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吧,以后不要再叫我師叔,叫我掌門便可。”聶尋芳說道,在毒霧谷,李寒香關鍵時刻拋棄了她的男人,聶尋芳怎么能高興,沒殺她已經很給她面子了。
李寒香猶豫了片刻,還是無奈地離開了。
聶尋芳轉向石凡道:“相公,我這樣處理可否?”
“你安排就行,用完早餐我去毒霧谷一趟,再采些靈草。”石凡道。
“我也去。”林詩曼立即走了過來。
“相公,我也去。”聶尋芳說。
“你這掌門隨便離開能行嗎?”
“門派上上下下早已安排好,再說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嘛!”聶尋芳嬌聲道,還晃了晃豐滿的嬌軀,看的旁邊林詩曼直撇嘴,這才剛剛被人拿下就開始撒嬌了,虧你比我大那么多。
此時林詩曼終于搞明白了,女人撒嬌不分大小。
“那行吧,一起去。”石凡道。用完早膳,石凡祭出飛劍,帶著兩個女人趕往毒霧谷,飛劍畢竟空間有限,只能一邊攬一個,都是他的女人就沒什么放不開的了。
來到毒霧谷,石凡讓兩個人女人在外面等待,自顧向毒霧谷走了進去。經過赤焰海的淬煉,九轉玄功再晉兩級,他早已不再擔心這里的毒霧,就連最深處的毒霧都難以再對他造成影響。
望著自己的男人走進毒霧谷,兩個女人臉上露出了笑意,尤其是聶尋芳笑的更滿足,這可是她的男人吶,不等毒霧谷開啟就能隨便進出而不受影響,豈是常人能比的。
石凡在里面有采集了不少靈草,在山河社稷圖內栽種了個大藥園,只是毒霧谷剛剛開啟不久,外面的靈草被采伐一空,他也沒呆太長時間,幾個時辰便出來了。
帶著二女重新返回絕劍宗,除了偶爾陪著她們外,石凡一直在煉化混沌鼎。
終于再第五天之后,石凡將混沌鼎煉化了五分之一,畢竟修為有限,這已經是他能煉化的極限了,不管如何離開地球已經很久了,石凡決定離開小世界。
當得知要離開的消息,林詩曼自然是歡呼雀躍,忽而卻凄涼道:“老公,可是我們怎么出去呢?七層浮屠塔根本出不去啊。”
“我有辦法,不過很危險。”石凡道。
“只要我們在一起,不管任何危險我都不怕。”林詩曼堅定道。
聶尋芳走了過來,“相公,我也想跟你回地球。”
“可是……”石凡摸了摸林詩曼的頭,又輕撫著聶尋芳高挽的云鬢,“我最多只能帶一個人出去。”
“這!”聶尋芳犯難起來,看著林詩曼渴望回去的樣子,說道:“好吧,我留在這里,有絕劍宗在,你們也可以隨時進來。”
“姐,要不還是你回去吧,去地球看看。”林詩曼道。
“不不,還是你回去,地球我也去過的,離開這么久你肯定想家了,有我在,有絕劍宗在,你們來了也有落腳之地,這里也是我們的家嘛。”
“尋芳!”石凡大手撫著她的云鬢,對此女的善解人意心潮澎湃。“相公!”聶尋芳撲在他懷里輕輕呢喃著,舍不得他們走呀。
“今晚一起休息如何?”石凡忽然笑道。
二女低著頭都沒回應,石凡嘿嘿一笑,大手已撩起聶尋芳的羅裙,將她摁趴在了臥榻上。
聶尋芳粉頰紅透,卻是溫順地雙膝跪地,趴在了臥榻邊緣,嬌羞無比地等著男人來征伐了,石凡嘿嘿一笑,撲上去從后面壓在了她身上。
看著男人兇猛地撞擊以及聶尋芳痛楚卻又滿足的表情,林詩曼臉蛋紅暈,緊咬著櫻唇,卻是最終沒有離開,嬌羞地湊了上去。
第二天,石凡帶著林詩曼離開了絕劍宗,聶尋芳一直將他們送至比原丘浮屠塔前。
“尋芳回去吧,打理好絕劍宗,我們還會再來!”石凡道。
聶尋芳擔心地看著他道:“相公,你們真的沒事嗎?還從未有人從浮屠塔離開過,不行的話你們就再等幾年再離開,不要出差錯才好。”
“放心吧,死不了。”石凡笑道,“好了,照顧好自己,有機會我再帶你一起回去。”
石凡輕撫了下她的云鬢,轉身和林詩曼一起堅定地往浮屠塔走了過去。
“相公!”
眼看兩人要進入塔門,聶尋芳又撲了上來,粉頰掛著淚痕,梨花帶雨地看著石凡。
石凡大手將她擁住,聶尋芳滾燙的粉唇摩挲著男人的臉在他懷里糾纏著,粉唇尋找著男人的嘴。石凡低頭狠狠地親上了她的檀口,肆意地咀嚼品嘗著,要把女人的空虛全部填滿。
聶尋芳吮,吸著男人的呢喃著,嚶嚀著,一遍遍索取著,恨不得永遠進行下去,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看著她的樣子,林詩曼也不好受,雖然只有幾天時間的接觸,她卻明白了古典女人對男人的忠誠,在她們眼里男人是她們的唯一,她是擔心在塔中會出事。
“好了尋芳!”石凡忽然堅定地推開了她,轉身拉過林詩曼堅定地走向了塔門。
沒到塔門跟前,石凡便一把攬住林詩曼的小蠻腰,同時祭出了混沌鼎,跨步進入了塔中。
聶尋芳緊張地看著這一幕,隨著兩個人身影消失,精力全集中在了塔身上,此時的聶尋芳恐怕最怕看到的就是有什么東西傳出來了。
眼前一片虛幻,下一刻兩個人已來到了塔內,面對閃電林詩曼幾乎沒有任何抗擊能力,只能依靠石凡,因此她也是緊緊地偎依在石凡身邊,能否出去,全靠自己的男人。
“這里好奇怪,好象很小,又好像很大!”林詩曼正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轟!”一道拇指粗細的閃電已經劈了下來,石凡憑借混沌鼎輕易就擋住了,而且他已感覺到這道雷光竟然被混沌鼎全部吸收,就好像混沌鼎中有什么東西在吞噬閃電一般。
到底怎么回事,石凡一直沒搞清楚,但是混沌鼎的吞噬能力是他出去的倚仗,正因為有混沌鼎他才敢帶著林詩曼,否則就是他自己也不敢輕易從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