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曾應該東還擺了一桌酒菜慶賀燕青高升。
在坐的就繆凱、林軍、曹天三人。至于西元二老不曉得跑哪去了。
飯過之后,燕青摸出了四個木盒子分別遞了上去道,“各位前輩如此的看重小子我,小子無以為報。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曾副會長繆副會長跟林副會長曹主事各一盒,禮輕情意重,別嫌棄就是了。”
“呵呵呵,講得好,禮輕情意重。禮物,只是個意思而已。朋友之情才是最重要的。燕副供奉,本副會長收下了。”曾應東雖說話講得好聽,但是態度并不怎么樣。只是淡淡的笑著隨手就把小盒子擱進了空間戒指當中。對于這禮物,人家曾副會長自然沒怎么再意的了。
而繆凱跟林軍也差不多態度。因為,三人都來自鐵極域。
燕青一個偏僻小國走出來的武者即便是有些丹道天賦但在鐵極域的武者眼中也算不上什么。
自然,也不可能拿得出什么高級得能令三人都關注的禮物了。
能收下那是給足了燕青面子,不然也許隨手拋了也有可能。
其實曹天也差不多想法,中域地帶大家族曹氏核心族人也不可能看得上偏僻地方的武者能送什么禮物的。
不過,燕青如今虛掛的職位比自己還要高一些。
所以,為了禮數,給點面子。曹天倒也裝模著樣的接過了。
并且,他還小心的揭開了盒子上的封貼。
爾后往里一瞅居然是一個指頭粗的小瓶子。里面裝著的是一滴黃豆大的鮮血。
曹天此刻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于是拿起瓶子再次啟封。
剛打開瓶蓋兒,一道血色光影撲騰出來就要往外飛溜。
不過,燕青手中青光一閃把光影壓回了瓶中。
而曹天早驚出一聲冷汗,趕緊重新封印了瓶子。這個動作可是讓曾應東跟繆凱以及林軍都看到了。
“燕副供奉,難……難道里面是王境強者的精血?”繆凱講這話時聲音有點帶著美聲顫栗。
“難道還真是,不然,怎么有血靈飛竄?”林軍也略顯緊張的問道。
畢竟,王境強者的鮮血太珍貴了。
這些家伙即便是在鐵極域也是頂層人物。想搞到他們的鮮血,難于登天。
“呵呵,小子在一個古洞中撿到的。不過,量太少了。好像是一只王境冰蛟的精血而已。”現在輪到燕青顯擺的時候了,話講得輕描淡寫。
一聽這話,繆凱和林軍包括曾應東都趕緊摸出了盒子打開再打開。
爾后趕緊又封印了瓶子小心,爾后還左三圈右三圈的封印了盒子擱進了空間戒指當中。
“唉,不好意思燕副供奉,老夫我有些井底之蛙了。”曾應東摸了一下下巴,臉微微有些紅潤的感嘆了一句,一臉歉意。
“沒事沒事,小子我只是運氣好了一些罷了。以小子我現在這么弱的身手也用不著。不如給幾位前輩。不然,就浪費了是不是?”燕青搖了搖頭。
“燕副供奉,剛才多有告罪,千萬別見怪。”繆凱臉微微有些紅了,林軍也差多不趕緊說好話。
幾個都是老狐貍,燕青講得輕松,那話肯定不實的。
能拿出王境鮮血的人還會簡單嗎?
甚至,幾個老家伙都懷疑燕青是不是也來自鐵極域某個神秘的隱世家族。
只不過是下來游歷而已。這種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結果,令大堂上好些丹師都跌碎了眼鏡的事發生了。
藥師學會四位大佬居然親自把燕青送出了西元藥師學會。
“這小子誰啊,這么牛?”
