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凡將靈草小心地挖出來,又把花圃向下挖了一點,將仙界的土放進去,平平鋪了一層,這個小花圃也不大,圓的,直徑也就有一米多,這一盆土完全可以鋪開,先慢慢來,一點點擴大吧,先看看能不能種植。
再次將靈草種進去,澆上水,時間不大,靈草果然變的生機盎然起來,小靈草園成了。
“哈哈,凡哥聰明吧。”石凡彈了彈伊麗莎白的頭,惹的伊麗莎白給了他個大白眼,不過兩家伙很快都圍在了靈草園周圍,貪婪地吸收著靈草溢出來的靈氣,看樣子竟然也在修煉。
這種修煉方法不是不可行,卻要消耗大量的時間,凡哥可沒時間打坐長時間坐在這里吸收靈氣修煉,他要盡可能快地提升修為。
根據從白素貞那里領悟的心得,靈草煉丹效果最佳,其次熬成汁喝下去也是可以的,不過就是有點浪費,效果遠沒有丹藥好,但是煉丹何其難,就連白素貞都不能煉,充其量能煉制藥丸。
可是情況緊急,沒辦法,煉丹的事以后再說吧,玉兔不就是在搗藥,煉制仙丹嗎?可以跟她學呀,她雖然比不上太上老君,比一般的仙人可要強很多吧,這是她的專業,對各種藥草的藥理肯定門清,可是煉丹需要的靈草就多了,得慢慢來。
石凡回到房間,將靈草清洗了一下,然后將一株靈草握在手中,時間不大他手掌亮了起來,這是他將真氣逼到手掌上,將靈草包裹來激發靈草的靈力,便于稍后熬制。
這種手法在杏林春暖中都有記載,便于將靈草的靈力充分激發出來。
畢竟沒試過,他想先熬制一株靈草試試。
找了個砂罐,控制合理的水量,他剛將靈草放進去開始熬,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石凡只好停下來先去開門,門打開卻見外面站著一位一身白色紗裙的麗人,身材婀娜,秀發披肩,光彩照人,在她后面是一輛紅色的日產天籟。
石凡看的一愣,仔細一看才認出來,竟然是在病房往外攆他的法醫可可,那個林老爺子的主治醫生,上次是穿的白大褂,這次突然換了女人化的裙子,讓他險些沒認出來。
“你來干什么?”石凡不冷不熱道,這女人對他不爽,他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
見他出來,藍可可臉蛋也有些發燒,原來瞧不起人家,還攆人家,人家卻治好了她看不了的病,現在來跟人家談坐診的事,讓她也是極為不自在。
“嗯……我來找你有些事,能請我進去坐坐嗎?”藍可可輕輕攏了下秀發,讓自己盡量保持心平氣和。
別說,此女冰冷醫生到都市麗人的轉變,真的讓人感覺到非常驚艷。
“進來吧。”石凡道,轉身回了房間。
藍可可默默跟了進來,院子里,一只癩皮狗,還有只大鳥,趴在幾株狗尾巴草旁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那只大鳥可真夠漂亮的,渾身雪白,金色的鬃羽,頭頂一點紅,讓藍可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進入房間,掃了眼布局,就是普通平房,雖然還算干凈,卻與她這身光彩照人雪白的紗裙極不相襯,有一種白天鵝進平民區的感覺。
進平民區也就罷了,最讓藍可可感覺到憋屈的是,那個男人還不理他,連口水都沒的喝。
可是誰讓她找人家有事呢,藍可可抿了抿嘴唇,剛想說什么,卻聽石凡道:“其實吧,那個啥法醫可可……”
“你敢叫我法醫可可?”藍可可頓時一瞪眼,險些沒當場發飆。
石凡根本沒理他,掃了眼她的胸悠悠道:“其實吧法醫可可,你真的該換個D罩杯。”
說完,石凡轉身進入廚房,開始熬制他的草藥,不理她了。
藍可可臉騰就紅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D罩杯?”藍可可低頭看了看,雖然穿的裙子,可是裹的很嚴啊,他不可能看到,可他怎么知道是D罩杯的?
就因為她是醫生,胸又大,為了瞧病檢查啥的方便,不讓自己在醫院顯得太張揚,更符合醫生形象,所以用的都是小一號的C罩杯,這就比較緊了,看起來也更利索些,可是他怎么知道的,難道他能看到里面?怎么可能呢。
藍可可本能地又要發飆,可是人家進廚房了,讓她氣的一跺腳,總有一種憋了好大勁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藍可可氣呼呼地也跟了進來,可是一進廚房法醫可可傻眼了,卻見那廝竟然在熬狗尾巴草。
其實不是狗尾巴草,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靈草,但是那靈草的外觀伶仃一看,真的就跟狗尾巴草一樣。
“狗尾巴草也能入藥?”藍可可瞪大了眼睛,因為吃驚,把要質問他的事也忘了。
“看就看別出聲,要不就出去。”石凡淡淡道,全心全意控制火候熬制自己的靈藥,這是自己晉級的希望,他必須要小心。
“哼!”藍可可撅著嘴,委屈的不得了,可是誰讓她是來求人家的呢,只得忍著。
藍可可向來心直口快,對男人向來嚴厲,要不怎么被稱為法醫可可呢,看著某人一絲不茍的熬狗尾巴草,那真是等的心焦。
好不容易等了半天,石凡熬完了,將液汁倒入一個小瓷碗中,才轉身回到客廳,藍可可趕忙跟了出來。
“不知藍醫生找我什么事?”石凡淡淡道,甩手點上根煙,輕輕噴出口煙霧。
“你不請我坐嗎?”藍可可撅著嘴道,無論在醫院還是平常,哪個男人敢這么對她?此時看著某人抽煙的樣子,怎么都象個痞子,可就是他竟然能治好自己治不好的病,更讓她感覺匪夷所思。
“不是我不請你坐,你看看呀藍醫生,我這里粗制濫造,你看看你這身衣服,白的晃眼,要是弄臟了怎么辦?”
雖然石凡對這妞不爽,但是不能否認這妞一身白紗裙站在這里,真有一種光彩照人、蓬蓽生輝的感覺。
“哼,我不怕。”藍可可知道他故意氣自己,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那藍醫生,說說吧,你找我什么事?”石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