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魯海帆還有些懷疑：“真的能在天上飛機十幾個小時？不可能嗎？”
陳耕特鄙視的望著魯海帆道：“活塞式發動機在低速飛行的時候，發動機效率比較高，這是活塞式航空發動機比噴氣式發動機優秀的地方，而且a—1攻擊機是一款攻擊機，上面有大量的裝甲，如果去掉這些裝甲進行減重，飛的時間還能再長一點。”
“這就夠了，這就夠了，”已經魯海帆笑的合不攏嘴：“我什么時候能看看這個飛機？”
陳耕道：“你想要看真的飛機還要一段時間，不過我們公司有一個1:1的木質模型，你要不要去看看？”
“模型也行！”
興沖沖的趕到潤華實業的魯海帆，看著眼前的這架a1(h)的全尺寸木質模型，有點失望：“只有一個座位啊？就一個飛行員，在天上飛十幾個小時，那不是吃喝拉撒都得在飛機上？”
“可以讓飛行員飛三四個、四五個小時啊，”陳耕指著桌子上的那個一米左右的10:1的模型道：“這是在這款飛機的基礎上開發出來的第二代飛機，前面是并列雙座的雙人制駕駛艙，后面還有一個可以坐8個人的乘員艙，乘員艙坐人也行，安置一些設備也行，怎么樣，我們考慮的夠周到吧？”
“嘖……”看著桌子上的那個大尺寸模型，魯海帆一臉遺憾的砸了咂嘴：“你們應該先開發這一款的，這一個就實用的太多了。”
無語的看著魯海帆，陳耕道：“你就說你們要不要吧？”
“要啊，為什么不要？”來之前魯海帆心里還有些沒底，在看到1:1的全尺寸木質模型和10:1的下一代升級版本的木質模型之后，魯海帆放心了不少，現在他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還有，你為什么說只給我們用2年？”
陳耕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魯海帆：“這是2架飛機好不好？不是兩輛自行車，白給你捫用兩年難道你們還不滿意？”
真當我是錢多的不知道怎么花的敗家子啊？
“那如果這兩年我們用的好，2年后就的掏錢買了？”魯海帆不甘心的問道。
陳耕沒有說話，而是會以一個“你這不是廢話？！”的鄙視的眼神。
魯海帆的嘴角輕輕的抽了兩下：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直接？委婉一點會死啊。可話是這么說，在看到這架飛機的那一瞬間，魯海帆就覺得這種飛機簡直就是給海關、海監、漁政局、海警等海洋執法部門量身定做的，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忍住：“那這飛機你們打算賣多少錢？”
“三四百萬、四五百萬吧，”陳耕大咧咧的道：“具體多少，這個還沒詳細計算出來，不過到時候肯定給你們一個超級優惠的價格。”
300萬至500萬？魯海帆心里頭暗自點了下頭：這個價格還可以接受，他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這2年下來，這飛機用著確實好，回頭看看能不能買兩架。
當然，小小的海洲海關是沒資格的，但既然這架飛機的續航時間這么長，想必飛行距離也很大，整個江南省的海關系統有兩架估計也就夠了，整個江南省海關養這么兩架飛機還不是太大的問題，多抓幾個走私船就什么都賺回來了。
不過該哭窮的時候還是要哭窮的，魯海帆咧著嘴，似乎很牙疼的道：“三五百萬，嘶……這也太貴了，兩架就要上千萬了。”
“嫌貴是吧？”沒等魯海帆把壓價的話說出來，陳耕就笑瞇瞇的道：“沒關系，我們潤華實業的經營方式很人性化的，如果你們一下子拿不出這么多錢，可以分期付款，如果連分期付款的錢都拿不出來，也可以租，這些都可以商量。”
魯海帆還沒說出來的話這下子徹底說不出來了，他一下子瞪圓了眼睛：“還能租？怎么租？”
“你們會對租感興趣？”陳耕奇怪的看了魯海帆一眼，他就是這么說，卻沒想到海關似乎真的打算租？不過既然客戶感興趣，那自己就必須給你們解釋一下：“就民航飛機的租賃方式差不多，不過飛機的租賃稍微復雜一點，我們潤華實業提供飛機、飛行員，燃油你們自己出，每個月有一個基礎租金，這其中包含每個月一定的飛行小時數和起降次數，超過這個飛行小時數和起降次數怎么收費……大致上你們參考民航飛機的租賃細則就差不多了。”
