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東京,超忍局基地。
偌大的倉庫之外,聚集著不少的忍者在門外把手。
而倉庫之內,不少人都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清點從服部家族攫取的財務,忙的不亦樂乎。
“大家都給我聽著,都小心一點。不要把這些寶貝給損壞了。”一旁的安培由虎雙手掐腰大聲地說道。
自從前幾天從服部家族把這些財務搶奪來之后,他就一直呆在倉庫里帶著手下人輕點財物。
而這些忙碌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不把這些財物給清點好,他沒有心情做別的事情。
井上惠子走進來,看到大家仍在忙碌著,頭有點大。
“局長大人,還在忙呢。”井上惠子走上前來問道。
安培由虎點點頭,“服部家族的財物實在是太多。我還讓手下人加班加點做,但是依然沒有能夠做好。都急死我了。”
“局長大人,超忍局現在是關鍵時刻,你一直呆在這里可不行。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你處理。”井上惠子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這些天超忍局積壓了不少事情,需要他來處理。
但是安培由虎一直和這些財物為伍都不去干正事。井上惠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來說他。
安培由虎的眉頭不由地一緊,苦著臉說道:“惠子,不是我不想去處理,但是我實在是抽不開身。”
“局長大人,清點財物交給手下人去做就可以了。你沒有必要一直呆在這里。”井上惠子建議道。
但是安培由虎卻擺擺手,“這可不行。這些財物對我們超忍局十分的重要。我必須全程監督。交給其他人我不放心。就算是受累,我也愿意。”
聽到他這么說,井上惠子感到十分的無語。
在這么關鍵的時刻,安培由虎卻只想著這些財富,卻不干正事。
“局長大人,你不能這樣。現在局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處理。”井上惠子在一旁勸說著,苦口婆心。
但是安培由虎依然沒有改變自己的觀點,“惠子,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也得理解我。現在對我來說,沒有比處理這些財產更加重要的。”
井上惠子深深地嘆了口氣,她十分無奈地說道:“就算是這樣,局里的事情也應該處理吧。再不處理的話會耽誤大事的。”
安培由虎思索片刻就不假思索地說道:“這樣,惠子。這段時間,事情暫時由你處理。”
“這行嗎?”井上惠子面露震驚之色。
“怎么不行?你跟隨我多年。也學到不少。這些繁瑣的事情,你有能力處理。你要相信自己。”服部智仁說的是大言不慚。
井上惠子輕輕地嘆了口氣,只得回答道:“那好吧。不過要是有些事情我做不了決定……”
“要是你實在決定不了可以過來找我。”安培由虎擺擺手,說了句應付的話。
井上惠子知道他的心思,也就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快步離開。
井上惠子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大衛和斯圖亞特在門口等著了。
“惠子大人,你可終于來了,我們倆等你半天了。”大衛看到她來了,趕緊走上前來說道。
“兩位先生,找我有事嗎?”看到了他們,井上惠子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惠子大人,我們都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局長大人了。他到底在哪?”斯圖亞特不解地問道,面露狐疑之色。
“實不相瞞兩位先生,局長大人現在就在倉庫里。”井上惠子如實說道。
大衛和斯圖亞特面面相覷,面露不解之色。
“什么?在倉庫里?他在那干什么?”大衛吃驚地問道。
“不行,我們得去找他。”斯圖亞特著急地說道。
他拉著大衛就要去倉庫。
但是被井上惠子給攔住了。
“惠子大人,你這是干什么?我們有事要找局長大人。”斯圖亞特對于井上惠子的阻攔是相當的不滿。
“兩位先生,我剛剛從倉庫那邊過來。局長大人正在忙別的事情,這幾天沒有時間見其他人。他和我說,要是有什么事情,告訴我就可以了,我可以處理。”井上惠子如實轉述剛才安培由虎說的話。
大衛和斯圖亞特聽到之后,很是無語。
“什么?這么關鍵的時刻,局長大人居然神隱了?”大衛表情很是錯愕。
他不相信這是安培由虎能做出來的事情。
“安培由虎到底在搞什么東東?還想不想干了?”斯圖亞特的話十分直接。
井上惠子心里也很苦,但是她必須要安撫他們。
“兩位先生,局長大人確實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他也不是故意想這樣的,而是實在脫不開身。”井上惠子解釋道。
斯圖亞特煩躁地擺手,不滿道:“惠子大人,你就不要再欺騙我們了。他是什么是心思,你心里清楚。”
“惠子大人,我聽說局長在前幾天帶著一幫人沖進服部家族的駐地,把人家的財產都搶奪來了。該不會是處理關于財物的事情吧。”大衛冷聲詢問道。
井上惠子心中咯噔一下,“他們怎么知道的?”
但是井上惠子也知道此事非同尋常,她不能承認這件事,不然的話必然會引起混亂。
“局長大人確實是帶人去服部家族了。但是他不是覬覦人家的財產。而是為了接手服部家族,免得他們做鳥獸散。他也不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而是為了壯大我們超忍局的實力。大家不要誤會他。”井上惠子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斯圖亞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鄙夷之色,他冷哼一聲,輕蔑地說道:“他能有什么正事?指定是天天和那些財富為伍。這樣的人竟然能領導整個超忍局,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斯圖亞特的言語之中帶著深深的鄙夷。
井上惠子的臉上頓時黑了下來,她冷聲回應道:“斯圖亞特先生,有事你就說話,但是千萬不要搞人身攻擊。我們局長大人做什么,不需要你來指點。”
斯圖亞特頓時血流上涌,想要發作,被大衛攔住了。