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黃泉門也是一個龐大的搞暗殺的組織。
他們的勢力遍及咱們周遭大大小小幾百個國家。
每年都會搞出幾件轟動幾大帝國的大事件。
比如,去年他們暗殺了大周帝國一個親王。
前年他們滅了藍月帝國一個大將軍府,上千口子人啊,真是慘無人道。
不過,黃泉門的組織嚴密。直到今天各國‘天衛’都沒能查到他們的老窩。
據說在咱們這周遭七八個國家某處就有他們一處分舵。
只不過天衛們都查不出來。而他們每一個分舵的舵主就是一位念氣大圓滿甚至半脫凡境強者。總門之中更是有著脫凡境強者。
張家有錢,完全可以花高價雇到黃泉門的念氣境強者出手暗殺你。
到時,就是你兩個供奉也保護不了你的。而大王在閉關,為今之計還得妥善安排一下才是。”唐院長說著看了燕青一眼。道,“你如果搬我這里來倒是不錯。
不過。最近有件要緊事我得出遠門一趟。
前段時間‘乘洪’前輩不是給了你一塊令牌,不如就讓他保護你一年怎么樣?
有他在,呵呵,就不用怕黃泉門了。
料必黃泉門那些超級殺手也不是張家所能請得起的。
聽說要請動黃泉門的念氣初境級別的殺手一次任務需要上百萬兩銀子。
這個張家付得起,而要請動一位脫凡境層次的殺手就需要幾百萬兩銀子。
這個,估計就是張家也付不起。”
“這就么把乘洪的承諾用了,不行,太可惜了。”燕青一臉堅決的搖了搖頭,道,“老師,乘洪的承諾我覺得還是用在刀刃上。”
“你的命都沒了還考慮別的干什么?”唐院長一臉嚴厲盯著他。
“嘿嘿,老師,你看這樣子成不成?”燕青突然干笑了一聲。
“搬我這里行不通了,我不是跟你說過,近期要離開一段時間。不是老師怕事不肯保護你。燕青,你是老師第二個弟子。唉……實際上也是我唯一的弟子。”唐院長翻了下白眼,嘆了口氣,表情相當的傷心。
“我的師兄是誰?”燕青一愣,緊追著問道。
“不談那個畜牲了!”唐院長擺了擺手。
肯定是大師兄作出了傷害唐院長的事,不然,唐院長不可能如此傷心。
“老師,請您放心,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燕青永遠是老師你的學生。”燕青一臉慎重的半膝下跪。
“唉,當年她也是這樣子說的。當年的她比你還天才,十八級‘天鳳’武胎擁有者。
十歲時就突破到了半先天境界。
十六歲通達先天顛峰。十八歲已經是念氣境強者了。
就是擱在整個大周帝國去她也絕對稱得上是絕世天才。
她的身上傾注了我一生的心血。她也是我一生的希望。
老師希望她能揚名大周,作為她的老師,我將無比的欣慰。可惜……唉……唉唉……”唐院長眼神充滿了悲傷,連連嘆息了十幾下。
“十八級武胎?十八歲念氣境?”燕青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本來以為自己擁有墓帝空間以及踩了好幾堆功境晉級算神速的了,可是跟大師兄一比那簡直就是一堆了。
“行動會證明一切的。”一轉爾,燕青恢復了平靜,他雙目灼灼,拳頭緊捏。
“對了,你剛才說什么來著?”唐院長恢復了平靜,轉爾問道。
“嘿嘿,老師,你說。我如果搬去靈樓幫點忙是不是武院會同意?”燕青干笑了一聲。
“靈樓,呵呵呵,你個大猾頭。”唐院長都笑了起來。
僅僅一個時辰,燕青就拿到了院委會分配的到靈樓協助管理的身份證明。
“是不是遇上什么要求我覆行承諾了?”一見燕青背著行李過來,乘洪一邊掃地,頭也沒抬的哼了一聲。
“不是,晚輩是武院派到靈樓協助前輩的打理這里的。”燕青擱下了行李,說道。
“協助,這里沒什么事需要你協助。回去吧。”乘洪冷哼了一聲,頭還是沒抬過。拿正眼瞄燕青一眼都沒有。
“這個晚輩可是不敢,這是武院安排的任務。當武子的當然得服從武院的安排了。”燕青搖了搖頭。
“嗯,那行,你先把地掃干凈了。”乘洪面無表情的把掃把往燕青手中一塞自個兒走了。
燕青也沒二話,點了點頭專注的掃起地來。
足足半天,燕青才把靈樓里里外外的清掃了一遍。而且,每方靈牌都擦了一遍下來。
不過,在擦拭靈牌的時候燕青心里總有種怪怪的味兒。
按理講鎮國武院靈樓里供奉的應該全是武院蓋世名流之輩,不過,燕青在這里感覺到了一股子邪異的味兒。那味兒跟德古拉、肥貓身上的邪味兒差不多。
怪事了,難道鎮國武院的前輩中也有魔道中人不成?
