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林晨的魂力大手直接將對方的魂力大手捏碎,除了爆炸聲傳出之外,甚至于魂力的余波都未溢散開區,全部被林晨的魂力大手抓攝于其中了。
單單是從林晨這一抓來看,就看看出其實力遠在那人之上。
而林晨在捏碎了對方的魂力大手之后,并沒有絲毫的停留,那只魂力大手繼續抓出,眨眼之間,剛才還對著林晨叫囂的那名武者,已是被林晨的魂力大手抓攝在空中。
“放開他!”
“大膽,我們乃是天劍府下來的……”
當即,和那名武者一桌之上的其他幾人,都是猛然站起,一個個憤然地朝著林晨喝喊起來。
不過剛才林晨表現出來的這一手,已是展露了極為強大的實力,這群人當中,最為厲害的也不過就是化真境,所以雖然這些人一個個在大聲叫囂,卻是沒有人敢真正出手制止。
林晨的臉色,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目光輕描淡寫地掃過那一群人,突然他手臂一揚。
被他的魂力大手所抓攝的那人,頓時不受控制地拋飛出去,如同高射炮一般砸向他剛才所座的那一桌。
那一群人一個個都是面色大變,紛紛伸出魂力,試圖接住拋飛過來的同伴,可是結果……伴隨著一聲轟然巨響,這些人幾乎全都被可怕的沖擊力撞到在地,至于那一張桌子,也隨之炸裂開來,桌子上的酒菜四處濺射,落在這群人的身上,使得他們看上去極為狼狽。
“哈哈哈……”
而林晨,卻是哈哈大笑,隨之一揮袖袍,和葉影以及侯飛揚長而去,剩下酒樓內的一大群人目瞪口呆。
酒樓的二樓,一間雅間內,剛才前來天斷酒樓的端木公子,已是坐在了其中。
“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這么吵?”端木公子開口問道。
這個端木公子,全名為端木昌河,乃是天劍府端木世家的大公子,因此想要恭維和巴結他的人不在少數。
“是一群從天劍府下來的武者,和地劍府的一名武者發生了沖突!不過那名地劍府的武者,實力不俗,所以出手教訓了那群天劍府的武者。整個過程,倒是沒有傷亡出現!”一人在端木昌河的身邊說道。
“原來如此,哈哈……”端木昌河哈哈一笑,道:“教訓的好,這些人以為他們來自天劍府,就是了不得的事情。卻不知道地劍府也有高手。”
“端木公子說的極是,這些人還以為他們能夠和端木公子相提并論?若是端木公子,在這地劍府還有狂傲的資本,也沒有人敢遮擋公子的鋒芒,他們算什么東西?”另外一人,恭維地笑著道。
“哈哈……不說這些,我們喝酒,喝完酒,好好的休息幾日,這段時間在艦船上,可是連個好覺都沒有睡上!”端木昌河笑著擺手道,神情和眉宇之間,卻是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傲氣。
林晨、葉影和侯飛回到閣樓的時候,孟曉霜居然在修煉之中。
這讓林晨有些詫異,但很快林晨就明白過來。
“原來曉霜是到了突破的關頭了……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林晨說話的同時,看向葉影和侯飛道:“不如我們就在此閉關幾日,等拍賣會開始了,再行出關!”
侯飛和葉影,自然是聽從林晨的吩咐,很快便全都進入了閉關的狀態之中。
四人就在閣樓之中修煉,林晨和孟曉霜背靠背坐在一起,葉影和侯飛靠在一起。
很快,在林晨的身上,便有一股熾熱的魂力散發出來,和孟曉霜的魂力交織在一起,互相融合,彼此之間形成了一股陰陽調和之勢……
而就在林晨四人正全心修煉之時,在酒樓內喝酒的端木昌河等一行人,一個個已是酒足飯飽。
端木昌河站起身來,神情微醺,顯然對天斷酒樓的酒還是很滿意的。
“掌柜的,給我找一個地休息!”端木昌河言語之中,似帶著三分酒意。
很快,天斷酒樓的掌柜就小跑著走了過來。
“端木公子,想要房間還是閣樓?”掌柜賠笑著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旁邊一人瞪大了眼睛,“你好歹也是掌柜,怎么這點眼力勁都沒有?我們公子是一般人嗎?若是住一般的房間,豈不是有損他的身份?”
“是是……倒是我問的多余了!”掌柜連忙點頭,“我這就讓人去找一間閣樓!”
“快點,麻利點的,我們公子奔波了這么久,要盡快休息。”另外一人喝道。
“是是!”天斷酒樓的掌柜,連忙點頭稱是,同時退了下去,他雖然身為掌柜,但是也非常清楚,自己這掌柜身份對于端木昌河而言,就和一只小螞蟻沒有什么區別。
若真是惹怒了端木昌河,那對方捏死他,也就是白白捏死了,不會有人站出來替他說半句話。
“走吧,我們一起過去,瞬間找幾個小妞,好好放松放松!”端木昌河一雙眸子里,閃動著一絲淫.穢之色。
“什么?閣樓全部租出去了?”掌柜在聽到小二的回答之后,面色不由得一變。
端木昌河可是點名要閣樓的,這下閣樓全部租出去了,那可如何是好?
“什么?你們這里沒有閣樓了?”
而端木昌河一行人就跟隨于掌柜之后走了過來,因此聽到了掌柜和小二的對話。
“端木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也是剛才得知,我們酒樓的所有閣樓,全部都租出去了!”掌柜陪笑道。
“全部租出去了?”端木公子不屑一笑,道:“隨便找一間閣樓讓他們滾蛋,不就行了?”
“這……”掌柜面露為難之色,正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候端木昌河又道:
“這樣吧,你帶我們過去,正好我們看看那一間閣樓比較入眼,至于我看中的閣樓,就讓我出面讓他直接滾蛋,不用你這個掌柜難做!”
“那……行吧!”掌柜雖然心里很是無奈,但也知道此時絕對不能得罪了這端木昌河,便是只好聽從了端木昌河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