“不清楚,那人好像是曾常理副會長,我見過他的肖像的。”
“牛叉啊,藥師學會二當家三當家還包括一個曹家堡的大佬聯手相送。不得了,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
“小子,我還以為你不出來。”剛走出藥師學會不遠,在街邊一個拐角處,章石帶著章子林以及一干兇漢子們攔住了燕青的去路。
“噢,章副主事你想整的?”燕青一臉不屑的看著他。
“敢得罪章主事,小子,今天你休想走出西元城。”一個臉上有個刀疤的老者兇巴巴的指著燕青說道。
“章副主事,你又欺負人了。”這時,左側面響起一道聲音來。燕青轉頭一看,居然是趙家那個黑臉大漢趙青。
“趙公子,你真要橫插一扛子是不是?”章石一看,氣壞了。
“這事我管定了。”趙青冷笑道。
“好好好,趙青,你它嗎滴算個屁。今天我章石就在這西元城干掉你。看趙家怎么樣找我章石算賬。”章石下狠心了,手一揮就要下狠手。
“打死這幾個狗東西。”章子林也大叫著,而刀疤臉老者已經帶著幾個人沖將了上來。
啪啪啪……
一陣噼哩啪啦震響聲傳來,青光跟黃光交錯著。光紋在閃動,真氣蕩漾。
啊……
痛啊……
燕青哥幾個外帶一個趙青同時出手,打得章石一伙抱頭鼠竄,狼狽不堪。
“姓燕的,你敢打我章石,你死定了。”章石流著鼻血大叫。
“呵呵,章副主事,打了你又怎么樣,來來來,看看這個。”燕青把副供奉牌子展開在章石面前 “你,不可能,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是假的。”章石神經錯亂一般大叫了起來。
“是么,要不要本丹師提議藥師學會讓你滾蛋?”燕青淡淡一哼。
“別……”章石馬上軟了下去。
“你不是說是假的嗎?”燕青收回了令牌。
“真的真的,燕副供奉,你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章石跪地求饒著,像哈巴狗一般磕起了頭。
對章石來講,如果失去了藥師學會副主事的位置他在章家還不如一條狗。
“下不為例!”燕青哼了一聲,朝著趙青表示了一下感謝,爾后帶著哥幾個大步往客棧而去。
“一下子成副供奉了,不得了。看來,藥師學會高層很重視他了。”趙青看著燕青的背影遠去,吶吶著,“我得向族長說一聲。”
剛回到客棧,老遠就看到崔重一個叫張標的手下正在門口團團轉著,好像遇上了什么事兒似的。
果然,張標一看燕青一伙人過來,馬上跑了過來道,“燕公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大事?”燕青不由得皺了下眉頭,覺得錦衣衛的素質好像也不怎么樣高。一遇事兒就慌張得像狗一樣團團轉著。
其實,燕青是想左了。
不是錦衣衛素質不夠高,而是因為燕青前次面對五行旗林離的強悍表現使得這些家伙全把他當救世祖了。
遇到事時第一個想到的是燕青而并不是崔重。
“沒錯,你們走后。崔副所帶著洪林幾個去了北邊的藥材市場。
他們想買一些修煉用的藥材,不過,因為一枚魂果他跟一個叫張遜的家伙起了沖突破。
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錦衣衛從來都是橫著走的,洪林一怒之下帶人把張遜打了個半死。
那家伙肯定發了傳訊符。結果,崔副所一行人剛出市場就給一伙人圍堵住了。
而且,一見面就是打。結果,那邊一伙人太強了,把崔副所一伙人全干翻在地,并且抓回了張府。
當時我幸好在另一邊買藥,一打聽,才知道張遜居然是張氏家族的二總管。
而且,張氏家族也是西元城四大家族之一,實力強悍。
家族中有神竅三四門境強者,惹不起。
并且,據說張家揚言要活剮了崔副所一行人。
他們還真干得出來的,現在怎么辦?燕公子,你趕緊拿個主意。”張標一臉憂心的說道。
“錦衣衛就牛逼了是不是?這玄元王朝能干翻你們的多得海里去了。真是的,盡惹事兒。”盛世中華忍不住埋怨道。
“唉……這個,倒是真的。錦衣衛是給皇家慣出這身臭毛病來的。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張標臉騰地就紅了,相當的尷尬。
“你們不是錦衣衛嗎?這西元城據說是跟州一樣的級別的。這里應該有錦衣衛堂口,怎么不向他們求援?”燕青問道。
“說起這個我更是灌了一肚子火,當時發生這事后我馬上去了西元錦衣衛堂。
哪想到一個叫林振的家伙冷笑道:這純屬你們自找的,打死了活該。
后來我一打聽,不得了。張家居然有人在錦衣衛堂口里任副堂主。
他叫張遠。難怪會對我講這翻話。
幸好我機靈著,不然,估計會給們他黑死在錦衣衛堂了。
這下子麻煩了,估計只有京城衛府發話。
不然,張遠哪會賣面子。就是田所長出面也沒用,人家張遠的職位比他還要高。”張標一臉焦急的說道。
“帶我們去西元堂口。”燕青說道。
“沒用的,張遠哪會鳥咱們。搞不好一鍋給端了。”張標搖了搖頭。
“你哪那么多廢話,少啰嗦,大哥叫你帶路就帶路。”大漠煙霞哼道,張標不敢再啰嗦了,帶著燕青一行人直奔西元錦衣衛堂口而去。
西元錦衣衛堂的確霸氣豪華,光是門口蹲著的兩尊銅獅子都有十層樓高。
再加上門口那個神竅級的看門頭子,行人路過這里都感覺有些寒嗖嗖的。
“來人止步!”果然,燕青一行人距離大門還有三十來米就給門口那個胖臉的看門頭子給喝住了。
“我叫張標,咱們是同行,這是我的腰牌,有急事求見大人們。”張標出示了錦衣衛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