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掃了眼佛紙,隨手扯過來,“你這和尚,是那妖怪使手段騙你,你看這是什么?”
唐僧望去,只見那佛紙到了猴子手里竟然變做了一片葉子。
“啊!”唐僧滿臉懵逼,難道錯過猴子,真被妖怪騙了?卻聽那邊豬八戒道:“師父,你莫聽那猴子胡說,那不過是他用障眼法騙你罷了,你把他攆走,俺老豬和沙師弟照樣保護你去西天取經,否則佛祖怪罪,就是到了西天又有何用?”
“招呀!”唐僧一拍大腿,“悟空,你休要騙為師,為師今天一定要休了你,拿紙筆來!”
“好你個唐和尚,敢休我是吧,信不信我揍你?”猴子拎著金箍棒走了過來。
“猴子,你就是打死我,今兒個為師也要休了你,你不知道為師是佛祖照著的嗎?二十年后為師又是一條好漢!”唐僧把頭伸了過來,“你打,打呀!”
猴子一臉愕然,這禿驢今天還來勁了,他哪里知道這是佛祖旨意給唐僧帶來的信仰力量,大不了死一回,沒準死后成佛呢,有佛祖照著怕個毛呀。
“行,你不打我是吧,不打我我就休了你,為師早受夠你了。”唐僧一臉堅定,刷刷寫了貶書,要把悟空攆回花果山去,那邊豬八戒躍躍欲試,想我堂堂天蓬元帥飽受你淫威,你走了我就可以當老大了,嘿嘿,豬八戒越想越美。
悟空眼珠轉了轉,不讓他們碰碰南墻不知道俺老孫的重要,當即伸手將貶書接過,“好,俺老孫就回花果山去。”
唐僧一愣,沒想到猴子答應的這么痛快,還以為猴子會發怒打他個半死呢。不過這正和他的心意,當即帶頭鼓起掌來,“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悟空回花果山。”
豬八戒立即帶頭附和,只有沙僧一臉的懵逼,走過來還想勸勸猴子,猴子擺擺手,“沙師弟不要說了,俺老孫想靜一靜。”
“悟凈,走啦!”唐僧喚道,當先抖了抖馬韁策馬而行,心里美,以后終于不用再受猴子的鳥氣了。
“沙師弟快點呀,挑著擔子!”豬八戒也扛著釘耙屁顛屁顛跟上了唐僧,還往手上吐了兩口吐沫,準備碰到妖怪大顯身手呢。
沙僧看了看悟空,也只好跟了上去。
“哎!”猴子嘆了口氣,他自然不會真走,而是悄悄跟了上去,妖精還沒死,要是唐僧死了上哪取經,得毛正果呀。
這邊石凡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哪一難有個老太太還有村姑,只有三打白骨精中才有,莫非到了白虎嶺了?當即問道:“悟空,你之前是不是打了一個送飯的村姑,這里是不是到白虎嶺了?”
“對呀,凡哥你都知道?不過那不是村姑,也不是老太太,都是妖精所化,可惜那唐僧肉眼凡胎,識不得妖精,要趕俺老孫回去呢。”
石凡點點頭,“悟空,你真要走嗎?”
“當然不會,我只要打死妖怪,讓妖怪現了真身,就可以打他們臉,到那時讓他們請俺老孫回去,吱吱!”
“好吧,那你去吧!”
石凡屏蔽了悟空,忽然發現朋友圈里多了個人,頭像是一只骷髏,署名赫然是白骨夫人。
“我靠,難道是他們到了白虎嶺,剛才跟猴子說話,白骨精自動添加到朋友圈里了?”
不過話說回來,白骨精那妖媚冷艷的形象可是不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呢,無論是老版西游還是西游,白骨精的形象可都是最大的賣點。
石凡趕忙點開了白骨精的頭像,直接花費一百功德選擇了視頻定位,想看看這位艷名遠播的白骨夫人長啥樣。
出現在石凡面前的是一座陰森森的洞府,地上隨處可見森森白骨,一個頭插搖環,潔白的雪項上帶著瓔珞項圈,粉肌玉臂上掛滿臂釧的女子正坐在白骨堆砌成的王座上。
下面兩側有幾名小妖,最前面的一名妖怪長著毛茸茸的耳朵,高鼻子,身披黑色斗篷,赫然是一只狐頭人身的母狐貍。
“嗤!”石凡倒吸口涼氣,被驚的渾身直冒涼氣,倒不是看見了什么丑陋的骷髏,而是因為王座上那個女人太美太艷,太冰了,冰的隔著屏幕都能讓人感覺到寒氣,那冰冷的臉蛋,光如脂玉般的雪肌玉骨因為太冰艷,似乎都在向外冒寒氣,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冰魄般的美麗震顫。
石凡自信閱女無數,卻從未見過如此冰艷的女人,那白玉般的肌膚,潔凈的臉蛋,冰艷的好似不是現實中人,納蘭香雪夠冷了吧,但是在此女面前萬里不及其一,而且此女眉宇間還透著一絲妖媚氣息,那高貴中的妖媚恐怕任何男人看一眼都會被奪了魂魄。
“好美的女人,她就是白骨精啊。”石凡啞然,三打白骨精,猴子打的竟然是如此冰艷的一個美女,真夠絕情的,這個冰山般的妖媚美人恐怕就是換成人都下不去手,怪不得八戒絮絮叨叨,白骨精都如此艷麗,那個小村姑恐怕也不會差吧。
“夫人!”黑狐精上前恭敬道:“過了白虎嶺前面就是碗子山波月洞,是那黃袍怪的領地,夫人要吃唐僧肉可要及早動手,否則若放唐僧西去,夫人難免被人恥笑。”
玉座上白骨精那如羊脂玉般的手輕輕擺了擺,“此事我已有主張,那唐僧斷然逃不過我的手心,只是他手下那三個徒弟……”
白骨精娥眉微蹙,眉宇間竟然有一絲悵然之色,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再次變的冰艷無雙,透過屏幕石凡都能感覺絲絲冰寒魔氣自他身上溢出來。
“夫人,那孫悟空神通廣大,夫人連番變化已消耗不少,為了夫人的安全,我看不如放棄吃那唐僧肉吧。”那黑狐精說道。
“放棄?”白骨精冷笑起來,“不行,為了猴子我一定要吃到那唐僧肉!”
“嗡!”那清冷無比的女人忽然現出了一身骨架,那森森的骨架把石凡嚇了一跳。
“我去,果然是白骨精啊。”石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剛才看著那么美,誰能想到她是一具白骨成精,修成了氣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