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的情緒非常的低落。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傷心事一樣。”楊逸風的觀察是更加的仔細。
南宮靈萱看了半天,點點頭,“還真是如此。”
“師父是有什么樣的想法了嗎?”南宮靈萱看到楊逸風略有所思,于是問道。
“跟我來。”楊逸風已經有些些許的主意。
占經業這兩天的心情十分的郁悶,自從那天偷襲楊逸風失敗后。不僅當天差點被崔武巴打死了,而且連長老都當不成了,只是一位小小的頭目,而且還罰了半年的俸祿。
要是不是他以前撈得多,現在連喝酒的錢都沒了。
占經業是越想越傷心,越想越生氣。
他索性在附件找個飯館,點了一瓶酒還有幾盤下酒菜,獨自一個人喝悶酒。
只有在喝酒的時候,他才能夠暫時地忘記痛苦,感到些許的快樂。
不知不覺喝了半瓶白酒,忽然一股強大的殺氣撲面而來。
他一抬頭就看到了楊逸風,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
“服務員,再來兩個酒杯。”楊逸風喊了一聲,坐在了占經業的對面。
一會兒服務員拿來了兩個酒杯,楊逸風給自己倒了一杯。
占經業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你……你要做什么?”占經業支吾著問道,有些驚訝。
楊逸風端起酒杯,一口氣喝完。
“你說我們要做什么?”站在楊逸風身后的南宮靈萱瞪了他一眼。
“我……我可告訴你們,我不是好惹的,你休想……休想欺負我。”占經業支吾著說道。
他以為楊逸風這是來報復他的。
“占經業,你想多了,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我怎么能對你下手,對不對?”楊逸風笑著說道。
“楊逸風,你……你究竟要做什么?”占經業心里發慌,不知道楊逸風到底想要做什么。
楊逸風的態度越是客氣,他越是不安。
“占經業,你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壞事做盡,害怕別人報復?”南宮靈萱一直譏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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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經業深深地嘆氣,“我能有什么辦法?我不過是別人手中的工具,就算是人家讓我去死,我都得去做。”
“那也是因為你貪圖利益,怨不得別人。”南宮靈萱對他沒有一點好感,不斷地怒斥著他。
占經業也沒有心思怒懟南宮靈萱,也不敢。
他的心中愁苦不已。
“你說的對,是我活該,我也沒有想到這樣。”占經業滿臉的垂頭喪氣。
和之前的趾高氣揚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占經業拿起酒瓶子,往肚子里猛灌白酒。
“這白酒的味道不錯,你這么喝,沒有一點意思。”楊逸風忍不住吐槽。
“我能有什么辦法?我現在的心情是拔涼拔涼的,只有喝醉了,才能讓我好受一點。”占經業一口氣喝了四分之一,喝的是醉醺醺的。
“我不太明白,你可是崔武巴的心腹,為何如此的郁悶?”楊逸風問道。
“還不都是因為你。”占經業滿肚子的怨氣。
南宮靈萱聽到后,不樂意了,“你大爺的,你帶人偷襲我師父,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有什么資格埋怨我師父?”
“要不是因為偷襲你失敗了,我能怎么慘嗎?”占經業滿肚子的委屈。
楊逸風一拳把他給打倒在地,一腳踩在他的身上,破口大罵道:“狗東西,你竟然敢如此的無禮,我看你是欠揍。”
“打吧,把我給打死好了,反正我也不想過了。”占經業索性躺在地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楊逸風放開了腳,冷笑道:“我現在沒有興趣打死你,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為何現在變成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破罐子破摔。”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現在崔武巴猜忌我,還扣我的薪水……”占經業坐在地上,絮絮叨叨了半天。
楊逸風現在算是明白了。
占經業上次任務失敗后,崔武巴應該是非常的生氣,而且還給了他十分嚴重的處罰。
“師父,他這是怎么了?發神經了。”南宮靈萱看到占經業這個樣子,有些不解。
“他確實是有些神經,不過對我們來說是好事。”楊逸風不由地笑了笑。
他來到這陌孤城是人生地不熟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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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且還得罪了不少人。
要是能夠買通眼前的這個人,那么對付崔武巴那就更加的容易了。
南宮靈萱雖然不知道楊逸風心中到底是想著什么,但是她知道楊逸風既然這么說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占經業,你知足吧。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崔武巴的心腹,他十分的看重你。”楊逸風故意提高嗓門說道。
占經業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說。”楊逸風招招手,讓占經業在對面坐下。
“服務員,再來一壺酒。”楊逸風揮揮手。
服務員將一壺酒拿來。
楊逸風親自給占經業滿上。
“喝酒,慢慢說。”楊逸風笑道。
對方只有喝醉了,說出來的話才更加的可信。
占經業也不客氣,喝了滿滿的一杯。
“我占經業本來身為月懸派的長老,在崔武巴最為困難的時候支持他和教主匡德霸對著干。但是最后落得什么了?”占經業滿肚子怨氣。
“占經業,你不需要把這么點矛盾夸大了。”楊逸風嘴角揚起。
“我還真的沒有夸大。崔武巴和匡德霸那簡直就是水火不容啊。崔武巴極力地拉攏我,現在支持他的人多了,就因為我一次任務沒有做好,就一腳把我踢開,實在是可惡!”占經業絮絮叨叨地說著,不斷地灌酒。
他要靠著酒勁,把內心的不滿全部都說出來。
“你自己執行任務不利,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沒用。”楊逸風回應道。
“還真的不是我無用,而是你太厲害了。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崔武巴親自帶人來對付你,也不是你的對手。”占經業說的是信誓旦旦。
“我有這么厲害?”楊逸風問道。
“那是當然,為了對付你崔武巴可是……”占經業的話還沒說完,就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睡過去了。
楊逸風站起來,“這個沒用的東西,這么快就醉了。”
“師父,我餓了。”南宮靈萱捂著肚子說道。
“好,我們換個地方吃飯。”楊逸風笑道。
兩個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