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是慕容問青公主啊,據說前段日子,她好像被人差點幾個小混混給欺負了,還是陳大人出面將人給救下來的。”店小二倒是什么都知道,客棧就是這么點好處,人來人往的消息也便通。
“慕容問青?既然姓慕容,那就更加說明,她是來自凌云城的了。”南宮靈萱對慕容問青更加不待見了。
“幾位客觀慢聊,有事情叫我。”見沒他的事情,店小二撤了。
“慕容問青,這個名字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楊逸風看向南宮靈萱,她是土生土長的滄海城人,對于相鄰的凌云城相對清楚。
南宮靈萱搖搖頭,“我從未聽說過慕容家有什么慕容問青,再說就算是真的有的話,多少也應該是凌云城公主級別的人,但一個公主居然做出這種有傷風化的事情,那也太,太作踐自己了吧。”
“管他的呢,不過既然慕容問青會這么做,那肯定是代表了慕容宏圖的意思,這個家伙手伸的夠長的,野心也夠大的。”楊逸風在百花城與慕容宏圖也算是間接過過招,對此人有一定的了解。
有才華,又心狠手辣,而且頗有手段和心計,這就注定了慕容宏圖是不會安分守在他的小凌云城的。
“慕容宏圖這個家伙一直覬覦滄海城,甚至一直想將滄海城占為己有,但現在我才發現,這家伙的野心不值一般的大,怕是對于其他各地方的城池均有覬覦。只怕到時候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南宮靈萱譏諷。
他們滄海城的人與凌云城的人可是有世仇,視同如水火。所以南宮靈萱對凌云城的人特別的仇視。
“真是惡心,慕容宏圖為了自己的私利居然把自己家族的人送出去,太沒人性了。”葉紫潼聽南宮靈萱說過關于凌云城的事情,所以對此也十分痛恨。
“你們也不要想歪了,這次凌云城的人之所以來,肯定也是想參與比賽。”楊逸風提醒一句,隨后叫店小二送上來一瓶好酒。
“不管怎么樣,都覺得讓人惡心。況且慕容家族的人一個個心思狡詐,詭計多端,肯定不會滿足于此。”南宮靈萱對凌云城的人是了解的,知道他們的本性。
楊逸風微微勾唇,眸子倒是閃過贊賞,其實也不相信慕容問青與陳飛勝交好,只是為比賽這么簡單。
“好了,大家吃飯吧。”楊逸風又招呼一聲。
大家紛紛拿起筷子,享受美餐。
諸葛莊園。
“這藥根本就不管用,你就是再給我涂抹都沒用的,反而還給我加重了。”諸葛玉函將桌子上的藥物都給拂到地下。
王醫生嚇得瑟瑟發抖,“大主教,你這是積壓在體內多年的毒素,冷不丁被激發肯定是嚴重些,但你想在短時內消除肯定是比較困難的。”
“那需要多久的時間?”諸葛玉函厲聲問道,脾氣十分的大,她可不想頂著這么一張丑八怪的臉出去。
王醫生叫苦不迭,大主教平常還沒有這么暴躁過,但脾氣怎么變得這般火大。
看來這次病的嚴重些了。
“給我半年的時間,等我研制好新的藥物,也許就有希望了。”王醫生恭敬彎腰說道。
“半年?也許有希望?”諸葛玉函更加生氣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半年不能出門?”
“大主教,你這病,我也是頭一次接觸,多少應該給我研制些的時間,要不五個月也行。”王醫生苦著臉道。
“五個月?王醫生,你可是從女皇大人那里退下來的醫生,你怎么連這種小病都治愈不好?”諸葛玉函的眉頭擰成了一個麻花。
“大主教,你這屬于怪病,自然需要時間研究的。要不這樣好了,我召集一幫醫生,和他們成立研制小組,專門負責為大主教診治。”王醫生請求道。
諸葛玉函插腰,來回徘徊,距離朱雀學院院長候選人的選拔賽沒多少天了,她身為神雀城有頭有臉的大主教,是必須要出席的。
“王醫生,難道你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要讓臉上和身上的東西盡快消退下去,我必須要恢復過來我的容貌的。”是個女人都會在意的,諸葛玉函也不例外,何況她是大主教,出現這種事情,傳出去,不是笑話?
王醫生叫苦不迭,“公主,你就算是再怎么著急,沒有個一兩月,我也拿不出來像樣的方案的。”
“下去研究配藥去吧。”諸葛玉函朝王醫生揮揮手,讓他離開了。
諸葛玉函朝梳妝臺前一坐,發現皮膚越發差了,心里也堵得慌,渾身不舒服,難受的冒火,她知道自己這次的真的病了。
她又照了照鏡子,頓時露出苦色,“楊逸風,還真的讓你說對了。”
惆悵一會兒,諸葛玉函拿出一塊絲綢布掛在臉上,走了出去。
“玉函,你這是去哪?”玉函母親聽到諸葛玉函情況不好,抓緊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恰巧碰到她要出去。
“母親,我要出去辦件事情,很快就會回來。”諸葛玉函說完就走了。
“玉函,你現在還病著,怎么還亂跑?”玉函母親趕緊挽留,但諸葛玉函很快沒了影子。
穌香酒樓。
“吃的好飽,這的飯菜還不錯,這里真的不愧為天下第一大城,特色酒樓有不少家呢。”南宮靈萱摸了摸圓鼓鼓的肚皮,心情還是不錯的。
楊逸風靠在椅子上,輕抿一杯茶。
葉紫潼單手托腮,“自從你們出現后,我吃東西才是香的,以前的時候,還真的是有點郁悶。好在我終于把楊大哥給等來了,只不過驚喜之余又有些驚訝。”
南宮靈萱嘿嘿一笑,“紫潼姐姐這是變相的說我多余嗎?”
“差不多就是這么個意思,不過你我換位思考一下就能夠體會我的感受了。當初諸葛玉函在發現楊逸風居然你有聯系的時候,還以為你們……反正那個時候我老傷心了,還以為楊大哥移情別戀,早把我給忘記了。”葉紫潼想起來還是有些難受,但好在是誤會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