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不是恩將仇報?一點不知道感恩,這種人最可恨又可氣。”葉紫潼很生氣。
在她眼里,楊大哥如此完美,別人,尤其是女人也理應崇拜,怎么還動手殺上了?
況且楊大哥還是做好事,那女子不該感謝?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師父乃是朱雀學院的預備院長,身份貴重,她居然一點禮數不懂,還公然不敬。不過這會不會是那種女人故意吸引楊大哥目光的手段?現在女子一個個都很有心思的,瞧瞧慕容問青就知道了。”南宮靈萱擔憂還會是騙局。
她跟葉紫潼一樣,容不得聽到那些女人對楊逸風不敬。
“我覺得靈萱的話很有道理,這個世界上漂亮女人的話是不可相信的,何況穌香酒樓雅間那么多,怎么偏偏就闖進楊大哥所在地方了?”葉紫潼噘嘴說道,對那女子印象不佳。
楊逸風笑了笑,“你們兩個就不用疑神疑鬼了,我楊逸風可不是一般的人,別人想要算計我,難啊。”
“這倒是,尋常情況下,都是師父吊打別人,稍微動動腦子就能夠將敵人耍的團團轉,他們想算計師父,的確難如登天。”南宮靈萱的臉上浮現笑容。
她師父的才華那也是世人難及。
正聊得火熱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這個時候,誰還會登門?”葉紫潼皺皺眉,看一樣手表打個哈欠。
“去開門吧。”楊逸風催促。
葉紫潼起身去開門了。
沒一會兒把諸葛玉函給帶進來了。
楊逸風知道她這么晚必然是有事相告。
想起之前所經歷的,楊逸風指著諸葛玉函又說道:“這幾天,你可是把我的那點事都給抖露了,攪得我是不得安寧。大主教,我平日也沒怎么招你吧?”
此話倒是含了楊逸風的機會調侃。
諸葛玉函撇撇嘴,“你以為我愿意說啊?我這還不是為了你……”
此話一出,就感覺到有兩道灼熱的目光朝諸葛玉函襲來。
諸葛玉函臉頰一紅,尷尬笑道:“別誤會,別誤會,我對楊逸風不感興趣的,我那么做,也只是不希望看到楊逸風遇到什么麻煩,弄不好把預備院長的職位都給丟了的。”
“你是真不感興趣?還是假不感興趣?”葉紫潼笑得別有深意。
“大家都是朋友,你心里那點事情,我們誰不知道?說出來不丟人。”雖是這么說,南宮靈萱臉上的笑就沒斷過。
楊逸風拿起水杯喝一口,倒是沒插什么話。
諸葛玉函白葉紫潼和南宮靈萱一眼,朝沙發走去,找個位置坐下,“楊逸風在你們的眼里,那是千好萬好,但對于我而言,他想入我的眼,還差點。”
“是嗎?那太好了,這是在下的幸事。”楊逸風立馬笑著說一句。
大主教性子也夠辣,又傲慢,與他而言,目前當朋友足以。
另外,他留在神雀城,只是為了調查聞人妍兒是不是蕭妍,要不然早就離開了。
諸葛玉函的臉色瞬間變了,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總不能自己否認,咬唇氣呼呼瞪向楊逸風,“是是是,你該慶幸。”
葉紫潼和南宮靈萱互相對視一眼,隨后笑得合不攏嘴,南宮靈萱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諸葛玉函的臉色騰地全紅了,不由嗔她們。
“玉函,說情況吧,你這么晚來,究竟發現了什么?”楊逸風端起幾分認真。
“我發現陳飛勝與冷刀門的寒掌門秘密見面喝酒聊天,我覺得他們肯定是在密謀什么,我特來給你提個醒。”諸葛玉函解釋。
“陳飛勝,寒光明?”楊逸風蹙了蹙眉,略一思索,冷笑,“八成是寒光明為了他兒子寒鈺齊的事情,拜托陳飛勝。”
“也許吧,不過陳飛勝向來就跟你不和,寒光明現在跟你矛盾正鬧得深,難保他們不會沆瀣一氣,在背后耍陰招。”諸葛玉函擔心的是這個。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楊逸風點頭,“我心里有數了,但他們想要密謀算計我,也難,我楊逸風可不是吃素的,就怕最后他們也把自己給算計進去。”
“陳飛勝這條瘋狗,一直對師父都死咬著不放,委實令人厭惡。”南宮靈萱覺得陳飛勝是他們在神雀城發展的一大阻力,麻煩的很。
“陳飛勝雖然可惡,但以前他做的事情都是搗搗亂,告告狀,算是小打小鬧,這次陳飛勝難道是要動真格的了?”葉紫潼蹙眉,疑惑看向楊逸風和諸葛玉函。
“對于陳飛勝與寒光明密謀的內容,我暫時還未查明,不過他們在酒樓里待了許久,密謀了許久,走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均是興高采烈,陳飛勝還讓人把兩箱子沉甸甸的東西抬進了車里。寒光明為了巴結陳飛勝,沒少下血本。”諸葛玉函說道。
“都動真格的了,這密謀的絕對不是一般的大事,有一點可以保證,對楊大哥絕對沒有好處。”葉紫潼篤定說道。
楊逸風微微勾唇,靠在沙發,雙手抱胸。
與其他三個女人凝重的情緒不同,楊逸風倒是相對淡然的多。
“前一段時間,我調查黃余和學院食堂被投毒的案子,事情查清后,女皇更是大義滅親,直接將聞人高格皇族的身份給剝奪,還把他給軟禁了,這件事情難道沒有震懾到那些皇親國戚,聞人家族,乃至你們?”楊逸風反問。
“你的意思是?”諸葛玉函若有所思看向楊逸風。
“那件事情在當時掀起了轟動,女皇對我也給予了嘉獎,還有賞賜,鼓勵我這種精神,要我繼續發揚下去。那段時間,人人惶恐自危,恨不得離我遠遠的。你覺得陳飛勝會在這個階段搞事情?”楊逸風再次問道。
諸葛玉函明白了,陳飛勝是皇親國戚,別看他表面塑造的形象不錯,但背地里肯定做過不少不干凈的事情。他必然忌憚楊逸風會盯上他,又怎么會大張旗鼓的謀劃對付楊逸風的事情?
“不止如此,冷刀門雖然有些名氣,但終歸是近些年才躋身于中等門派,也許還無法入陳飛勝的眼。”楊逸風又說出他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