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界域收復之后,華夏帝國繼續開始了迅猛發展的道路。
這三個界域之中的生靈數量非常龐大,故而改造這三個界域的工作,并不是天工部和火工部直接包攬了,而是讓這些還在十年觀察期之中的諸多種族之人,親自去建設自己的家園。
只有親自動手,締造的家園,才會有足夠的歸順感。
縱然他們發現心魔誓言,對華夏帝國效忠,對林謙效忠之后,會因為帝皇天賦的緣故,忠心耿耿。
可,只有讓他們對華夏帝國認同感越來越深厚,讓他們對這個帝國的歸屬感無比深厚,才會讓民心凝聚的越強。
民心越強,這個帝國國運就會越強,而那混沌本源才會得到滋潤,恢復損傷。
這是林謙的責任,一個帝國之主的責任,掌握混沌宇宙的責任。
林謙逃不脫,他也不愿意逃脫,因為對于這個養成狂來說,他找到了一個比養成一個龐大帝國更加宏遠的志向。
他要養成這個混沌宇宙,養成這個世界!
歸順的三個界域之中,最先建造的就是龐大的魂視機,讓他們了解華夏帝國,并且宣傳華夏帝國的意志和精神。
另一方面便是親手建造他們的星辰家園,改造自己居住的地方。
不斷的參與其中之后,這三個界域投降歸順之后的生靈,對華夏帝國的認同感也是直線上升。
過去,他們累死累活,為的都是自己勢力上方的高層。
而現在則是與眾不同,都是為自己變得更好而努力,而他們更好的同時,整個華夏帝國也將會不斷的提升。
相輔相成,諸民強帝國強,帝國強諸民強。
這種輪回一般的情況,讓這些投降之人,感到無比的舒適。
魏界之中,尤其是魂武星之中,原本怠惰下來的眾人,也是無比的活躍起來。
正是林謙從玄幻星喚出的平民,這些平民的高素質,讓魂武星上原本的民眾,壓力非常之大。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他們也是知道,若是不抓緊努力的話,恐怕就要被人超過了,林謙當初的想法,非常正確。
南斗天這邊,暫時是安定了下來,明春堂逃遁之后,一路上是搶掠了很多的東西,不斷的朝著流金族和厚德族所在的界域方向趕赴了過去,速度非常之快。
流金族和厚德族占據的界域,并不是直接接壤,中間乃是隔著一個界域。
不過在他們之中的界域,魚龍混雜,也是諸多勢力在當中混戰不堪。
向流金族和厚德族這樣的霸主級勢力,盡管有能力將這個界域攻伐下來,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動手。
畢竟這樣混亂的界域想要攻伐下來,可是要耗費不少的力氣。
一旦他們動手的話,這些界域之中的勢力將會齊心協力抵抗,畢竟他們也是知道,如果不攜手共進的話,面對霸主級勢力,根本沒有活路。
無論是流金族還是厚德族,一旦對這界域動手,就要面對這一界域所有勢力的聯手,可是會消耗不少的力量。
等到這個時候,萬一其他的霸主級勢力對他們動手的話,可就麻煩了。
更何況,也有可能是接壤的其他界域之中勢力,趁此機會,聯手在他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也不是不可能。
故而更多的時候,乃是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若是不動手的話,還能夠威懾這些界域之中的勢力,這些勢力也會討好霸主級勢力,奉上一些資源。
正因為如此,他們霸主級勢力,若非是實在沒有必要的話,根本不需要對這個界域動手。
可是現在不同了,這個界域已經戰火連天。
明春堂帶著精銳的力量過來,盡管疆域不在,但是他們的實力,還是貨真價實的霸主級存在。
來到這個地方之后,明春堂的人,自然是要有落腳休憩的地方。
故而,流金族、厚德族還有過來的明春堂三方霸主級勢力,聯手從三個方向進攻了這個界域。
這本身就是一個難得的機會,明春堂真正精銳的力量是傾巢而出,來到了整個界域之中,必定是會全力進攻,而他們兩個霸主級勢力聯手進攻。
在三個霸主級勢力聯手進攻之下,這個界域的勢力縱然是全部聯手起來,也是無法抵擋。
界域進攻的過程之中,三方真正巔峰的人物,也是在整個界域之中的一個星辰之上會面。
在這星辰之上最大城池的殿堂之中,明春堂的左右堂主,率領著幾名長老,端坐其中。
另一邊,則是流金族的族長以及幾名長老,坐在另一邊,那人形一般的流動金屬身軀,閃爍著莫名的光澤。
厚德族則是端坐在另一邊,為首的自然那是厚德族的長老,渾身乃是土石的身軀,甚至有著泥土的氣息,可當中蘊含的沉重顛顛的氣息,讓整個殿堂之中的氣氛都顯得厚重不少。
“說起來,真是沒有想到,你們明春堂竟然會如此的狼狽不堪啊。”另一邊,流金族的族長是調侃出聲,看向明春堂的兩位堂主。
明春堂的左右堂主,各自都是冷哼了一聲,那左堂主是直接開口:“若是你們跟那華夏帝國的交手之后,就會知道,沒有那么簡單。”
“尤其是那個華夏帝國的皇帝小子,極其的古怪,不要太過于的輕視對方。”右堂主也是開口,語氣自然是要比左堂主好很多,但非常鄭重。
厚德族族長擺手,看著對方道:“當初魂氣分身的事情,就已經看出來了,但是你們明春堂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沒開打,就逃遁到我們這邊來了?”
“我們這邊的大軍,已經是準備開赴過去了,你竟然是來這么一出了?”瞧見面前的左右堂主,流金族是沒好氣的道,“現在倒好,我們集結的大軍,竟然還要幫你先打下一塊地盤來。”
“現在,我們已經是綁在一條船上了!”右堂主制止發怒的左堂主,緩緩述說,“你們根本不知道,那個華夏帝國的本事,到底有多么的詭異。”
“噢,有多么的詭異,說說看。”厚德族示意了一個請的姿勢,讓眼前的右堂主仔細說說,“我還真不相信,你能夠說出什么,讓我們震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