子瞬間沉到了池底,整個人都淹沒在了滾滾的池子中。
“九幽帝功,開啟!”
下一刻,葉凌體內的吞噬之力,肆意而生,仿佛一個巨大的漩渦一般,拉扯著四周的白色影子,直接拉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當這一股力量進入到葉凌體內的那一刻,他的身子猛然一震,一縷縷的白光順著他的毛孔就噴涌而出。
“這股力量……簡直太強了!”
葉凌不由自主的驚喜吼道,這股可怕的力量,就仿佛久旱逢雨露一般,將葉凌整個人的生機都給直接拔了起來。
龍脈的力量,精純無比,而且蘊含著整個位面的大道和氣運,甚至葉凌覺得,這一刻的他,成了太虛位面的天驕之子!
一切的氣運全部都嫁接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瞬間陷入到了一種從沒有遇到的修煉狀態之中。
這種狀態很是奇妙,也讓葉凌欲仙欲醉。
緩緩的,他的氣息徹底的收斂了起來,他整個人,就仿佛是一具活死人一般,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有的,只是他體內緩緩流淌,不斷改變著他血肉和本質的龍脈之力。
而且當龍脈和葉凌逐漸融合的那一刻,他也終于知道了,這一條龍脈,到底是什么名堂了!
當初,葉凌在太虛位面吞噬了星辰之核,那星辰之核,是太虛位面出現的那一刻,凝聚而成的精髓核心。
而這一道龍脈,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星辰出現之后,天地滋生而成的龍脈,天生地養,呈在著的是天道之力。
至于太虛帝君融合的那一條,則是代表了他太虛帝君家族的王者龍脈,呈在了氣運,鎮壓四方的。
兩個龍脈,完全的不同。
一個是天地生養,一個是星辰出現文明之后,再次凝聚而成的,雖然說有一絲的關聯,可是沒太大的因緣。
葉凌之所以能感受到吸引力,完全是因為他自己曾經吞噬了這太虛位面的星辰之核。
星辰之核,龍脈,兩者誕生在一個時期,都是開天辟地之后,自然凝聚而生的,相輔相成,宛如兄弟。
所以說,葉凌才會被這龍脈吸引到這里,而他一直所擔心的問題,也就徹底的不存在了,即便他吞了這條龍脈,也和太虛帝君無關!
這條龍脈,不承載任何的東西,被葉凌吞噬之后,最多就是整個太虛位面會收到影響,自身蛻變慢一些。
可是這些對于葉凌來說,根本就和他沒什么關系,在蒼白現實的浩瀚星空之中,自身的實力,才是最為重要的。
轟轟轟。
沒有了任何壓力的葉凌,更是發瘋似的將九幽帝功發揮到了極致,那可怕的龍脈之力,順著他的身子不斷的被他所吞噬。
而他的力量和境界,用日新月異來形容一點都不夸張。
沒有絲毫的瓶頸,也沒有任何的境界難度,葉凌不過才吞掉了十分之一的龍脈之后,他的境界悍然踏破神元后期。
而這一切,連十分鐘的時間都沒有,這等的突破速度,如果讓別人看到了,肯定會驚呼可怕的。
啵啵啵。
葉凌境界突破之后,他體內的力量,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停歇,而是沸騰著,朝著下一個境界咆哮拍去。
龍脈突破,沒有任何的缺陷,這種力量就是天地誕生間純粹到極限的力量,是最原始也最精純的。
所以葉凌根本不用擔心境界不穩的問題,更何況,大三神境之中,拼的完全就是力量的積攢。
境界?
不存在,只要力量足夠,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般!
龍脈的力量,被葉凌不斷的蠶食著,吞噬著,轉換成了自己的力量,孕養在自己的體內,淬煉著他的血肉。
在龍脈的滋養之下,葉凌整個人,都在迅速的蛻變著,境界對于他的壓制,仿佛徹底的消失了一般。
轟轟轟!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葉凌的境界竟然再次松動,這龍脈的可怕之力,將他輕松的推到了神元巔峰的境界。
此時的葉凌,距離神天境,只差一步之遙!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龍脈葉凌才吞噬了不過十分之三而已,還有足足的一大半沒有吞噬煉化呢。
甚至,葉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他將這些龍脈全部都給吞噬了之后,他的修為,會不會悍然突破神靈?
這不是沒有可能!
而且發生蛻變的不僅僅是葉凌的力量和境界,他那渾身披著龍鱗的仙嬰,在這一刻,身子上也是朦朧著璀璨的白光。
這白光,濃郁澎湃,精純無比。
小小的仙嬰在這一刻,宛如鯨魚吸水似的,不斷的將一縷縷的白光吸納到自己的體內,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長大了起來!
總之,這一刻的葉凌,整個人,外在內在,全部都在以可怕的速度蛻變著。
沒有人知道,在外邊兩大強者的暴殺之下,此時的葉凌,正躲在龍脈所在處,痛快的吞噬著一條完整的龍脈。
如果外邊的那些人知道的話,恐怕一個個都得氣的吐血。
然而,就在葉凌愜意的吞噬著龍脈力量的時候,他體內原本沒有一絲動靜的神秘漩渦,突然動了。
“我靠!”
葉凌頓時破口大罵,隨即九幽帝功加速的瘋狂旋轉起來,他知道,那個該死的餓死鬼,又要無情的掠奪他的資源了!
果不其然,神秘漩渦瞬間發威,撕扯著那還剩余足足一大半的龍脈,瞬間就蠶食起來,拉入到了那波瀾不動的漩渦之中。
“你特么的,老子和你拼了!”
葉凌看到這一幕,徹底的忍不住了。
轟轟轟!
這貨發瘋了,竟然直接燃燒起體內的神氣,將九幽帝功徹底的發揮到了極致,開始了和神秘漩渦的爭奪。
于是,仿佛兩個狂獅奪食一般,原本滾滾的龍脈,瞬間被撕的殘破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