“這樣啊，很合理。”魯海帆連連點頭，如果是這樣，那倒是真的可以考慮租一兩家飛機用用，畢竟相比于直接購買，租的成本就低的太多了，不過問題是，租一架飛機，一個月的基礎租金是多少？
“這個，我們還沒有計算出來，”陳耕想了想，不確定的道：“不過每個月應該在7到8萬之間？”
每個月七八萬的租金？一年也有十萬的租金了，不算便宜，但魯海帆很清楚，這個租金也絕對不會，最重要的是，國內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小型飛機的對月出租業務，相對于海關的緝私任務來說，哪怕將緝私的成功率提高10個百分點，這一個月下來，海關也能賺到好幾百萬了，這點小錢不算什么。
魯海帆覺得這個價格不貴，倒是陳耕忽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問道：“對了，我聽說你們海關的緝私艇上都沒有武器？”
說到這個，魯海帆頓時就苦笑了：“我們的緝私人員手里的手槍算不算武器？”
“真是這樣？”陳耕被震驚了，用力的一拍大腿：“重武器咱們就不說了，最起碼也應該給你們配一個重機槍吧？再不濟，一個通用機槍總該是有的吧？你看看世界上其他國家的海岸警衛隊，哪一個不是配備有相當的火力？我可是聽說了，那些走私販子中毒改裝的走私船，不但速度很快，甚至還焊接有好幾厘米厚的鋼板，普通的步槍子彈打上去一下子就彈開了，抓住走私販子的時機就那么一兩個，這錯過了可就讓那些走私販子跑了。”
陳耕這話可不是夸張，在美國，與國內海關緝私部門執行類似任務的是美國海岸警衛隊，美國海岸警衛隊不但裝備有高速快艇、巡邏艇、拖船、破冰船、固定翼飛機以及直升機，而且這些裝備上面普遍都安裝有武器，哪怕一艘排水量只有幾噸的小型巡邏艇上也安裝有m60通用機槍或者m2重機槍，警衛隊成員普遍裝備手槍以及m16自動步槍，至于大一點的船舶，甚至都有裝備76mm艦炮的，飛機上雖然很少有原生搭載武器裝備的，但隸屬于海岸警衛隊的直升機基本上都安裝有萬向槍械支架，機艙內的乘員可以通過支架用m60通用機槍、m2重機槍對海面疑似目標進行警告性射擊，必要的情況下，甚至可以安裝多管火箭發射巢。
美國海岸警衛隊的火力很夸張，甚至連咱們的鄰國小日本，他們的海事保安廳的火力也不弱，說來可憐，在全世界50多個擁有海岸警衛力量的國家中，只有中國的海岸警衛力量的火力最弱……海關緝私系統的人員出海執行緝私任務的時候，唯一的武器就是手中的54式和64式手槍。
因為火力弱，船舶的速度也不如走私販子的重度改裝船舶的速度快，執行海上緝私任務的時候，除了預先設伏之外幾乎沒有其他的辦法能夠逼停那些該死的走私販子，因為缺乏有效的威懾手段，很多時候海關的緝私人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走私販子突破自己的圍堵網揚長而去，說起這些，整個海關系統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魯海帆簡直一肚子倒不完的苦水。
陳耕沒問為什么他們不給自己的緝私船裝上武器，這肯定是上級的要求，陳耕不知道上面出于什么樣的考量做出這樣的決定，但他有自己的想法：“老魯，上面說你們海關的緝私船上不可以安裝重機槍等重火力，可沒說緝私飛機上不可以安裝吧？”
魯海帆被陳耕的這個建議給嚇了一大跳，連忙不停的擺手：“老弟，這可不行，這絕對不行，雖然上面沒規定……”
“話不能這么說嘛，咱們也只是警告性射擊，”陳耕笑道：“咱們也不是為了打死那些走私販子，只是為了把這些走私船給逼停……既然上面沒規定，那咱們就試試唄，想想啊老魯，這每多抓到一艘走私船，可都是你魯海帆的成績啊。”
陳耕說的沒錯，這些被飛機上的機槍給逼停的走私船可都是自己的成績啊，魯海帆猶豫了。
看到魯海帆在猶豫，陳耕又添了一把火：“大不了領導不滿意，咱們再把機槍拆了不就完事了？可如果領導不說話，或者不痛不癢的說兩句，不就是上面在默許？”
陳耕的話徹底打動了魯海帆，他終于點點頭：“成，那咱們就先試試，你們趕緊先生產兩架飛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