聯想到前次看到的一些虛無飄渺的魔頭,燕青頓時汗毛都豎了起來,呆呆的看著那一方方僅僅兩只巴掌大的靈盒子。
一轉爾,燕青頓時高興了起來。
因為,他感覺這里的墓氣特別的濃。對于修煉倒是個好去處。
“小子,我不喜歡有人住一座樓。”這時,乘洪居然走了出來,而且把燕青的行李從住宿樓里搬了出來扔在了靈牌堂。
“沒事,小子就在這靈樓堂里打個地鋪。”燕青說道,心說正好了,本少就喜歡這里的墓氣修煉。
“哼,到時你小子別叫就是了。”乘洪哼了一聲自個兒走了。
燕青也沒弄明白這老小子話里什么意思。干脆選了個角落處開始打地鋪了。
下午的時候展飛匆匆來了。
“殿下,八海錢莊這回可是倒霉了。”展飛一臉幸哉樂禍樣子笑道。
“怎么說?”燕青問道。
“聽說他們八成的金銀都給一伙來歷不明的強盜搶走了。
而且,錢莊護院死了好幾十個。當天來通兌的上百貴賓也死了幾十個。
經這么一傳,今天錢莊爆棚了。成千上萬的顧客拿著銀票要通兌。
可是錢莊的金銀所剩無已,僅僅二個時辰就給兌空了。
現在,呵呵,一個個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據說已經從趙國、齊國等國的八海錢莊緊急調拔銀兩過來救市了。
而顧客倒是越聚越多,燕京府的捕快都堵不住人了。
因為,顧客臊動起來了,好些人忍不住沖進了錢莊開始砸錢莊了。
而錢莊的護院們沖出來保護錢莊,一來二去,現場開始打架,亂成一鍋粥了。”展飛說道。
“呵呵,是不是有人造謠說是八海錢莊要倒了。銀兩虧空,沒辦法填倉,再不去兌換回來那銀票就是一張廢紙了。”燕青笑道。
“嗯?”展飛那眼瞪得滾回,轉爾搖了搖頭,笑道,“殿下你還真是神了,好像親眼見到一樣。”
“你換個腦子都不成嗎?這事兒跟搶銀子的八成脫不開的。”燕青說道。
“對了,肯定是有人要整他們。不過,這對咱們來講可是好事兒。張中成都快給燒糊了。現下也顧不及處理你跟他的事了。”展飛一拍腦袋,笑了。
“不一定。”燕青表情嚴肅的搖了搖頭。
“屬下明白了,殿下,你住這里安不安全?”展飛作為一等侍衛并不笨,馬上反應過來了。
“呵呵,目前來講這里是最安全的地兒了。展侍衛,這里可是有著武院許多前輩的靈魂在保佑著我的。”燕青半開玩笑道。
“屬下知道了,我再出去盯著張家。”展飛點了點頭走了,其實,他什么都不懂。
“那可說不準,最安全的地方反倒是最不安全的。”這時,乘洪居然抽冷子出來講了一句。
貌似看透了燕青的想法,無非是想借他的實力躲災避難而已。
“呵呵,前輩不要‘臉’了我也無話可說。”燕青一臉淡然的笑了一聲。
“小子,你講什么話。我又怎么不要臉啦?”乘洪貌似有些惱火了。
“面子就是臉,料必前輩如此身手者不可能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人。
雖說晚輩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前輩是誰?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要是今后有人傳出去說是前輩連一個小輩都保護不了,呵呵,這豈不是不要臉了嗎?”燕青干笑了一聲。
“你的生死跟我何干?”乘洪臉一板冷笑道。
“我沒說過跟你有關系,但是,至少,我是武院派來協助你管理靈樓的。
這說明我是你的下屬。而且,這碩大的靈樓就咱們倆個人,你的下屬給人干掉了。
而你堂堂的帝國名流居然置之不理。至少可以說明一點,你沒有維護下屬之心,你不配當一個領導。
二來,你沒有俠義之腸,雖說你功境高,但是,你是個自私的人。
還有,第三,你的下屬在你眼前給人干掉,你居然不敢作聲。
說明你是個膽小鬼。到時,天下人都知道你乘洪是這種人。
呵呵,你功境高來何用?這一切因素綜合起來,你就是個膽小懦弱,自私狹隘的小人。”燕青說道。
“哈哈哈,小子,你好像‘詐’上我了是不是?”乘洪居然給氣笑了。一轉爾收斂了笑,道,“好吧,我乘洪就是個膽小懦弱,自私狹隘之人又怎么樣?不過,我失去的只是一點名聲。而你失去的將是一條命。”
“好吧,你連‘臉’都不要了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死的。”燕青想了想說道。
“喲,你的命在我乘洪面前就跟一堆臭一樣不值錢。別顯擺你那王子或殿下名頭,這些在我面前全是。知道不,臭不可聞。”乘洪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