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領風騷!
這就是此時此刻的江心誠,整個絕望深淵的庇佑之地都把目光投注到了神魔城廢墟,更投注到了神夏這里。
甚至就連神州大世界都有大能隔著十一層天,不惜耗費資源探查神魔城廢墟的情況,尤其是道一門,更是想盡手段想要聯系上江心誠。
一時之間,江心誠成為絕望深淵的中心,吸引了諸天萬界數不盡的目光,就連宇宙中的幽冥鬼族都被驚動了。
只是因為隔著神州屏障,還有十一層天,無論是幽冥鬼族還是神州大世界的超級勢力,一時都探查不到江心誠的虛實,更別說認出江心誠就是數百年前拯救了暗夜群島的救世主了。
不過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在江心誠隱隱然成為絕望深淵人族領袖的時候,損失慘重的三大種族發動了第三波攻勢。
九幽冥獄,陰煞之力宛若實質,形成了一座座陰煞海洋,供給三大超級種族的修煉者吸收提升。
而此時此刻在九幽冥獄最深處,漆黑無比的死寂空間中,數百位三大超級種族的高層分列各處,沉默地等待著其它高層的到來。
數天過后,大結族、阿伊穢族、琉元族分別來了九百位極限鬼圣,每一位極限鬼圣都將某種規則參悟到了99.9左右,距離突破到幽冥鬼神之境只有一步之遙。
這二千七百位極限鬼圣就是三大超級種族最高層的存在,決定著絕望深淵三族的生死存亡、前程命運,之前派遣3650萬幽冥鬼圣進攻神魔城廢墟,就是他們的主意。
太上族老!
這就是三大超級種族最巔峰的存在,也是站在絕望深淵最巔峰的存在,每一位的實力都已經達到了第三步的巔峰極限。
沉默片刻,三族太上族長分別發言。
“根據消息,神魔城廢墟規則陣法群的主宰者就是神夏,除此之外他還有四個幫手,每一個都是半步規則陣柱,神夏的陣法修為更是已經無限接近規則陣柱,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如臂指使地控制神魔城守護陣法群,而且還只有四個幫手。”
“神夏的來歷可以查出來,據說是昔日天空妖魅一族的余孽,不知道在哪里悄無聲息地修煉到了大日元士之境,并且陣法修為驚天動地,甚至已經堪稱絕望深淵第一。之后在十萬玄黃柱待了一段時間,幫助十萬玄黃柱重創狗合村,不久留書離開,得到了昔日道三宗遺留下來的寶藏,所以前往神魔城廢墟重建天下第一城。”
“不僅如此,神夏很早以前應該就得到了珍貴至極的特殊契約,而且不止一份特殊契約,能夠奴役我們幽冥鬼族,之前一戰憑借一氣三清魚龍游已經奴役了我們圣族380萬幽冥鬼圣,其中100萬都是上位幽冥鬼圣,數萬是極限鬼圣。”
“神夏曾經在四方城待過一段時間,后來四方城被附近的水結族攻破摧毀,神夏便盡數誅殺了水結族的所有族人為四方城報仇雪恨。之后又在玫瑰花城待過一段時間,幫助玫瑰花城摧毀了附近的千森堡,并且奴役了千森堡的大多數高層。”
短短一個時辰,三大超級種族就把了解到的關于江心誠的一切情況公布出來,相互印照對應,一個個駭然失色,良久作聲不得。
因為按照得到的消息,神夏似乎是憑空出現的,并且在短短數百年一路飆升,從星辰元士之境一路突破到了大日元士之境,更是擁有了如今驚天動地的陣法修為,可是這一切怎么可能。
那么短的時間,豈能培養的出這般恐怖逆天的妖孽。
沉默良久,幽暗的空間中有極限鬼圣言語。
“此子應該早已晉升成為大日元士,甚至極限元士,陣法修為也早已達到接近規則陣柱的境界。之前數百年只是在游戲風塵,或者便是參悟什么規則之道,這才扮豬吃虎。”
“附議,定是如此,人族和元獸一族都有這等怪癖,為了參悟規則之道,往往會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譬如扮成乞丐、譬如扮成落魄子弟,或者扮成富豪權貴。”
“數百年時間根本不足以從星辰元士之境突破到大日元士之境,更逞論將陣法修為提升到這般境界,所以神夏應該早就擁有了這樣的實力。”
很快,三族的太上族老就確定之前數百年神夏都是在扮豬吃虎、游戲風塵、參悟規則之道,并且根據面臨的環境實力提升飛快,其實神夏應該早就已經擁有了現在的實力,以前的數百年時間只是在裝模作樣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結族有八頭十六臂的太上族老凝聲道:“如果一切真如我們所了解的那樣呢,神州大世界不是曾經有天驕千年悟道,一躍晉升成為10級神魔,如今此人已經成為神州大世界的巔峰道主之一。”
話語落地,整個死寂空間為之安靜下來,所有太上族老面色陰沉,思考著這個可能,良久有太上族長說話。
“如果說實力還可以通過一朝悟道突飛猛進,那么陣法修為怎么說,若是沒有足夠的時間沉淀積累,放眼諸天萬界,有哪個修煉者能夠在短短數百年時間把陣法提升到接近規則陣柱的地步。”
“說的不錯,若是僅僅實力提升如此之快也就罷了,關鍵是陣法修為也提升的太快了,所以此子之前定然是在扮豬吃虎,他的真正實力早就已經達到了極高的境界,說不定下次再見,他已經顯露出極限元士的實力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之前此子多次顯露出突破的異象,這是怎么回事兒?”
“這還用說嗎,自然是此子在裝模作樣了,他乃是半步規則陣柱,想要制造出一些異象不過小菜一碟,幾座陣法就可以搞定了。”
“的確如此,應該就是這樣。”
一群太上族老很快統一了意見,自以為了解了神夏虛實的三大種族太上族老們便開始商議對付江心誠的方法,一個個建議接連提出,又被不斷地否定,最終只剩下一個釜底抽薪的絕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